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也不含糊,暗中收購市面上抛售的太史财團股票,然而轉手更低價抛售,以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讓太史财團的股票在這一天又跌了十五個百分點,幾乎到了腰斬的地步。
四家财團出手,整個扶桑的股市出現大動蕩,整個大盤都開始集體大跳水,許多無辜的公司被牽連在内,大量的投資人唱衰股市,許多資金直接從股市抽走,甚至開始逃離扶桑。
到了下午,又有十幾家小财團加入了這場戰鬥。
他們一面抛售太史家的股票,另一方面,在實體經濟方面隻要和太史财團有沖突的,全部惡意降價競争,一天時間内,太史财團在各個方面遭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
太史長青看着律師送來的數據,氣的直接把桌子掀了。
他在商場混了幾十年,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但這種十幾家财團怼他一家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不過他也不是含糊的人,既然要打價格戰那就打,反正太史财團資金雄厚,他有這個資本跟那些小财團打價格戰。
十幾家财團在不見硝煙的戰場打的不可開交,他們是爽了,但扶桑政府受不了了。
經濟就跟跳水一樣,一夜之間全國許多公司都面臨破産危機,許多樓盤和工程馬上就會因爲資金短缺而停工,國外大量的投資也因爲經濟跳水撤出了扶桑。
在這麽搞下去,扶桑的整個經濟就完了。
所以當天晚上,首相親自出面,約談四大财團的首腦,請求他們停止戰鬥。
東申一男當場就表示,這場戰鬥不會停止,其他兩位家主也力挺東申一男。
太史長青直接拍桌子,指着東申一男的鼻子罵他是個嫩貨,用不了幾天就能玩死他。
首相急了,讓大家都看在他的面子上暫時休戰,有什麽事政府可以協調幫忙解決。
東申一男冷笑,說停戰可以,但太史長青必須向他一位朋友道歉,并且歸還之前那兩百八十億的資産,最後還要賠償他的一切損失。
太史長青眼裏噴火,他終于明白這場針對太史家的戰争是因爲什麽而興起的。
雖然他很意外,那個名不見經傳的死神居然有這麽大的能力可以讓東申一男和其他兩大财團爲他所用。
但他是個要面子的人,說了不會給林飛揚機會,他就一定會堅持到底。
他當場表示,道歉不會有,歸還資産也不會有。他太史家有的是錢,但他就是把這些錢全部燒了,也不會給林飛揚一毛錢,有本事讓他自己來拿。
東申一男表示這樣就沒的談了,和另外兩位家主轉身走了。
首相急的對太史長青大吼:“你到底要幹什麽?真的要看到扶桑經濟崩潰嗎?”
太史長青冷笑:“根本沒你想的那麽簡單,這是我和他們之間不死不休的戰鬥。既然開戰,就不能簡單停火。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
首相直接開罵:“你們都把國内經濟搞成這樣了,你怎麽處理好?我告訴你,你最好去道歉,不然國内經濟出現任何問題,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太史長青站起來冷哼:“沒有我太史家的支持,你的内閣都站不穩,别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好好管理你的國家就行了。”
說完轉身就走,氣的首相直接把桌子都掀了。
第四天的早晨,雙方的戰鬥還在持續。
太史财團因爲股票連日下跌,這一天集體跳水,總體下跌了十個百分點,他們的股票和廢紙幾乎差别不大。
而東申家以及另外十幾家财團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平均每家虧損了一百多億。
這場戰鬥讓許多私有銀行直接關門,還有許多公司因爲股票崩盤陷入了倒閉的危機。
東申一男的别墅裏,主導這一切的人正站在陽台上平靜的喝着咖啡,他的身後聚集了東申一男等所有參與此次戰鬥的家主。
東申一男:“林,該出手了吧?我們這麽拼下去,最後就算太史家垮了,咱們也損失慘重,而且經濟不振,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恢複。”
“林先生,動用你的力量吧,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住的。”加藤正急切的說。
林飛揚放下咖啡杯,笑着拿起電話:“你們做的很好,繼續保持,剩下的交給我了。”
他當着所有人的面撥打了班森的電話。
“喂...”
“是我!”林飛揚。
班森:“聽說你搞定了烈焰公會?”
林飛揚笑笑:“那都是小事,不過現在我需要你幫點忙。”
班森笑道:“我們是盟友,有需要的地方盡管說。”
林飛揚:“扶桑有個太史财團,他們在國外搞建築行業。他們的家主得罪了我,所以....”
“明白。”班森爽快的說:“今天之内,凡是這個太史财團在北歐四國的所有生意會全部被叫停,他們的資金會被封存,夠了嗎?”
林飛揚笑笑:“謝謝幫忙。”
班森:“不用客氣,隻要記住,我們是盟友就行。将來有了好處,千萬别忘了我。”
林飛揚挂了電話,又給阿蔔杜拉打去電話。
阿蔔杜拉那邊拍着胸脯表示,不會再讓太史家那邊賺一毛錢。
緊接着,林飛揚又給烈焰公會的大長老打去電話。
後者因爲接到命令全力協助林飛揚,雖然不願意,但還是同意幫忙。
幾分鍾後,林飛揚放下電話,對衆人聳聳肩:“搞定了,太史長青今天晚上大概會哭。”
所有人茫然的張大嘴,一臉懵逼的表情,這特媽幾個電話就搞定了?
東申一男:“林,太史家在海外的投資很多,想要讓他哭可不是簡單的事情,你的朋友有把握嗎?”
中村雪鄉說道:“太史長青是個老狐狸,想要打敗他不容易。林先生,必須要能一擊必勝才行。”
林飛揚淡淡一笑:“太史長青不是要戰嗎?今天晚上他會發現,這根本就不是他能承受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