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幾聲後接通,這是天罰的秘密聯絡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平淡的女聲:“尊敬的喬治先生,請問有什麽可以幫助您的?”
喬治聽到這聲音仿佛聽到上帝的聲音一般,激動的直接大吼:“我要取消之前的刺殺,馬上,立即取消。”
電話那頭的女聲稍稍沉默片刻:“抱歉喬治先生,按照天罰規定,接下的任務不能以任何形式取消。”
喬治一頭黑線:“我是雇主,我不雇傭你們了,這樣可以了吧!”
“不可以。”
“那我不付錢,你們還瞎忙個什麽勁。”喬治怒吼。
女聲平淡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按照我們的規定,刺殺名單上将會多上您的名字。到時候,您和原有目标要一起死。”
喬治懵逼了:“我不想殺他們了都不行嗎?”
“是的,這就是天罰的規則。那麽,您确定要不付錢嗎?那我立即添加上您的名字。”女聲問。
喬治差點沒被噎住,沒好氣的問:“我付錢,付雙倍的錢,這樣總可以取消了吧?”
女聲淡定的回答:“讓我和您解釋一下,任務一旦被接下,不可以任何理由取消。除非是我們不想去做了,否則沒人可以阻止,您明白了嗎?”
電話挂斷,喬治一臉苦比的看着林飛揚:“我已經努力了,他們不同意我也沒辦法啊。”
“老子打爛你的頭。”富豪B怒吼着沖了上去,但隻走出一步就被林飛揚拉了回來。
林飛揚輕聲咳嗽:“你的命值多少錢?”
喬治吓得全身哆嗦:“您,您想要幹什麽?殺我嗎?”
“多少錢?”林飛揚再次問了一遍。
“十億....不,二十億,哦不,無價的,人的生命是不可以用價錢衡量的。”喬治吓得都快哭了。
林飛揚很禮貌的笑笑,然後遞給他一張紙條:“這上面是我的賬戶,就按你最後說的數字二十億打進去,今天的事情就算了。”
喬治拿着紙條一臉懵逼,早知道林飛揚問的是這個意思,他就說一兩億好了。
最後喬治在林飛揚的監督下打了二十億進賬戶,然後向兩位土豪保證一定賠償他們的損失,這才逃過被兩位土豪當場打死的厄運。
出了莊園,兩個土豪解氣的大笑:“林先生,實在太謝謝您了。我們早就想幹死這個混蛋了,今天太爽了。”
林飛揚坐上車:“這才隻是開始,接下來我會讓你們更爽。”
兩輛車直接去了機場,加滿油的飛機朝英國的方向飛去。
得知飛機的航向,阿蔔杜拉就已經猜到林飛揚要幹什麽。
他有些擔憂的問:“林先生,就算找到刺殺我們的人也沒用,天罰不是說了嗎,他們不會撤銷任務。”
阿蔔杜拉的話頓時又讓那兩個土豪憂心忡忡,天罰的刺殺任務就像一把刀時刻懸在他們頭頂,那種随時會斬落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林飛揚淡淡一笑:“我做事情有自己的準則,之前就講過,我這個人很講道理。先消滅源頭,在找天罰。”
阿蔔杜拉完全搞不懂林飛揚是什麽意思,人家天罰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怎麽消滅源頭?
不過去找那個下令幹掉自己的人,阿蔔杜拉是不拒絕的。
特媽的,他損失了三百個手下,在自己的别墅裏差點被幹掉還被當場吓尿,這口氣要是不出,他以後還怎麽在富豪圈裏面混?人家說不定會給他起個慫蛋王子的外号。
傍晚時分,飛機降落在英國某機場。
這一次來接飛機的仍是露雪派出的人,林飛揚照慣例将地址給了司機,車子直接朝伍科德莊園開了過去。
下令幹掉阿蔔杜拉的是一名老世襲的老公爵,這個人的身份背景很複雜,不但是烈焰公會的一名大佬級别人物,還是神聖聯盟裏的一名成員。
所以他的莊園,警衛力量比起喬治的更加嚴密,守衛全部是帶槍巡邏。
林飛揚讓車停在莊園一公裏外,然後對蘇熙說:“二十分鍾後,你直接開車到大門。”
“那你呢?”蘇熙問?
林飛揚笑笑:“去給你們開大門。”
他下了車,走進林子裏便開始迅速脫掉衣服,随後進入變色狀态和四周空氣融合。
伍科德莊園,大門處的警衛正牽着狗在巡邏。
忽然,兩條純種鬥牛犬沖着圍牆處猛叫。
六個訓練有素的警衛立即舉起槍指向圍牆,但那裏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去看看。”帶隊的警衛說。
兩個警衛舉着槍過去,圍牆上下都沒問題,但兩條鬥牛犬扔在拼命的狂叫。
“蠢狗,你們吃錯藥了嗎?閉嘴。”帶隊的警衛分别給了兩條狗一腳,這才讓它們委屈的閉嘴。
他們沒發現,一道若有若無的影子此時和他們擦身而過,朝莊園的城堡飄去。
城堡二層一間豪華的卧室裏,伍科德公爵剛剛洗完澡,光着身子正在衣櫃裏挑選今天晚上參加晚宴的衣服。
他挑了一件非常紳士的禮服,滿意的擺在床上。
摸了摸臉,感覺胡子似乎沒有刮幹淨,于是又走進了浴室。
因爲剛洗過澡,浴室裏全都是水蒸氣,伍科德公爵走到鏡子前揮手驅散水汽。
剛準備刮胡子,猛然看見鏡子裏照出背後的浴缸裏竟然有個人在洗澡,公爵吓得轉身坐在馬桶上。
“哦,見鬼,該死的.......”公爵捂着胸口,震驚的看着浴缸裏的人:“你特媽是誰?怎麽進來的?”
林飛揚光着身子坐在浴缸上洗腳,聽到伍科德的聲音笑眯眯的說:“從你家大門一直走進來的.......你們家的路可真爛,考慮考慮鋪條水泥路吧。”
伍科德捂着胸口叫道:“我問你是誰,特媽的,我的心髒病要發了.....”
林飛揚從浴缸裏走出來,一身矯健的肌肉完美的展現在伍科德的面前。
若是換了女人,一定會爲這健碩的身體流口水。
但換了伍科德,此刻的感覺要多怪異就有多怪異。
“你特媽的想幹嘛?”伍科德怒吼。
“我有朋友在外面,讓你的人放他們進來吧。”林飛揚。
伍科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喘着粗氣說:“随便啦,麻煩你....給我藥,我心髒病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