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别找我了,這個忙我幫不上。”
小野的話讓武直下野整個人愣住了,他有點沒反應過來,跟他講話的人确定是小野?
“小野君,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武直下野瞪大眼睛。
小野冷聲道:“你自己得罪了人,現在還想拉我下水嗎?我告訴你武直下野,你得罪的可是東申家,連首相都要給面子的人!這次要搞垮你的就是東申家,東申一男已經向首相打過招呼。如果不搞垮你,東申家将會發動一切資源,聯合他們所有掌控的經濟體對内閣發難。首相已經表示,讓你的集團從扶桑消失,誰敢幫你就弄誰。”
武直下野驚呆了,他以爲林飛揚隻是和東申一男是利益上的朋友,就算東申家幫忙他也可以應付。
沒想到東申一男竟然用整個财團威脅堂堂首相,這還是一般朋友能做的事嗎?搞的好像他武直下野殺了東申一男的親爹一樣。
如果真的這樣發展下去,那大和生命必然完蛋,他就是在牛比,怎麽可能對抗政府的打壓呢?
武直下野激動的大叫:“小野君,如果我垮了,您的投資也全都沒了。”
“沒有就沒有。”小野怒吼:“那些錢本來就不是我的,爲了身外之物,我可不會愚蠢到把自己搭進去,别在給我打電話了。”
武直下野真的急了,要是小野都抛棄他,那他真的就要準備公司倒閉。
“小野君,求求您,咱們這麽多年關系,您多少給我指條明路吧?”
小野猶豫了一下,最後歎口氣:“你得罪了誰,就去找誰。東申君是年輕人,沒有老年人那麽深的城府。帶點誠意,說不定他會原諒你。”
“隻有這個辦法了嗎?”武直下野很爲難。
“隻有這個辦法。”小野說完直接挂了電話。
武直下野一屁股坐在椅子裏,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似的。
幾分鍾後,總經理一臉焦急的說:“武直君,我知道這個時候您不想被打擾。但我還是要說,我們的股票已經跌了四十六個點了,差不多快成廢紙了。”
武直下野猛地站起來,像隻惡狗似的盯着總經理,這可怕的眼神把所有人都給吓了一跳。
“備車,我要去見東申一男。”
一個小時後,東申一男的豪華别墅,武直下野穿的西裝革履站在門口,他已經站在這裏尴尬的等了二十分鍾。
一個傭人這時打開了門,冷冷的打量武直下野:“先生正在馬房,你可以進來了。”
武直下野恭敬的點點頭,跟着傭人去了馬房。
東申一男此時正看着馴馬師馴馬,穿着一身馬服坐在一張木凳子上,看都不看武直下野一眼:“讓它溫順點,要是不聽話就直接宰了,我最讨厭不聽話的畜生。”
武直下野感覺這話是在對他說,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尊敬的沖東申一男彎腰:“東申君,您好。“
“東申君是什麽人都能叫的嗎?”東申一男冷冷的問:“你是誰啊?”
武直下野無比的尴尬,剛準備說話,忽然膝蓋關節被人重重打了一下,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正好跪在泥地裏,阿瑪尼的褲子頓時髒的不成樣子。
武直下野忍着疼:“東申先生,我是武直下野。”
東申一男哦了一聲:“原來是武直君啊,怎麽有空來我這了,公司破産了嗎?”
武直下野氣的咬牙切齒,但他是來求人的,隻能低三下四:“東申先生,我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求您原諒我,放過我的企業。”
東申一男漫不經心的說:“你沒有得罪我,爲什麽要求我原諒啊?”
武直下野幹脆直接磕頭:“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您能在那位先生面前說點好話。以後我再也不敢和他競争了,并且主動退出北美市場。”
東申一男冷笑:“你那天沒帶耳朵去嗎?我的朋友讓你滾,回去等着公司破産,你沒聽見嗎?”
武直下野幾乎要急哭了:“隻要您朋友能放過我,付出什麽代價我都願意,求求您了!”
“這是你說的,什麽代價都願意!”
“是的!”
東申一男揮揮手,幾個保镖走了過來,直接把武直下野踹倒在地暴打了一頓。
最後把他扔進了馬糞裏,武直下野滿臉是血和馬糞親密接觸,一群蒼蠅圍着他頭頂亂轉。
“可以了嗎?”武直下野擦掉眼角的血。
東申一男點點頭:“這還算有點誠意,你現在的形象很好,不用洗了,跟我去米國吧。”
武直下野不敢有任何反抗,他多耽誤一秒,他公司遭受的損失就多一分。
保镖拿來麻袋,東申一男笑道:“不介意吧?你的身上太髒了,别弄髒我的飛機。”
武直下野能說什麽,像條死狗一樣趴在那裏任人宰割。
半個小時後,東申一男的飛機離開扶桑。
米國,史文迪大廈總裁辦公室,林飛揚正在處理一些文件。
抗癌藥劑已經到了一種火爆的程度,那個拍到十二支抗癌藥劑的土豪已經注射了三支,檢查後的結果發現他身體已經康複了很多。
本來是個需要人攙扶才能下床的家夥,現在不但能自己行走,并且還能進行小量的體育運動。
富豪激動的把治療全過程發到網上,他表示史文迪公司給了他第二次生命,在接下來的歲月裏,他會積極做公益事宜,并且還捐了五個億給史文迪公司以表示他的真誠感謝。
原本還對史文迪抱有不少猜忌的社會輿論一下子沒了,全世界所有媒體都在鋪天蓋地宣傳史文迪,說他們是人類進步的階梯。
林飛揚的桌子上這兩天已經堆了三百多封信,全都是癌症患者發來的請求,希望史文迪公司下一批藥劑生産出來後能讓他們使用。
門突然被敲響,東申一男緊跟着走了進來:“人帶來了。”
“什麽人?”林飛揚一臉茫然,他已經忘了武直下野這個人。
東申一男招招手,保镖把麻袋扔在地上,露出一臉肮髒的武直下野。
“哦,是你啊。”林飛揚微微一笑:“怎麽樣,公司破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