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能别晃了嗎?看的我頭都疼了。”肖飛說。
傑克曼走到他面前揚起胳膊,二頭肌一塊塊的鼓起來:“我從來沒這麽強壯過,從來沒有。現在我感覺能一頭打死一頭大象,你們誰要跟我過過招?”
馬布爾不爽的說道:“瞎咋呼什麽,剛剛還要死要活的,現在能下地了嘚瑟什麽東西?老大就不應該救你,讓你死了算了。”
傑克曼沖他招招手:“馬布爾,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你不是号稱你最能打嗎?過來,老子教教你怎麽做人。”
馬布爾直接跳了起來:“教我做人?我看你很懷戀趴下的感覺,我很樂意讓你趴在地上哭。”
“來來來,别特媽的站那麽遠說狠話,有種就過來。”傑克曼很嚣張。
馬布爾忍不了了,他是火神裏近身格鬥最強的家夥,無論是速度和靈敏度無人能比。
曾經傑克曼跟他過招,三招之内就被打趴下,差點連隔夜飯都給吐出來,所以馬布爾自然不懼他。
馬布爾一個箭步就朝傑克曼沖了過去,眨眼間便來到傑克曼面前,砰砰砰幾拳全部打在傑克曼的要害。
傑克曼哈哈笑道:“你是沒吃飯嗎?再用力點,跟蚊子撓癢癢似的,用力點。”
馬布爾滿臉通紅,畢竟是自家兄弟,所以他手下留情了幾分,沒想到傑克曼這麽不要臉。
“這是你自找的。”馬布爾怒吼着一套組合拳打出,拳拳到肉,十秒鍾内打了傑克曼十幾個要害。
可傑克曼絲毫不像有事的樣子,倒是他自己的手像是打在鐵闆上一樣,疼的他龇牙咧嘴。
傑克曼哈哈大笑:“你就這點力氣嗎?路邊老太太都比你力氣大,馬布爾,你隻能和幼兒園小姑娘打打拳。”
馬布爾氣的暴跳如雷:“混蛋,我揍死你。”
他一拳直接朝傑克曼面門打去。
傑克曼冷冷一笑,拳頭後發先至,直接和他的拳頭碰在一起。
馬布爾感覺像是被重型卡車撞中一樣,手臂一陣劇痛,整個人朝後退了好幾步才停下。
“哈哈哈,馬布爾不行了,還有誰!”傑克曼嚣張的大叫。
所有人都被震住了,馬布爾可是大家公認的格鬥第一,就算塔莉亞和麻衣這樣的近戰高手都要對馬布爾尊敬。
可馬布爾在傑克曼面前根本不堪一擊,這實在太毀三觀了。
傑克曼見沒人說話,笑的愈發猖狂:“看你們從今以後誰還敢跟我嚣張,這火神第二把交椅看來我是坐定了。從今天往後,大家都叫我二哥。”
他的話立馬引起了衆怒,一幫人将他團團圍住。
傑克曼立馬有些慫了,畢竟這麽多人,光是氣勢就有點吓人。
“大家怎麽這副表情啊,怎麽一點不懂得開玩笑呢,我就是開個玩笑。”傑克曼幹幹的笑着,滿臉都是求饒。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蕭定遠站了起來,所有人沖傑克曼揮舞拳頭,然後才散開。
傑克曼狠狠的吐了口氣,他差點就被群毆。
牛郎好奇的看着傑克曼,然後問蕭定遠:“老蕭,你懂得多,這到底怎麽回事?”
蕭定遠沉吟道:“林飛揚是純種龍血,他的血對于普通人是毒藥。但傑克曼身體本來就進行過變異,根本不是普通人。所以他對毒藥的抗性更高!之後他的身體應該是吸收并且順從了一小部分純正龍血,所以得到了林飛揚的能力。也就是說,傑克曼身上流淌的一部分血液,和林飛揚一樣。”
傑克曼激動的叫道:“你們聽到沒有,我和老大的血一樣,我就是他的代言人。以後老大不在,你們都要聽我的。”
所有人豁然站起,目光不善的盯着他。
傑克曼立馬又慫了:“玩笑,玩笑,我哪敢讓大家聽我的啊。”
秦奮呸了一口:“就算你得到一點老大的能力,你也是無限閹割版的,誰特媽鳥你。”
傑克曼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個勁的點頭:“是是是是是,你說的對,你說的對。”
機艙裏吵吵鬧鬧了一陣子,衆人都安靜的靠着機艙休息起來。
這場營救行動雖然隻有半天,但驚險程度卻是他們一生都不曾遇到,已經耗幹了他們所有的體力。
此刻全身放松後,所有人都在呼呼大睡。
但蕭定遠沒睡,五度暴血的他還能坐在這裏簡直就是奇迹,如果沒有林飛揚的幫助,他已經無法控制身體最終變成死侍。
但即使僥幸活了下來,他也感覺身體像被撕裂後又被縫起來似的,就是一動不動都很疼。
看到他滿臉的痛苦,牛郎關心的問:“你沒事吧”
劉洋坐在他對面:“需要我給你看看嗎?”
蕭定遠苦笑搖頭:“過段時間就好了,這隻能靠我自己恢複。”
三個人沉默了下來,機艙裏隻聽到打盹的聲音,就連猛禽也調了自動駕駛開始睡覺。
“老闆到底是怎麽回事?”牛郎率先打破沉默,緊緊盯着蕭定遠:“老蕭,你覺得他留下來到底想幹什麽?”
蕭定遠搖頭:“不清楚,他總是讓人很難琢磨。跟他認識這麽久了,我發現我根本沒辦法看穿他。”
劉洋沉吟:“他讓我們到處殺衆神殿的人,又發來地址讓我們營救他,最後到關鍵時刻他又不走了。如果他不是瘋子,就肯定是在謀劃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牛郎着急的說:“能有什麽大事比命還重要,他要被抓回去,還是要受酷刑,而且隻會更多。我們可是把衆神殿的老巢給毀了,還殺了他們很多人。老闆被抓回去了,衆神殿那幫畜生還不把所有怒火全部撒到他身上啊。我真是搞不明白,老闆那麽聰明一個人,怎麽會看不穿呢?”
劉洋冷冷的說:“這不像是他的風格,他不會把自己搞的這麽被動,也不會受人淩辱。老蕭你說的對,跟他認識這麽久,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蕭定遠笑笑:“或許隻是我們想的太複雜了,既然他敢回去,他就一定有把握。我們就不要杞人憂天了,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蕭定遠摸着下巴:“或許,因爲這次營救,他的整盤計劃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