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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女鬼的真相


“你這日子過得夠清貧的啊,連朋友來了也就隻給倒一杯水,連點茶葉都沒有。”我打趣的對許文說道,而許文卻聳了聳肩,“對于一個無業遊民來說,有一杯水都算是不錯的了,況且大夏天的你喝茶嫌不嫌熱啊。”

我瞥了一眼許文并未說話,許文則道:“說真的,你這麽長時間不去公司點卯,你老闆還不收拾你還真讓人意外。”

“洪雷要做《怪誕志》系列,首當其沖的就是‘陸離事件’所以誰說我是無業遊民?”

“得,你上司都這麽看好你,你前途無量啊。沖着這個我給你添點茶葉吧。”許文玩笑道。

然而許文哪裏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上頭器重,而是洪雷的小辮子抓在我手裏,隻要我想,我随時可以讓洪雷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對了,你住在趙家坡有沒有什麽發現?依我看,你不必那麽認真,畢竟這種事是交給警察做的,你隻要把現在知道的線索加工一下就能跟洪主編交差了。”許文道。

我搖了搖頭,“如果警察破案了,所有事情都公諸于衆,那《怪誕志》編出來的故事怕是就沒法站住腳了,畢竟洪雷的意思是‘怪誕志’要真”

其實背後還有一個老秦,然而我并不打算把老秦的事情告訴許文。

“那你可任重道遠了,順便如果《怪誕志》成功了的話,林雪的病……”

我插嘴,“林雪的病就是小問題了。”

“那祝你成功了,對了你沒事跑我這裏幹什麽來了?”許文問道。

而我卻顯得有些窘迫,思來想去良久才道:“避難。”

“啊?”許文有些驚訝。

“就今晚,明天早晨一早我就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欠高利貸了?”許文驚奇的問道。

“總之有危險。在警察家裏比較安全。”我說道。

許文推了推眼鏡,“不好意思,準确的說我是法醫,而且明天才能去報到的實習法醫。”

我擺了擺手,“一樣一樣,總之是穿警服的就對了。”

“我說林烨,到底怎麽回事?是不是又讓什麽‘小事兒’給吓到了?”許文調笑道。

“這玩意兒咋跟你說呢,總之肯定會有大麻煩就對了。”我可是有些不耐煩了。

許文推了推眼鏡,“你到底發現什麽了?弄得有家不敢回?”

于是我開始講述第一次見到那白影之後第二天所發生的事情……

由于昨晚我發現了那個白影的出現,而後我回去重新調出那時候的那段錄像,也解開了我的一個疑問,攝像頭距離地面至少兩米高,可有人竟然能用自己的眼睛距離攝像頭那麽近,如果她不是鬼就隻有兩種情況才會這樣。

其一:這人身高和姚明差不多。

其二:這人應該是借助了其他的什麽東西。

我調回錄像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白影路過攝像頭之後似乎發現了那個攝像頭的存在,而後不知從何處搬來了一個凳子,站在凳子上用一隻眼睛死死的盯着攝像頭。

而她路過攝像頭和搬凳子的時候我正巧沒有在那裏,等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隻眼睛映在了屏幕上。由于驚吓,我被熱水燙到而走神,此時那個白影下了椅子離開。

我想那時候她就進了我的院子了……之後的事情也就如發生過的一樣了。

當晚我并沒有敢出去查看什麽,直到淩晨四點半左右,天剛朦朦亮我悄悄的走出院子走到了攝像頭下,發現那裏果然放着一個凳子,顯然是那個白影昨晚留下來的。

我悄悄帶走了凳子,等到中午李海下班午休的時候,我和李海說了這事兒,而李海卻顯得有些驚慌失措,連連勸我趕快扔掉那個凳子,那凳子肯定不是陽界的東西而是陰界的玩意兒,我拿了早晚得出事。

自然了厲害的話根本說不通,而且我也不可能會相信。

可是這個凳子卻讓我起了疑心,顯然這是有人在拿我惡作劇,于是我轉頭看了看那個椅子在轉頭盯着秃腦袋的李海。

“看我幹啥?這可不是我幹的,再說我沒事吓唬你幹嘛?”李海聳了聳肩,然而我卻不自覺的苦笑起來,“你真當我是傻子啊,看你說這話也就明白你肯定也相信昨晚那根本不是鬼而是惡作劇。”

李海讪笑道:“我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麽。”

“從你嘴裏說出來還真沒啥靠譜的。”我說道,然而李海雖長的兇惡,實際上卻是臉皮極厚,我這麽說他,他沒有絲毫的不悅反倒是嘿嘿的笑,“說真的,那凳子看上去好像是老錢家的,我以前沒事的時候去錢三哥家喝酒,他家的凳子都是這樣的。”

我下意識的撇了撇錢家的大門,“難不成那個白衣服的女人實際上就是瘋了的錢嫂?”

李海撇嘴,“這個我覺得不大可能,錢嫂瘋之前就有人看到過白影。”

我凝眉卻想不出什麽答案,李海說道:“哎,當個作家看上去風光,實際上還真苦逼,憋了半個月了,我看你最多憋出仨字兒來。”

“我可算不上什麽作家,最多算一雇傭寫手,上邊讓我往哪寫我就得往哪寫,讓我寫什麽我就得寫什麽,所謂的‘思考、哲學、文學性、内心呐喊。’純粹扯淡,我老子要是有個幾個億的存款我估計我才有本事‘呐喊’去,不然我就得爲了口飯當寫手。”我牢騷道。

不過想一想,卻真的很敬佩那些文豪,我仔細回想才在記憶深處找到我最初的夢想,用我的文字改變這個世界,然而世界太大我卻太小,如何撼動?可笑可笑。

夢想的戰敗讓人變得現實,金錢或許是人生最終極的追求,或許不是,然而在人自我實現之前必須要解決生存、安全、歸屬、尊重、最終才能自我實現,然而這世界上又有誰能在一生過完之前完成前四種才能做到自我實現呢?

“哎,寫一本書能掙多少錢?一年能寫幾本書?”李海的問話打斷了我。

我臉上挂着黑線,“我又不是母雞,一天能下一個蛋……”

“那一本書能賺多少錢?”

我話沒說完注意到瘋了的錢嫂從家裏走了出來,又一次走進了那個死胡同。

“問你話呢。”李海催促道。

我有些懶得理李海了,很多人都對我的職業抱有好奇,然而他們好奇的并不是文字的意義,而是勞動量與金錢的比例,這讓我對問出這種話的人有一種天然的反感,所以我也就沒有在理會李海,而是站起身子向前走了兩步以便能看清錢嫂的舉動。

錢嫂旁若無人的走了進去,我也就打算悄悄跟在錢嫂後邊看看錢嫂進去之後到底打算做什麽,我距離錢嫂還有些遠,此時我忽然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家夥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好似也打算跟着錢嫂。

我微微蹙眉,而那一雙如老鼠一樣賊溜溜的眼睛忽然發現了我,轉而直起身子顯得有些局促的對我讪笑了一下,灰溜溜的離開了。

我還正納悶着呢,就聽李海在我耳邊悄聲說道:“徐小眼這小子可不是好東西,一肚子的壞水,你可小心點。不過這小子還好是吃硬不吃軟……”

說着李海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徐小眼登時就跟耗子一樣,貼着牆根灰溜溜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你這麽欺負人家不好吧?”我對李海說道,而李海卻覺得很是冤枉,“這種人,你不欺負他,他轉過頭來就騎在你脖子上拉屎,不信你看看他剛才想幹什麽就知道了。”

這也正是我納悶的地方,“他剛剛鬼鬼祟祟的跟着錢嫂,到底是爲了什麽?”

李海冷笑,“錢三哥揍過徐小眼,他剛才怕是想要報複,結果發現有人在這,就灰溜溜的跑了。”

我剛要說話,李海繼續說道:“一個瘋子,他徐小眼要對她做什麽瘋子也說不明白,也沒人信……這孫子就是挑軟柿子捏的混蛋,你以後還是小心點他,拿他當人看他就拿你當畜生。”

我始終覺得李海看人實在是太片面了,看他的意思,這徐小眼就是一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貨,然而除非這貨是個文盲不懂禮義廉恥,不然不可能會有這種人存在。

被徐小眼這麽一出現,弄得我并沒有跟上錢嫂,此時錢嫂已經又從那死胡同裏走了出來。我正盯着錢嫂下一步的舉動的時候李海在我身邊說道:“小林子,你有時間多看着點,看徐小眼那樣子,怕是老錢家又要遭殃了。”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這:“恩……”眼睛一邊盯着錢嫂,可誰想到錢嫂竟然直直的向着我租住的房子走去,似乎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一樣想要打開門進去找什麽,然而還好我出來的時候把門給鎖了個結實,錢嫂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打開房門。

我原本以爲她會悻悻的離開,然而這女人卻沒有着急離開,而是前後來回的轉了兩圈,又試着往裏邊窺視,然而最終仍然沒有任何收獲,隻能是悻悻的離開這裏了。

從剛剛錢嫂的表現也就能猜出來,當晚那個白衣女人應該就是錢嫂,可我很是納悶,怎麽這錢嫂對我現在暫住的地方這麽好奇,難不成我這裏有什麽好東西?

我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想打算去問問錢三哥,錢嫂瘋了還有對那個死胡同以及我家這麽感興趣是不是因爲孩子丢了的原因。

可他們家孩子丢了沒多少時間,現在我這麽去問人家,不是等于去揭人傷疤麽,這口可還真難開。可不問吧我又不知道從何入手,隻要能确定那白衣女人就是錢嫂,我想也就可以排除那白衣女人是鬼了。

我轉頭看了看李海,“海哥,那白衣女人不會就是錢嫂吧。”

李海搖了搖頭,“錢嫂瘋掉之前那白影就有了,不過那時候拍下的錄像早就給頂沒了,你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到了。”

李海這張碎嘴實在是沒準,至少在我心裏是覺得李海這嘴不靠譜,問他也是白問,我還是得想辦法問問錢三哥,錢嫂瘋了之後到底都有什麽舉動。

可這麽直接問還真是開不了口,家裏孩子丢了,女人瘋了,我上去直接就抓着這兩點去問,完全就是揭傷疤,好的是人家懶得告訴我,壞的搞不好我得讓人給轟出來,或者直接挨頓揍。

我又試着在李海口中打聽一些東西,可李海也知之甚少,基本上也就是知道這兩天我看到過得情況而已,他甚至不知道‘陸離事件’隻知道前兩天好像在那死胡同裏發生了一場鬥毆,有個人被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躺着。

我問了一下那重傷的人是男是女,李海則很肯定的告訴我是個男的,大半夜的打架肯定是男的,接着李海眉飛色舞的一番分析說的跟真事兒一樣,如果我不知道情況怕是還真得信了他。

實際上重傷的是湯蓉……

看李海這樣的确事沒法信他說的話,看來我還真得想辦法找錢三哥問問情況,可就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才好。

一個下午就這麽過去了,夜裏錢三哥剛剛回來,我猶猶豫豫最終決定硬着頭皮去錢三哥那裏跟他聊聊,順手買了些小菜和酒。

拿着酒菜有些不合時宜,人家正難受着呢,我拎着酒去非要和人喝點,如果處理不好估計我也就是欠揍去了,處理的好了沒準還真能有所斬獲。

可我這交際能力實在是令人擔心,雖然沒有我想象中那麽嚴重。

然而在自己受到連番打擊的情況下,一個笑呵呵的陌生人非要跑到你家邀請你喝酒,換做是誰估計也都要對他下逐客令。

我就這樣灰溜溜的拎着手裏的東西從錢三哥家走出來了,可我感覺到錢三哥有那麽點不大對勁,他語氣之中好似并不是完全出自厭惡,而是帶着一些緊張,期望我能趕快的離開,好似是生怕我發現什麽似地。

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正在路上琢磨着剛剛錢三哥的語言和動作的時候,李海正好剛剛下班,見到我手裏拎着的東西就拉着我非要去他家把我手裏的東西解決掉,美其名曰‘怕浪費’。

自然了這些東西我一個人解決也沒多大意思,便也跟着李海走了。

和李海的聊天并沒有讓我集中注意力,我心裏卻在想着别的事情,回想剛剛看到錢三哥的提醒,我也明白,那天晚上帶走錢嫂的就是錢三哥,想來應該是錢三哥怕瘋了的錢嫂到處惹事于是偷偷的帶走了錢嫂……

如果這麽想一想大概也就能明白錢三哥爲什麽這麽不歡迎我了,看來他應該是以爲我找他是因爲錢嫂昨晚穿的跟女鬼一樣吓唬我的事情而去的。

跟李海喝酒聊天,李海算是喝嗨了,我想走都不想讓我走,非拉着我繼續喝,一直喝到了深夜,倦意和酒意夾雜讓我實在是不好受,隻好裝作喝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覺,可李海還真是不放過我,即便是我趴在桌子上裝睡他依然滔滔不絕把雞毛蒜皮的小事說的個沒完沒了。

“我和你說,其是我也知道那女鬼就是錢嫂,以前的我不知道,但現在的肯定是她,不過當哥的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錢嫂都瘋了,老千家都夠倒黴的了,聽說前不久那死胡同裏的鬥毆還讓警察找上了錢三哥,這事兒到現在還說不清楚呢,人家現在都這樣了你也就别再去傷口上撒鹽了……”

别說李海,其實事情到現在誰都能看得出來,那個攝像頭拍下來的女鬼其實就是錢嫂,而且警察都已經找上門了,更能說明錢嫂其實就是那個女鬼了。

然而錢嫂是怎麽從那死胡同裏走出來的呢?我去問一個瘋子并不現實,我還是得想辦法去問錢三哥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這件事弄不明白,我想我永遠也弄不清楚陸離事件背後的真相。

我依然裝睡,李海依然說個不停……

一聲驚恐的喊叫忽的在我家的方向傳了出來,這一生喊讓我的神經叢腳底如同一連串爆炸一樣一直傳到腦門兒,讓我猛然坐了起來。

李海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什麽原因,一下子起身用我中氣十足的吼聲叫道:“小林子,你家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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