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按之前的位置都坐下,再把事情從頭到尾好好捋一捋!”
每當遇到問題時,薩仁都能保持着異常的冷靜。
我們五個再次坐在了那張桌前。我和薩仁先對坐了下來,王十二坐在了我的右手邊,舟6和阿樂依次坐到了薩仁的左手邊。
“你們坐的确定是剛剛所坐的位置麽?”
衆人坐好後,薩仁率先問道。
“放心,一點都差不了,他倆的也沒有問題,我心裏有數。”
王十二自信滿滿地答道。
“我們五個的位置,并沒有重合,你們說這是巧合嗎?”
薩仁的這句話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
“你這是什麽意思?”
王十二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
“我們坐的位置并不重疊,也許我們當時真的都處在同一空間内,可就是看不到彼此!”
薩仁的說法讓我心中一驚,身上的雞皮疙瘩更多了。
“你有支持這種論點的論據嗎?”
舟6很平靜地問道。
“沒有,這隻不過是我的猜測,我們不重疊也隻是我們可能處于同一空間的先決條件罷了,要是我們剛剛坐的位置有重合,那麽事情就簡單得多了。
對了,我和莫名第一次進來時,飲者的門就是開的,這長椅就是這種狀态,你們進來時呢?”
薩仁提的問題可能很關鍵。
“我在放置子彈時,飲者的門也是開的,咱們坐的這兩條長椅和其它桌位的長椅,放置的位置都差不多,剛好可以坐進去,所以我們也沒有動過長椅。”
舟6對每一個細節都記得很清楚。
“看來,這事我們一時半會兒是搞不清楚了,既然我們并沒有危險,我們也就别再糾結于此了!沒準答案就在我們接下來的行程裏。
對了,董事長和大老李什麽時候跑的?”
薩仁看着舟6說道,剛才的破事一鬧,我都忘了董事長和大老李不在的事情了,可聽薩仁的話,她好像對董事長和大老李的脫隊并不感到意外。
關于大人物還有董事長那邊的幕後人,他們之間的事我還是少招惹爲妙,即使我心中對董事長和大老李的行蹤十分感興趣,可我卻并沒有表露出一絲的好奇。
“在我們見到晴城的燈光時,他們就已經失蹤了。我猜董事長和大老李一定有去奴隸營地的确切路線,他們現在也許早已在奴隸營中了。
董事長很可能會在奴隸營地,與支援他的人會和。”
舟6的話讓我十分吃驚,董事長居然還有後手!而且舟6他們明知道董事長會有支援部隊,他們竟默許了這種行爲?舟6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哎呀!他們一時見不到的啦!董伯在大帳那裏留下了裏面有危險的記号,被我偷偷地改動了哎!你們知道嗎?我把記号改成了裏面有信息的記号了哎!他們那群人自诩爲古墓行者,不過就是些盜過幾次墓,隻知道打打殺殺的雇傭兵的啦?他們的腦子都像豬一樣,笨得可怕!
董伯的電話本來就壞掉了,那群古墓行者又會被我困在大帳内,這麽短的時間内,還想在奴隸營地會和!他們就白日夢吧!”
阿樂一臉壞笑的說道,我真想不到,隻知道看熊出沒的阿樂,居然還有如此心機,看來我真是低估他了。
“巴吞和洪信應該也飛去了奴隸營地,董事長和老李也沒有來晴城,後羿弓會不會就在奴隸營地中?我們别失了先機!”
王十二有些擔憂地說道。
“我敢肯定,所有關于後羿弓的資料中,都沒有提到過晴城的隻言片語,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地事情。晴城置于地下,卻燈火通明,這麽明顯的目标爲什麽卻沒有記載呢?
我從大人物那裏拿到資料後,我就一直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些資料究竟是何人記載的呢?
現在看來,這些資料也許就出自于晴城人之手,資料上記載的最後一個地點就是奴隸營地,看來他故意隐匿了晴城的相關信息。
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地下的事情遠沒有資料上記載的那麽簡單,修建晴城的目的,晴城中的人又去哪了?這一切都将和後羿弓,有着直接或間接的聯系。所以我們當下的目标應該是摸清楚晴城的情況,奴隸營地那邊,讓他們自己去折騰吧,反正有緣人在我們這,他們根本無法鑒别後羿弓!”
舟6分析道。
“我覺得舟6分析的很對,我又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舟6手中的資料和董事長手中的資料雖有些重合的部分,但更多的卻是互補。若按舟6的推測,這些資料都是晴城人放出來,那麽他這麽做的目的無非也是想得後羿弓,隻不過他想借助更多的力量,或是不想隻借助一方力量罷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放出資料的晴城人就在地下的某個地方注視着我們。而他卻故意隐匿了晴城的信息,所以我們必須好好探查一下這個神秘的晴城了!”
薩仁說着說着竟笑了起來,她的笑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我總覺得薩仁話中有話,她說她覺得晴城人就在地下的某個地方注視着我們,那麽也就是說,我們在座的幾個人中,就可能有晴城人的存在!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這一切就真的太可怕了。
舟6、王十二還有阿樂,他們一定也聽出了薩仁的弦外之音,我們五個陷入了一種相互猜忌的氣氛當中,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信号。薩仁不可能不知道她的這種言語,會造成什麽樣的效果。可她仍這麽做的原因,一定是她已認定,晴城人就在我們的中間!
我不管誰是晴城人,作爲一個局外人,我隻想保命。我不能讓團隊陷入到這種不良的氛圍中去,我必須得做點什麽!
“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外面的壕溝根本不是什麽防禦工事,它居然是猰貐的栖身之地!”
我随口的說道,我極力地注意着,他們三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