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尊主對他可謂是恩重如山,出事的第一時間他就帶着手下沖了出去。
足足在阿爾卑斯山饒了一天之後才回來,當然是沒有任何的收獲。
才進總部,護衛總管帶着一群人把他給圍了起來。
“蕭尊主,跟我們走一趟吧。”
蕭清風的心腹怒吼:“都滾開,看不到我們尊主很累嗎。”
總管冷哼:“就是再累也要跟我們走,這是主席的意思。”
蕭清風瞪着總管:“主席是有什麽任務給我嗎??”
總管看着他冷笑:“蕭尊主,到現在了,你裝的還是挺像的啊,裝糊塗這種功夫是不是你們華國人最拿手的啊。”
蕭清風怒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特媽的找死?”
四周的護衛立刻沖了上來,和蕭清風手下的人推推搡搡,好幾處直接打了起來。
總管冷哼:“蕭清風,你勾結外人放進來刺客,殺了大尊主以後你還掩護他離開。這麽,事情敗露了所以想要反抗嗎?”
蕭清風的腦袋像是被雷給轟了,一片空白。
“你特媽的胡說。”蕭清風氣的一巴掌照總管抽過去。
不過護衛總管也不是好惹的,本身的實力也是超過S級别的高手,直接一個格擋便擋住了蕭清風的攻擊。
“所有人聽令,凡是反抗者全部視爲叛徒,就地格殺。凡是追随蕭清風者,立刻放下武器,聯盟可以既往不咎。”
蕭清風的許多手下聽到這句話,立刻放下了武器,抱頭蹲到了一邊。
但還是有不少手下仍然和護衛搏鬥,總部裏亂成了一鍋粥。
但總部裏的護衛人數還是占據了優勢,沒過多久,蕭清風和他的手下便被壓縮到了一個小圈子裏,所有人加起來不超過三十個。
“住手。”擴音器裏忽然傳來一聲爆吼。
所有護衛有序的向後退去,但是形成了一個包圍圈,蕭清風和他的屬下誰也無法逃走。
蕭清風滿身都是血,喘着粗氣看向不遠處的二樓平台,他看到兩位主席一前一後走到平台上。
“主席先生,我是被人冤枉的,你要爲我做主啊。”蕭清風大吼。
主席冷哼一聲:“冤枉?蕭清風,我問你,爲什麽你去澳洲沒有找到火神的人?并且還把自己的飛機給弄丢了,以你的實力,有什麽人能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把飛機開走嗎?”
蕭清風怒吼:“那是我不小心,當時全心貫注在澳洲尊主的安全問題上,所以才給他們留了空子。”
“那爲什麽你回來之後兩位尊主便遇到了刺客,而且還是在你走之後,他們立刻就死了。這一點你怎麽解釋?”
蕭清風:“這個太荒唐了,大尊主像我的恩師一樣,我怎麽可能帶人來害他。至于他怎麽遇害,我也很納悶,但這怎麽能怪在我的頭上?”
主席冷笑:“真是會強詞奪理啊,可所有事實都指着你是兇手。你故意去澳洲放走了火神的人,然後把他們僞裝後帶在你的随從裏,伺機混入了總部。然後帶着他混過層層的安檢盤查,最後去到兩位尊主那裏。等你走後,那個家夥立刻動手殺人。事發後你第一時間帶人沖出去,不是追捕,而是掩護這個家夥離開。你知道他要是萬一被抓住,到時候連累的就是你。”
“你出去搜索了一天的時間,足夠把他帶到任何安全的地方。蕭清風,我們對你這麽信任,你怎麽可以幹出這種事!”
蕭清風氣的大吼:“這是哪個王八蛋想出來的,我特媽的不是内鬼,我是忠于聯盟的。而且火神的人參與殺了我父親,我和他們不共戴天。”
主席笑的更冷了:“好一個不共戴天,我差點就給你這套說辭騙了。你不是華國人嗎,在你眼裏,是不是你父親的死就是大義滅親?蕭清風,你已經被我們看透了,而且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麽好辯解的?”
蕭清風氣的要吐血,這特媽是什麽狗屁邏輯,他爲聯盟勤勤懇懇,怎麽居然還會被懷疑。
“主席,我是被冤枉的,這些都是猜測,根本就沒有證據,你不能這麽冤枉我。”蕭清風大吼。
主席點點頭:“确實隻是猜測,那你現在命令屬下全部放下武器,然後配合我們調查。你放心,如果你們是冤枉的,聯盟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
一名親信低聲道:“尊主,堅決不能放下武器啊。如果這時候認慫,我們肯定會被送去地牢,然後嚴刑侍候。去那裏的人可是沒一個能活着出來的,就算咱們是冤枉的,他們也會用各種刑法打到我們承認。”
蕭清風眼角狠狠抽搐,死死地盯着主席:“你剛剛說的那些我全都不承認,我沒有謀害大尊主,我也不是叛徒,我更不會去地牢接受審問。”
主席冷哼一聲:“那你想怎麽辦?”
蕭清風:“先讓我出去,我一定找到證據證明我的清白。”
兩個主席聽到這話同時笑了起來:“蕭清風,你事情敗露了,居然想用這種借口離開?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放下武器......就地格殺。”
所有護衛怒吼着向蕭清風等人靠近,眼中殺氣滾滾。
蕭清風眼中露出絕望:“沒想到我父子兩人把所有一切都付給了聯盟,最終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死神,你竟然害我.....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
他突然爆吼一聲,全身迅速的開始龍化。
“三度爆血!”
不光是蕭清風,跟着他的随從們一個個開始三度暴血,每個人的身體都扭曲變形的像個怪物。
“殺!”
蕭清風發出一聲悲壯的吼叫,帶着手下們直接向人群最多的地方殺去。
與此同時,林飛揚在阿爾卑斯山腳下一座小城裏住下。
他脫掉了聯盟護衛的拿衣服,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裏。
躺在床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屋子裏暖洋洋的氣氛讓他昏昏欲睡。
他的床頭放着一個黑色的小本子,那是非洲尊主的遺物。
林飛揚看了它好久,悠然的吐了口氣:“這是最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