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爾父親像是被馬蜂紮了屁股,慌忙擺手:“沒有的事,沒有的事,絕對不可能!”
林飛揚詫異的說:“皮爾先生,難道您剛剛是在耍我嗎?你還說年底給我年終獎,有四個月的薪水呢。”
皮爾父親快哭了,心想大哥你現在能不能閉嘴,你這不是坑我嗎。
麥克斯的臉頓時冷了下來:“皮爾先生,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你是什麽身份,給林先生當安保人家都不一定請你,你居然說出那樣的話?行了,明天不用來找我了,以後我的企業都不會和你合作。”
皮爾父親真的哭了,哀求的看着林飛揚:“林先生,我剛剛就是在開玩笑。您是曼麗的朋友,求您幫幫我吧。”
林飛揚聳聳肩:“如果麥克斯先生原諒你,我沒有問題啊。”
麥克斯是人精,他已經看出其中肯定有問題,這個時候他必須站在林飛揚這邊,否則很可能失去一個大主顧。
麥克斯冰冷的說:“皮爾先生,不用再說了。你的人品實在是太差了,看來你不适合在這個圈子裏混。我會和其他同行說說你今天的行爲,相信他們知道你這樣和林先生說話,也不會和你做生意的。”
皮爾父親要崩潰了,他哪裏想到,一個小小的保镖居然這麽牛比,可以影響整個行業。
如果他知道對方這麽牛比,剛剛打死他也不會說那些話。
“林先生,求求您了,幫我說句話吧。我沒有要得罪您的意思,剛剛是我狗眼看人低,我知道錯了,求求您原諒我吧。”皮爾父親直接哀求起來。
皮爾母親也慌了,她也是公司的負責人之一,當然知道麥克斯剛才那番話的重量。
“林先生,我們也是出于好心,您千萬不要誤會。求求您看在曼麗小姐的份上,放過我們家吧。”
皮爾突然站起來:“爸,媽,你們求這個家夥幹什麽?少做一家生意我們又不會怎麽樣。”
皮爾父母直接轉身組合給了他一巴掌,把皮爾直接給打的坐了下去。
兩人狠狠瞪着他:“閉嘴。”
皮爾被吓傻了,印象裏父母從沒有這麽大聲和他說過話,現在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事情不對。
皮爾父親轉頭又哀求李曼麗:“曼麗小姐,請你幫我們求求林先生吧。您的話他肯定聽,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李曼麗歎息一聲,對林飛揚說:“算了吧,隻是吃個飯,何必這麽多事。”
林飛揚聳聳肩:“我也想好好吃個飯,不過是他們在多事。”
李曼麗苦笑:“差不多行了,他們也沒把你怎麽樣。”
林飛揚呵呵一笑,對麥克斯說:“你去找巴利斯坦,酒店的工程有你一份,另外鐵盾安保公司的建設,你也參與進去吧,就說我說的。”
麥克斯激動的直接站起來鞠躬:“謝謝林先生給的機會,我一定好好幹,絕不辜負您的期望。”
林飛揚淡淡一笑:“也别找他們麻煩了,算了。”
麥克斯連忙點頭,然後轉頭傲慢的看着皮爾父親:“林先生就是這樣的不拘小節,所以才能成就大事。好好向林先生學學那份寬廣的胸懷,你的路可能會走的更遠。”
皮爾一家頭點的像小雞啄米:“是是是,我們一定向林先生好好學習。”
麥克斯不耐煩的說:“明天去我辦公室吧,如果沒問題,我會采購一些你們的材料。”
皮爾父親猶如從地獄回到了天堂,後背早就被汗濕。
他拿起桌上的紅酒,沖麥克斯說:“真是太謝謝您的慷慨了,爲了表達我的錯,我幹了這瓶酒。”
“你應該向林先生道歉,感謝他的寬宏。”麥克斯說。
皮爾父親連忙轉向林飛揚,笑的格外燦爛:“林先生,謝謝您原諒,我幹了向您賠罪。”
然後他仰起頭咕噜噜的把整瓶酒都給喝完。
林飛揚沖他淡淡一笑:“算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吃飯吧。”
皮爾家哪裏還有心情吃飯,他們連忙要告辭,不打擾林飛揚和李曼麗聊天。
皮爾很不甘心的看着李曼麗,但他父母硬是把他給拽走。
能量這麽恐怖的男人,他們怎麽敢讓兒子去和對方搶女朋友。
如果對方不高興了,恐怕連他們家的公司都保不住。
麥克斯聊了幾句後也識趣的告辭,他的目的已經達到,當然不會成爲電燈泡。
餐桌上隻剩下林飛揚和李曼麗,李曼麗苦笑:“你趕走了我的男朋友,你要陪我一個。”
林飛揚微笑:“我覺得你應該感謝我,那個皮爾看重的是你的家産。而且他還那麽慫,根本都沒想過争取你,這種男人真遜。”
李曼麗低下了頭:“其實我也知道,他看重的是我的加長。如果我和他結婚,他們就可以借助我們家更好的發展,他根本不愛我。”
林飛揚楞了一下:“既然你知道,爲什麽.....”
李曼麗苦笑:“知道又怎樣呢?一個人孤單的久了,總想找個人陪伴,即使他并不真心。誰讓我愛的人不愛我呢...”
林飛揚有些尴尬,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該怎麽勸李曼麗,似乎他就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他也沒資格去勸。
“以後的路會好的。”林飛揚尴尬的說。
“真羨慕啊。”李曼麗。
“羨慕什麽?”林飛揚。
李曼麗淡淡一笑:“羨慕那個能在你身邊的人,她該有多麽幸福啊。”
林飛揚忽然想起了蘇熙,是啊,他也覺得自己很幸福。
就在這時,林飛揚的電話突然響了。
他連忙拿出電話,是麻衣打來的。
這次來洛杉矶他沒有帶任何随從,所以讓麻衣在外面接應他,如果有意外随時向他彙報。
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林飛揚接通,對面傳來麻衣的聲音:“老闆,快走,那個人似乎來了.....”
林飛揚猛地站起,大門這時猛地被打開,一個全身黑色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背後還背着一把長刀。
兩個男人第一時間看到了對方,黑衣男人的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