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問道:“你對并購懂嗎?”
薇薇安很專業的點頭:“這都是資本的遊戲,我在華爾街十年,并購隻是家常便飯。”
林飛揚點頭:“我想要收購一家生物基因研究所,你能辦到嗎?多少錢可以搞定?”
薇薇安立馬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用計算器飛快的運算起來。
林飛揚就在一邊等着,一分鍾後薇薇安給出了答案:“生物研究所屬于科研投資,需要的資金并不是很多,一般都是某個公司的附屬設施。如果我有兩千萬,絕對可以辦到。”
林飛揚問:“多久能辦到。”
“三天之内。”薇薇安。
“你确定嗎?”林飛揚有些詫異。
薇薇安很肯定的點頭:“爲老闆節約時間和金錢是我的本職工作,我絕對不會拿我的工作開玩笑。您放心,我還是有很高的職業操守的。”
林飛揚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遞給她:“這裏面有三千萬,三天之後帶着好消息來見我,我就給你這份工作,從今以後你幫我管理财務以及投資。”
薇薇安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接過了銀行卡。
“您的電話?”薇薇安。
林飛揚将他的電話告訴對方,薇薇安拿着卡便匆匆走了。
“可以結束面試了,我已經找到我想要的人了。”林飛揚對光頭說。
光頭茫然的看着他:“師父,你剛剛把一張三千萬美金的卡給了一個不認識的黑人婦女,你不怕她卷款跑了嗎?”
林飛揚淡淡一笑:“她不會,如果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一個擁有如此高職業操守的人絕對不會幹出那種事情。而且她已經失業很久了,還是個要撫養孩子的母親,那她對于得之不易的機會一定會很珍惜,同樣也會産生一種敬畏。”
他冷冷一笑:“如果她說的那些都是假的,她也跑不了,那些錢她也根本用不掉。”
光頭歎口氣:“師父,我實在搞不明白,你廢那麽大勁,非要搞個生物研究所幹嘛?”
林飛揚笑道:“現在跟你說了你也不懂,等将來研究所的實驗成功了你就知道了。”
光頭不滿的說:“師父你不把我當徒弟,什麽事總喜歡不告訴我。”
林飛揚無奈的笑道:“好吧,我大概告訴你一個意思。如果實驗研究成功,我可能會造出很多像我一樣的人。你喜歡隐身或是刀槍不入嗎?”
光頭楞了片刻,但很快便興奮的點頭:“師父,要是成功了,我要求第一個對我進行實驗。”
兩人說笑了片刻,林飛揚忽然問:“肖飛和秦奮那邊傳回什麽消息沒?”
光頭連忙拍了自己腦袋:“瞧我這記性,都把他們給忘了。”
光頭說:“賭城出事前,師兄打電話找你。我告訴他你暫時不在,然後他就說那邊進展的還算順利。他們還聯系上了一個叫艾米的國際刑警,師兄說你也認識,那個女人給他們很大的幫助。”
“艾米?”林飛揚微微一笑:“她也對沐家感興趣嗎?”
光頭說:“師兄還說了,他們錢用的差不多了,要是你有就盡快打錢過去。”
林飛揚差點沒噴出一口血,怒吼道:“他們是吃錢的嗎?五億那麽快就花完了嗎?”
光頭聳聳肩:“師兄解釋了,那邊都是敵人的地盤。他需要跟當地各方勢力打好關系,送人情,還要打聽情報,然後還要招募訓練武裝,這些都很費錢的。他叫你别拖了,在拖他們就要喝西北風了。”
林飛揚恨的牙癢癢,這哪是他的徒弟啊,明擺着是多出一個爹。
同時他内心也感歎,想要發展一支武裝力量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
看來需要多找點賺錢的路子,現在隻是對付沐家一家就需要這麽多錢,将來對付唐家和趙家不是要更多的錢嗎。
“我們被中情局盯着呢,國際彙款不是那麽容易的。你去和巴利斯坦說下,讓他找個一億先給肖飛彙過去,剩下的以後在想辦法。”林飛揚。
光頭點點頭:“我馬上去辦。”
紐約,FBI總部,負責賭城案件的高級主管正組織他的部下加班加點查找林飛揚。
但可惜的是,林飛揚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個米國都找不到他的影子。
“長官,那個家夥是不是離開米國了?”一名探員問。
主管一拳砸在桌子上:“就算離開米國,他也會留下蛛絲馬迹。那麽多錢,他肯定要帶走的。”
他想了片刻:“既然找不到他,那就不要找他了。大家分配任務,盯住賭城的那些老闆,另外一組人去盯住黑市的幾個老大。我感覺他們一定隐瞞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所有部下低吼。
主管看着屏幕上林飛揚的側臉,雙眼冒出濃濃的怒火:“我一定會抓住你的,别以爲在米國犯了事就可以離開,這個國家絕不會放走一個罪犯。”
亞洲,茂密的叢林深處有一座被湖泊環繞的高山,一片片建築從山腳一直延伸到了山頂。
山頂有一座巨大的木質建築,如果粉刷上紅色的油漆,看起來就和宮殿沒什麽區别。
大殿的中央,一個中年人此刻正躺在木椅中悠閑的吃着花生,陽光灑在他的臉上,細細看去,他的容貌和林飛揚竟有幾分相似。
“父親....”曼陀羅走到他面前半跪在地。
“哦,回來啦?”中年人笑眯眯的問:“有什麽消息嗎?”
曼陀羅說:“他在米國發展的不錯,但是已經被米國多方面盯上了,甚至米國第五區的那些超級高手也找他麻煩了。”
中年人呵呵笑道:“這小子,去哪兒都是個閑不住的主,這點倒是像我。”
曼陀羅皺着眉頭:“不需要幫他嗎?”
“幫什麽幫?”中年人嗔怪的看了曼陀羅一眼:“咱們要是幫了,他就不會迅速崛起變得強大了。”
“可是.....這樣是不是太殘酷了,畢竟他和你......”
“住口。”中年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猶如野獸般咆哮,吓得曼陀羅匆忙低下了頭。
中年人深吸一口氣,臉上又重新挂上了笑容:“他是我最好的孩子,這一切他都能應付的。你們負責按照計劃盯住他就行了,記住,絕對不容許插手。”
曼陀羅躬身說:“是,父親。”
轉身的刹那,她的眼中,多出了一絲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