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飛訂了四個頭等艙,放好行李後,林飛揚便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頭等艙的空姐是一位漂亮的金發女郎,她細心的爲每位旅客檢查了安全帶,微笑着祝福他們旅途愉快。
十分鍾後,飛機在颠簸中緩緩升上了天空,很快便沖入了雲層上方。
“師父,到了米國後,我們首先做什麽啊?”肖飛問。
林飛揚聳聳肩:“其實我也沒想好,不過這次咱們既然把目标放的很大,最起碼也要有些經濟資本吧。所以,我覺得先賺點錢。”
肖飛笑道:“資金的問題可以忽略,我和秦奮都可以提供。”
林飛揚微微一笑:“我們這次對付的可是四族的餘孽,在他們的身後甚至還有更強大的敵人。他們能在國外占據一席之地,擁有的資本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所以,就算你和秦奮把老底全部賠上,說不定都不夠和他們其中一家去玩的。”
肖飛苦着臉:“如果真如你所說,那我們怎麽可能賺那麽多錢?”
林飛揚神秘一笑:“你師父我的能力還是很大的,隻是你們還沒發覺而已。”
一個小時後,飛機一家遠離了華國的國境。
機艙裏突然變得暗了下來,長途旅行的人們開始蓋上毛毯入睡。
空姐推着餐車,挨個兒詢問是否需要咖啡或者飲料。
“先生,需要咖啡嗎?我們還提供各種果汁!”金發空姐停在肖飛和林飛揚旁邊甜甜的笑着。
肖飛點點頭:“給我來杯果汁。”
林飛揚說:“我需要一杯咖啡提提神。”
“好的。”空姐禮貌的點頭,先爲肖飛倒了一杯果汁,然後又給林飛揚倒了一杯咖啡。
她的手躍過肖飛,恭敬的将咖啡遞到林飛揚的面前。
林飛揚一直看着她的手,突然笑道:“你做殺手多少年了?”
肖飛一愣,那名空姐也同樣愣住,臉色瞬間大變。
沒等肖飛有反應,空姐的袖子裏突然飛出一道銀光,筆直的向林飛揚的咽喉刺去。
林飛揚根本沒去理會向喉嚨刺去的匕首,直接一把抓住了空姐皓白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聲将她的腕骨直接扭斷。
砰的一聲,匕首刺在林飛揚的脖子後直接彈了回來,空姐的慘叫也在此時傳出。
她的袖子裏又掉下一把匕首,肖飛看的驚出一身冷汗。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若不是林飛揚及時扭斷了她的手,恐怕現在肖飛的脖子已經被刺穿。
林飛揚用力一扭,空姐整個人在空中旋轉一圈,然後重重摔落在地。
肖飛連忙跳起,一腳踩斷了她的手臂,同時踩住她另一隻手防止她施法暗器。
空姐的慘叫震驚了整個頭等艙,睡熟的人們紛紛被驚醒,秦奮和光頭立馬圍在空間身邊,警惕的看着四周。
“喂,你幹什麽呢?快點放開她,她的手臂要被你扭斷了。”一個灰白頭發的中年人憤怒的大吼。
他這一吼,四周的旅客們紛紛醒悟過來,好幾個人都對林飛揚憤慨的指指點點。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人家姑娘幹什麽?快點放開她....”
“這個人肯定有病,快點告訴機長,請他解決。”
“真是搞不懂,華國怎麽有這麽多瘋子,這種人怎麽會上飛機的?”
最先說話的中年人一臉憤慨的朝林飛揚走來,義正言辭的吼道:“我是律師,現在鄭重警告你,立刻放了這位女士。否則等下了飛機,我會告到你坐穿牢底。”
林飛揚掃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律師的虎口和食指間爲什麽這麽多老繭?看來你一直跟槍打交道啊。”
中年人的神色瞬間變化,手忽然伸向腰間,抽出皮帶直接朝林飛揚臉上掃去。
林飛揚早有防備,在皮帶打到臉部之前一把抓住。
他看着皮帶内部一根根鋒利的倒鈎冷笑:“用陶瓷做成武器,這樣就可以避開安檢,還算有些水平。”
中年人眼中閃出一絲冷芒,丢掉皮帶後飛快的朝後退去。
林飛揚冷哼一聲,一股内力灌注于皮帶之上,皮帶瞬間變爲一根短棍被他狠狠扔了出去,砰的一聲正好砸中那個中年人的後背。
中年人吐出一口鮮血,撞倒了兩個人後滾到了椅子底下。
秦奮和光頭立刻奔了過去,一人一邊控制住了中年人。
“師父,他服毒死了。”光頭檢查後大吼。
林飛揚立刻低頭看空姐,隻見她口吐白沫,美麗的臉龐已經變得青紫,顯然也是服毒死了。
“專業殺手。”林飛揚扔掉空姐的胳膊:“飛機裏肯定還有殺手,大家坐在座位不要動,否則你們的安全沒人可以保障。”
已經驚呆的旅客們立馬坐了回去,之前罵林飛揚的人此刻吓得渾身顫抖,生怕這個神經病宰了他們。
林飛揚對肖飛三人說:“守住這裏,不許任何人亂動。”
說完,他大步朝經濟艙走去。
剛進入經濟艙,忽然空調出風口飄出了白色的霧氣。
他的鼻子狠狠嗅了下,一股刺激的氣體立馬沖向腦海,讓他有種眩暈的感覺。
“氣體有毒,大家捂住口鼻。”林飛揚下意識的大吼。
但經濟艙裏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有人還以爲林飛揚是神經病,紛紛沖他豎起中指。
但沒過幾秒鍾,便開始有旅客出現昏迷暈倒的狀态。
林飛揚眼中閃出一抹殺機,立刻向機艙尾部跑去。
等他快要飛奔到機艙尾的時候,安全門突然砰的一聲打開,大量的氣流從外倒灌進來,像是有一隻巨大的手拉扯着林飛揚向外飛。
與此同時,旅客座位上忽然有一個人朝林飛揚飛來,抱着他一直朝機艙門沖去。
他的沖擊力加上倒灌進來的風拉扯的兩人一直沖到了艙門前。
林飛揚爆喝一聲,雙腳陷入地闆中,整個人也穩穩的站在了機艙門前。
他一掌向後打去,但卻一掌打了個空。
背後的人和他擦肩而過,直接躍出了艙門。
狂風垂落了那人的帽子,一頭金色的發絲在風中狂舞。
林飛揚最後看見,那個人對他微微一笑,然後便消失在飛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