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國隻要有持槍證,拿着槍都是合法的。
但在黑人社區裏,就算沒有持槍證也可以,米國政府一般對這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你們FBI很了不起嗎?沒有搜查證就闖進别人家裏,你們歧視黑人嗎?”
“這些該死的混蛋從來沒有給過我們人權,在他們眼裏,黑人的家是可以随便闖的。”
“大家看緊這幫王八蛋,他們要是敢動,就直接打死這幫混蛋。”
FBI的人很尴尬,他們被數百居民給包圍着,既不敢開槍也不敢沖出去,随意一個不節制的行爲都有可能引發沖突。
僵持了整整一個小時,當地警局的增援才趕到将居民和FBI的人分了開來。
FBI的探員擦着額頭的汗說:“你們怎麽這麽慢才來?”
警局的負責人冷冷看着他:“在我們的轄區抓人,你們有通知我們嗎?你們這群蠢豬,沒被這裏的居民打死算你們幸運。”
探員忍着怒火,當地警察局歸當地政府管,FBI可沒有領導權。
探員問:“我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你們有搜查令嗎?”警局的人不鹹不淡的問。
探員氣的大吼:“我要是有還會被包圍嗎?”
警察聳聳肩:“那不好意思,根據法律,你們不能進去。”
探員火了,威脅道:“這裏面的女人跟一件大案子有關,你最好配合我,否則我會讓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警察不滿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揮手,讓手下進去把薇薇安給抓了出來。
薇薇安上了FBI的車出了社區,負責的探員冷笑坐在她對面:“說說吧,你的老闆在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薇薇安很無所謂的聳聳肩:“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探員怒了:“你在包庇嫌犯,知道這是什麽罪嗎?”
薇薇安嘲弄的看着他:“年輕人,我是一個律師,曾經幫很多混蛋避免牢獄之災。你在我面前談法律?回學校多學幾年說不定可以幫我提公文包。”
探員憤怒的說:“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你的老闆就是嫌疑犯,你最好配好,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薇薇安從口袋裏抽出根煙直接點上,然後吐了探員一臉的煙。
“首先,你要是有證據就去把我的老闆給抓起來,我最多成爲證人出庭,因爲你沒有證據證明我參與了任何違法犯罪的行動。其次,我隻是一個律師,老闆的錢就算是搶劫了白宮跟我也沒關系。我隻負責管理他的錢,并沒有去花一分錢,更不想知道他錢的來源。最後,不要跟我吼,有本事你把他抓住然後把案子破了,不要跟我玩你們FBI恐吓老百姓那一套,我不懼怕你。”
探員氣的渾身顫抖,遇上這種法律老油條,他還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薇薇安抽了一口煙接着說:“還有,在我出門前已經讓我兒子給我照了相,我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我的體檢報告前天剛下來,也可以證明我身體健康。你們要是敢對我動手,我保證告到你們傾家蕩産。我的律師很快就會來,别想從我這裏獲取什麽有用的信息。”
探員幾乎要崩潰了,這是他遇見過最難纏的嫌疑犯。
“爲了一個罪犯,你要和我們作對嗎?”探員憤怒的吼道:“得罪了FBI,我們會牢牢盯着你的。”
薇薇安笑了:“按照法律上的正确說法,他隻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罪犯。而且你們可能連證據都沒有,所以他還是自由的。”
“他給了我很好的工作和福利,還對我信任有加,并且他是我這些年來見過的唯一一個好人。你認爲,我會出賣如此好的老闆嗎?如果出賣了他,以後還會有人雇傭我嗎?”薇薇安冷笑。
“不用跟她糾纏了,我們問不出什麽的。拿她的電話打給她老闆,直接去抓那個人就行。”旁邊一名探員提醒。
兩個探員立刻從薇薇安的身上搜出電話,在通訊錄裏找到标注老闆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後便接通,探員立馬要求鎖定電話的位置。
“喂!”林飛揚皺着眉頭問了幾聲。
等他準備挂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男聲:“對不起,請問你是薇薇安的老闆嗎?薇薇安生了重病被送到醫院了,我們找不到她的親人,您可以過來一趟嗎?”
林飛揚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告訴薇薇安,她會沒事的。”
說完便挂斷了電話,探員一臉懵逼的看着電話:“居然挂了?”
“已經追蹤到他的手機訊号了。”車裏的工作人員大吼。
探員興奮的說:“快,立刻派人去抓捕他,這次絕對不能把他放走了。”
飛馳的汽車上,林飛揚冷笑:“真是拙劣。”
“發生什麽了?”光頭問。
林飛揚:“我的律師應該已經被警察抓住了,他還騙我薇薇安進了醫院,但我已經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無線電信号。”
光頭瞪着眼:“我們有二十幾億在那個律師那裏,她被抓住了怎麽辦?”
林飛揚笑笑:“我們什麽事都會沒有,繼續開車,警察應該很快就來了。”
說完,他給巴利斯坦打去電話。
“林先生,施工隊已經找到了,随時可以動工。”巴利斯坦回答。
林飛揚說:“我被警察盯上了,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抓我,你安排一下吧。”
“明白。”巴利斯坦嚴肅的點點頭。
林飛揚又撥打了賭城主席的電話,剛接通就聽到主席熱烈親切的聲音:“親愛的林,我已經在會議室等你了,你大概什麽時候到啊?”
林飛揚說:“非常抱歉了主席先生,你恐怕要多等一段時間,因爲我遇到麻煩了。”
接着,他把自己已經暴露的事情告訴了主席。
要是換做以往,賭城主席說不定還會立馬配合FBI抓住林飛揚。
但現在,情況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他們之間有了巨大利益的挂鈎。
在米國,誰敢動資本家的錢,那就是不死不休的敵人,就算是總統他們也要打倒。
賭城主席嚴肅的說:“您隻管往我的辦公室來,其他的事我爲您搞定。請放心,在米國這地方,沒有什麽是我們資本家搞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