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我去,反派聯盟貌似是你的事兒吧,燭龍是天魔殿的勢力,不該你管?我幫你你還要我背鍋......那你安排得怎樣了?”
李修緣:“差不多了,燭龍那邊由于接下了我皇室的單子,不可能違約,爲了殺掉反叛聯盟的朱雀和良葛廖,燭龍也是損失慘重,五大暗魁死了一個,金牌殺手死了七個,銀牌銅牌殺手就沒有統計了。”
蕭何:“現在,反叛聯盟可以說已經名存實亡了,各大反叛勢力的當家都已經沒了,剩下的軍隊沒了首腦,遲早也是要完蛋的,帝釋天雖然手段非凡,但是他現在被屠龍一事拖住心神,沒那麽多精力來管這些了。”
“臭小子,朕的椅子你都敢坐!”
李修緣甩了甩衣袖,一股柔力就把蕭何從椅子上吹開。
李修緣坐了下來,按着自己的太陽穴,歎氣道:“唉,天魔殿,萬劫谷,天門......難呐,要是師父在就好了......”
蕭何:“他?他老人家都破碎虛空幾千年了,還能管得到?别想那些不切實際的,一步一步來呗。”
李修緣:“好吧,唉,你今天過來是爲什麽事?”
蕭何:“想你了,過來看看你。”
李修緣:“好好說話。”
蕭何:“我要龍元。”
李修緣:“龍元?你要它幹什麽?提升實力?想不死不滅?”
蕭何沒有回答,而是捧起手裏的薔薇劍。
“嘿!小修修,還記不記得我?”
“這,這個聲音......”
李修緣的臉色逐漸變得煞白:“花,花無痕!”
李修緣想起了自己小時候一度被這個無良女子所支配的恐懼。
那個時候,李修緣還停留在“一歲開始觀武學,兩歲拿劍捅菊花”那個階段。
花無痕五十年前與各大高手大戰救下玉面狐女之後,有一段時間是在皇城裏修養,順便找當時的老皇帝李淳淵來當她和玉面狐女成親的證婚人。
誰知,李淳淵随口一句:“無痕劍君乃一代劍之君主,希望可以多多教導一下我那不成器的孩兒。”
李修緣的噩夢就從那個時候開始了。
李修緣喜歡劍,但是,花無痕就偏偏不準他練劍,李修緣想研究秘籍,也通通被花無痕收走。
用花無痕的話來說:“這身子骨還練劍?”
花無痕雖然在大戰之後受到了無法治愈的内傷,實力至少沒了七成,但要搞定一個不到兩歲的小孩兒還是可以的。
花無痕趁着皇室在準備婚禮的期間,對李修緣那是拳打腳踢,時不時還抱着李修緣跳到樹上,假裝大意把手一松......
李修緣每天都是鼻青臉腫,身上每一處地方都有着傷痕,這也就算了,花無痕也不知道是什麽癖好,偏偏還不準李修緣穿衣服!
李修緣這種充斥着luo奔與虐待的日子,足足持續了一個月有餘。
當然,實際上,孩童時期身體的可塑性是最強的,花無痕隻是用這些最直接的方法,配合自己雄厚的内力,幫李修緣疏通經脈,爲其的武道之路打下更結實的基礎。
但,當時還年幼不知事的李修緣,哪裏知道這些?那一個月噩夢般的生活,讓李修緣對于花無痕,産生了深深的恐懼。
以至于現在,當李修緣聽到花無痕的聲音,那隐藏在内心深處的恐懼又蔓延了出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全身都冒着冷汗。
“怎麽了?小修修?膽兒肥了不少啊,居然敢直接叫我的名字。”
李修緣指着薔薇劍:
“你,你不是死了麽?怎麽在薔薇劍裏?”
“呸!誰告訴你姐姐死了?”
蕭何把花無痕詳細的情況和李修緣說了一遍。
李修緣也已經恢複了鎮定,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憑着李修緣的心境,調整心态不需要太久的時間。
李修緣:“這麽說,你想要龍元,是爲了幫花無痕重塑肉身?”
蕭何:“嗯。”
李修緣:“花無痕與我皇室的關系匪淺,于情于理,我都會幫忙,隻是,屠龍這一戰,隻怕,我還不一定做的了主。”
李修緣仔細思考了一下,說道:“按照我分析的情況來看,到時候,冷無心可能會過來,連帶着天魔殿其他幾位殿主,可能也會現身,萬劫谷妖皇龍王神,距離南海不算太遠,也肯定會過來,萬劫谷幾位妖王,也不好惹。”
蕭何:“龍元又不是吃了就能破碎虛空,會有這麽大陣仗?我以爲,頂多也就過來一兩位殿主還有妖王而已。”
李修緣:“的确,龍元雖然神奇,但是也不至于讓這些勢力傾巢而出,但,你别忘了,帝釋天的目的是什麽?”
“利用龍元和鳳血的血脈之力突破.......”
說到這,蕭何楞了一下:“你的意思是,天魔殿和萬劫谷的目标,不單單是龍元,還有帝釋天?”
李修緣:“目前,已經沒有正常的辦法可以突破到天道境了,紫翼天蒼龍的血脈之力,才是讓這兩大勢力眼饞的東西,隻要殺掉紫皇龍,再控制住帝釋天,抽出其體内的鳳血,就有很大的幾率可以利用兩大血脈融合的返祖現象激發紫翼天蒼龍的血脈之力。”
“屆時,不管是冷無心還是龍王神拿到,這天下,都将進行一場殺戮之後的大洗牌。”
蕭何:“龍王神也可以用?”
李修緣:“龍王神本身就是一頭特殊血脈的真龍,紫翼天蒼龍的血脈之力,對它的作用,比起人,或者其他物種的妖獸,還要更大。”
蕭何:“這麽說,帝釋天無意間搞出來了一場頂尖勢力的大混戰?”
李修緣:“不是無意間,帝釋天本來就是個瘋子,這一切,他都應該一清二楚。”
蕭何:“那他爲什麽要把自己置身于這麽危險的境地?”
李修緣:“他作呀!”
蕭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