作者的話:思索再三,決定将這段話放在正文,因爲它是促使《八十億》完成的核心。
這是一本黑暗的小說,之所以稱之爲黑暗,是因爲它揭示了人性的個中弱點,并恰如其分的将其放大凸顯,畢竟世人所看到的美好都是片面的。所謂片面即爲客觀,就好像白天和黑夜的關系,你身處明媚之中,就必然有人深陷黑暗囹圄。
這是一本漫長而又簡短的小說,之所以說它漫長,是因爲它的時間跨度很大,每個跨度内的人都有他的無奈,無奈之所以被稱爲無奈,隻不過是主觀的想法罷了,畢竟我們每個人的心底都埋藏着無奈,但我們的無奈在旁人眼中隻不過是爲了掩飾自己所犯下的過錯而掩飾的說辭;而它之所以簡短,是因爲《八十億》中所有發生的事情,都集中在一天之内,也許對于我們來說,一天太過匆忙,吃飯睡覺工作就所剩無幾。可對于世界來說,一天發生的事很可能是人這一輩子都經曆不了的。
這還是本燒腦的懸疑小說,它的燒腦并非因其中有很多推理需要讀者自己琢磨,而是其揭示的劣根性會引發大家的深思,懸疑于此,要跳出文字,才是我想做的。
《八十億》的叙事手法偏向電影風格,每個段落就是一個畫面,每個畫面都是不同的分段。我喜歡港片的氛圍,很大原因是因爲它能讓我保持很高的集中力,所以如果對自己的智商不夠肯定,對這種揭露人性的手法不太喜歡,對作者将一天放大到百萬字的方式覺得太過嬌嗔的人,你們可以走了,因爲你們隻适合活在自己的世界裏,幻想自己就是書中的主角,每天做着青天一白的美夢。
我隻希望通過這本書告誡各位,現實的殘酷是沒辦法用任何方式去彌補的,我們被這個社會壓得喘不過氣,那是因爲我們自認爲沒有能力與之抗衡,所以漸漸的被社會的洪流給掩埋吞噬。其實我們每個人的潛力都幾近于無窮大,隻不過在虛度光陰的時候,我們也把這種能力給丢失而已。希望《八十億》能讓你們找回自信,認清不足,而不是用自暴自棄來讓自己誤入歧途。
這個世界比我們困難的人多的多,如果隻因爲被現實的一拳而擊倒就止步不前,希望你不要看這本書,并且給它差評。
我們之所以稱之爲人,是因爲哪怕跌倒了,我們也會迎難而上,因爲跟那些連爬着都要向前行的人來說,我們還有一雙健全的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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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ence By:愛爾蘭的貓(又名:潇筱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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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珞市,被譽爲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這裏發達的經濟體系能承擔一個普通國家三年的軍用開銷。由于中央下達給這個堪稱楷模之城唯一通行證,虎珞市的交通、醫療、金融體系和軍隊管制都獨立分化。虎珞市的軍隊有着常人沒見過的剛毅,外界通傳虎珞市的黑豹特種部隊隻需幾分鍾,就能解決其他地方十幾個小時才能完成的任務。這不僅是技術層面上的進步,更是對軍隊素質的強硬要求才造就的輝煌。
以虎珞市中心的巨型獵鷹雕像爲中心,這裏的樓房建築就像一個粗壯密布的百年古樹,俯瞰的時候有一種讓人置身于涅槃的感覺。所以在常人看來,這裏總是一個能使人放心的地方,當然,這種舒适是建立在金錢的前提之上。
而虎珞市最大的中心醫院則坐落在繁華的鬧市街區,因爲方便向四周派出救護車,當年設計中心醫院的工程師們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才讓這根命脈得以延續至今。可随着社會進步的快速推移,虎珞市的交通俨然沒有往日那般便利,加之中心醫院的路段是很多人必經的道路,行人經常可見這裏擁堵至極,可政府至今也沒能找到一個可行的辦法來緩解種種的交通不便。
此時幾名護士焦急的在中心醫院門口等待救護車的歸來。
其中一名護士焦急的看着表:“怎麽還沒到!?”
“120指揮中心說已經在路上了!”
“聽出診醫生說是急性腦溢血,如果還不送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趁護士們議論時出現在身後:“還沒到麽?”
護士們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全都放松下來,其中一位趕忙湊過去:“筱葉主任,你就别在這兒等了,有我們幾個就行!”
“就是就是…”另外一名護士附和道:“你趕緊上去準備一下,待會病人來了我們馬上給送到手術室去!”
筱葉看着她們幾個,勉強的笑了笑:“那好吧,病人一來趕緊通知我!”說完便朝電梯走去。
另一名新來的護士問道:“剛才那個帥氣的中年大叔是誰啊!?”
“你不知道麽!?”護士們都略顯吃驚的說:“他可是我們中心醫院的第一把手,雖然是心胸外科的主任,但他還會做許多急診類手術。”
“哦…他名字叫什麽?”
“潇筱葉,我們私底下還給他取了個外号…叫做聖潔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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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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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筱葉已經走進電梯,見門剛要關上,突然沖進來兩個壯漢,戴着墨鏡,他微笑着點頭示意下,問道:“你們去幾樓,我幫你們按。”
其中一個身材黝黑略顯高挑的男子說道:“十一樓,謝謝。”
電梯内的老阿婆看見他後,激動的喊道:“筱葉主任,你也在啊!”
筱葉回頭看見阿婆,知道這是昨天自己動手術病人的家屬:“陳婆婆,給老伴送飯麽?”
“是啊!是啊!”陳婆婆微笑的答道:“現在像你這種醫術醫德都好的醫生已經不多見了,更何況…”陳婆婆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塞給你紅包都不收,你看我怎麽好意思呢!”
筱葉趕忙說道:“沒事的,陳婆婆。我的天職就是治病救人,都是份内的事情怎麽還收錢,你說對吧!”
話音剛落,他看見自己的樓層已經到了,一個大步出來後,跟陳婆婆揮手示意再見。當電梯門即将關上,他朝裏面望了望,雖然兩名壯漢帶着墨鏡,但那一瞬間他還是能很清楚的看見兩人墨鏡遮擋下的眼神,此時潇筱葉趕忙伸手卡住電梯的門,然後停頓片刻。
“幹什麽?”還是剛才那個壯漢問道:“你還要進來?”
筱葉猶豫片刻,然後說道:“你的手機掉了。”
電梯門再次關緊的時候,他見那兩人各提着一個碩大的旅行袋,筱葉并沒多疑,以爲是過來給病人帶些生活用品的。
“筱葉主任!”一名護士打斷他的思緒:“救護車已經回來了!”
他二話不說,從白大褂的兜裏拿出口罩和膠皮手套戴上,急匆匆的走進護士大廳,拿起病人的資料看着。
“病人現在情緒有些不穩定,伴随着間歇性休克,腦幹還沒有出血的先兆,至于其他症狀必須先拍CT跟X光片才能知道。”
“沒那個時間了,萬一腦幹出血的話,很大幾率會伴随并發症的!”他放下資料後跟護士長說道:“安排小紅跟小雪給我,另外我還需要一名助理醫師!”
“知道了!”護士長收到命令後馬上拿起對講機。
“現在幾号手術台沒在使用?”筱葉轉身看了看電腦内的手術台安排。
“四樓還有一間!”護士長馬上答道:“不過再有十幾分鍾有個孕婦要分娩!”
“單獨給分娩的孕婦安排個消毒病房,在裏面進行分娩!”筱葉大概知道那個分娩的孕婦,各項體征都很好,屬于正常分娩。可他說完後剛想走,又愣了一下:“病人不能坐電梯,我怕電梯上升的速度過快會影響到腦内顱壓,讓他們直接擡上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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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虎珞市另一頭,被譽爲虎珞市标志性建築的國際會展酒店,正準備舉行一場盛大隆重的婚禮。一位賓客将紅包遞至新郎手中後微笑的走進大廳,跟幾個熟人交談起來:“今天可真是豁出去了啊!”
另一名賓客哀歎的說:“沒辦法啊,副市長千金出嫁,再怎麽沒錢也得給湊個大幾萬啊,哥幾個說是吧!”
“那必須的,不然以後升職都困難呢!”其中一個秃頭抽着煙,繼續說道:“我可不想一輩子就當那什麽消防大隊的破參謀!”
由于虎珞市的政府機構有其獨特的審查标準,所以中央政府默許他們能在正常的婚宴場合設席款待。這種有别于其他城市的風氣,就是換湯不換藥的相互攀關系而已。
此時一名酒店男服務員走過來,畢恭畢敬的說:“麻煩幾位請到餐廳就坐,待會這裏是給我們準備上菜的地方。”說完領着一群人來到正廳,裏面的裝扮富麗堂皇,氣派至極,不辱國際會展酒店之名。
那服務員安排好座位後,立刻走到樓下,見十來名男客站在酒店前台,便走過去。
前台接待員見他來後,立馬說道:“小馬你過來,這幾位先生的房卡都在這了,十五樓1501、1502、1503、1504、1505、1506号房間。”說完将房卡遞給幾位客人,跟小馬說道:“你趕緊帶客人上去,完事就快點下來,宴席這邊快開始了!”
小馬聽到後,領着幾位客人進電梯,站在門外四處張望看看還有沒有人需要上來,見到沒人後,也走進電梯,按下十五樓。
電梯正緩緩上升着,一個狹小的空間裏站了十幾個人,每人手中都拿着一麻袋東西,居然沒超重,足見酒店内的設施有多麽優良。
此時電梯内的一名男子突然笑着說道:“小馬…小馬…”
其他人聽見後也都笑了出來,電梯内充斥着肆無忌憚的笑聲。
“草,有什麽好笑的!”小馬開口罵道:“我長的比較年輕點不行嗎!?”
“這名字聽的怪寒碜,還是喪爆好聽些!”後面一位腦門留疤的男子說道。
“廢話,誰叫你們幾個都長得那麽恐怖,也就隻有我比較斯文些才能錄取進來,有本事你們來這種地方上班!?”喪爆哼了口氣:“我甯願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
“沒辦法,不是老大要求你的嘛,我們也無能爲力啊!”
此時電梯到了十五樓,所有人進了同一個房間,喪爆看了看走廊内的監控,将它擺過一旁,随後也走進去。
“史東強!把家夥藏好來!”喪爆吩咐道。
“等等,先讓我清點一下!”史東強讓大家打開麻袋,裏面散落出的居然是沖鋒槍手雷等殺傷性武器!
“把表都對一下,待會我會按下表内的紅色按鈕,你們的手表就會接收到亮光,這就表明我們要開始行動了。”喪爆跟史東強要了跟煙,沒抽兩口就滅掉:“你們先準備下,我下去看看情況!”
喪爆走出去後,史東強坐在落地窗旁的沙發上,望着窗外的美景,心不在焉的對大家說了句:“老大怎麽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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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讓你換手術房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刺耳又難聽的吼道:“知道那名孕婦是誰嗎!?”
“是筱葉主任…”護士長話音剛落,就見那男人沖向手術室:“吳主任!你等等,筱葉主任正準備進行手術!”
吳主任頭也不回的比了個中指,随後看見走道盡頭的手術室外,筱葉獨自一人站在那:“潇筱葉,誰讓你換手術室的!?”
他頭也沒擡的說道:“我啊!怎麽了?”
“怎麽了!?”吳主任激動的指着筱葉胸口:“你知不知道那個孕婦是環衛處處長的老婆!”
“關我屁事!?”筱葉見四下無人,從吳主任兜裏掏出包煙,自己點了根抽起來。
“不關你的事!?”吳主任越說越激動:“你可要知道,今天副市長千金出嫁他都沒去,在這裏陪着老婆待産,你倒好,突然給他換到消毒房生孩子,你讓我怎麽交代!?”
筱葉深吸一口,吐出大片煙霧:“你就跟他說有一個急性腦溢血病人需要馬上手術,不就可以了!?”
“那你怎麽不讓那個腦溢血病人去消毒房動手術!?”吳主任越說越激動,就差一拳揍在他的臉上:“反正都是病人對不對!?”
“首先,在我眼裏,人人平等,我管他官居幾品,哪怕是市長老婆生孩子我也給他弄到消毒房裏去;其次,我們醫院的分娩手術風險率幾乎爲零,簡單的說,就算在廁所接産也有辦法讓她們母子平安,可急性腦溢血是死亡率非常高的急診手術之一,隻要有些許差錯,病人就再也醒不來了!”筱葉再次深吸一口,而後将煙頭丢在地上踩滅:“我的醫德告訴我,誰病的更嚴重,我救誰!”
“那要是壞人呢!?”吳主任扯住他的領口:“無惡不作的壞人你也救麽!?”
“隻要他有危險…”筱葉被吊的脫離了地面,卻還是心平氣和的說着:“我不管他好人還是壞人,在我眼裏隻有病人!”
“筱葉主任!病人來了!”
筱葉聽到後,将雙手輕輕放在吳主任的手上,那白皙的手上未曾沾滿過罪惡,看似簡單的觸碰卻讓吳主任羞愧的難以取舍,隻能緩緩将他放下,獨自一人離去。
筱葉拿出放在移動擔架上的病人履曆,再次過目一遍确保準确無誤:“先讓他起身平坐,小紅你給他測個血壓,小雪幫我給他脫下褲子。”
小雪經常擔任筱葉手術的護士,知道他的意圖:“已經有輕微的小便失禁了!”
筱葉聽到後趕緊撐開病人的左眼,看見裏面已經開始充血後,急忙湊到他耳邊輕聲的說道:“你好…聽得見我說話嗎!?聽得見嗎?聽得見你就點點頭!”
“收縮壓大于155mmHG!舒張壓大于105mmHG!”小紅測完血壓後激動的說道:“可能還會有升高的趨勢!”
筱葉見病人沒反應,急的左顧右盼,随後自言自語道:“我的助手怎麽還沒來!?”
小雪看了看表:“今天手術實在太多了,所有外科醫生幾乎都在手術室,可我們再不快點的話就…”
她話還沒講完,就看見吳主任走進來,急忙穿上手術服,然後看着一旁驚呆的筱葉,說道:“還愣着幹什麽!我先當你的助手,趕緊救人先!”
“那個環衛處處長老婆怎麽辦?”
吳主任不爽的罵道:“你告訴我哪個手術更重要!?”
筱葉點了點頭:“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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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樓的兩個壯漢不約而同的看了下表,此時已經快到中午十二點半,兩人走到吸煙區,各自點了根抽起來。看着窗外擁擠的車流,說道:“老大真是料事如神。”
“是啊!”另一名壯漢說:“專挑下班高峰期下手!”
“他們也應該到了吧。”壯漢說完朝窗外看去,馬路上的車輛緩緩前行着,加上偶有不遵守交通規則的行人來回穿梭,基本上是步履維艱。
此時幾輛黑色的面包車行駛至醫院正門後,放緩了速度,随後猛然加大油門,将方向盤打死,朝着其他車輛撞去。一聲巨響後,被撞的一個司機才回過神,下車便破口大罵:“死兒子你會不會開車!?不知道這是英菲尼迪是吧!”
可那些面包車内居然下來了二十幾人,全都虎視眈眈的盯着幾名車主。
“人多是吧…你們有種…我報警!看你們這幫龜兒子能怎麽辦!?”
那人剛想拿出電話,就聽見刺耳的槍聲,緊接着感覺自己胸口一陣濕潤,還沒等疼痛傳達到全身,已經倒在地上。
短短的數十秒,以中心醫院爲圓心的一個弧形區域内,時間像是被定格在了剛才還平靜的時候,所有人的願望都是快點離開這擁堵的街區回家吃飯。而在後一秒,人類特有的恐懼充斥到在場所有人的體内,那種猶如瘟疫的擴散速度在他們驚恐的臉上畫下了詭異的笑容。
“全都給我呆在車裏!誰要是出來我就打死誰!”肇事的面包車内傳來擴音喇叭的聲音,先是街道旁的店面探出頭來一看究竟,而後是醫院裏的醫生護士還有病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威脅聲感染到。距離中心醫院較遠的地方有幾名車主趕忙棄車飛奔,隻見從面包車内下來的人中一幾個扛着沉重的狙擊槍,架在臨近的一輛轎車上,瞄準鏡内投射出的光芒像是虎珞市的獵鷹标志,那種想要殺死獵物的表情,獵物就一定活不成。
寂靜的街道内,由于那沒裝消音器的狙擊槍的聲音,而顯得格外沉重。
“逃跑四個…”開槍的四人緩緩說道:“幹掉四個。”
面包車内的擴音喇叭又響了起來:“現在,你們有十分鍾的時間棄車逃跑,沿街店面的人如果想活,也請關門逃跑。不過我想麻煩你們一下,在逃跑的同時,把你們覺得麻煩的東西都丢在路上,當然我指的不是貴重物品,而是越沉重越龐大越麻煩的,就都請你們丢在路上!”
大家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此時擴音喇叭又說道:“我保證在這十分鍾内不殺你們,隻要你們按照我的要求去做,現在你們還有九分半回去見家人,或者報警。”
人體内的奴性是禁不起考驗的,隻要稍微遇上強大一點的對手,那種卑躬屈膝的性格便凸顯的淋漓盡緻。此時大家能做的,隻有飛快的狂奔,十分鍾内,這條街道上空無一人,隻留下那群殺人不眨眼的匪徒,和一堆被鐵皮堆砌而成的車輛,堵在中心醫院門口。
擴音喇叭再次說道:“現在,請醫院内所有的人回到你們工作崗位上,病人回到你們該待的地方,我不是開玩笑,隻有一分鍾,請别再讓我看到眼前有什麽能動的物體。”
“蟾蜍。”車内傳來一個聲音,随後那名背着狙擊槍的男子走上前去:“你先去把最要緊的事情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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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虎珞市安全維護中心的電話響個不停,全都是報警說中心醫院有幾十名歹徒持槍殺人的事情。虎珞市已經聯合了安全、消防、環衛、公安、武警、刑警等多個部門展開部署。
可一個電話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你好,這裏是虎珞市安全維護中心…請…”
沒等接線員說完,電話那頭已經不耐煩的吼道:“給我找你們這邊最大的官!”
“你好,有什麽需要可以先說,如果事态嚴重我會…”
“剛才應該有很多人報警跟你們說了中心醫院這邊的事情吧…我就是主謀!”
“請稍等!”此時接線員趕忙飛奔進會議室:“莫隊長!中心醫院的案件…一個自稱是主謀的電話…”
他趕忙沖到電話前,看見打電話的地址确實是從中心醫院定位過來的,便拿起話筒說道:“喂。”
“你就是最大的官!?”
“目前還不是。”
“那你喂什麽喂!把最大的給我找來!”
“确切來說,過了今天下午四點,我就是統領虎珞市所有警力的人了。”
“哦…那你叫什麽!?”
“莫然秋。”
“直入正題?”
“你說。”
“今天,中心醫院在職醫務人員一共276名,目前就診的病人我保守估計也有個600多人吧。”
“你…想說什麽?”
此時電話那頭沒了聲音,然後維護中心的另一頭喊道:“莫隊長!有報警電話說另一夥歹徒挾持了國際會展酒店!”
他剛想起身,卻感覺自己身子有些顫抖,因爲莫然秋知道今天副市長的千金在那舉辦婚禮,他勉強撐起來,還沒走到一半,就聽見剛才那個電話又傳來一陣聲音,因爲是免提的緣故,所有人都聽的很清楚。
“哦,對了!我隔壁的兄弟幫我算了下,國際會展酒店那邊差不多還有600多人呢!而且各個都是當官的啊…”
“你到底想要什麽!?”莫然秋激動的吼道。
“錢!”
“多少!?”
“八十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