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清晨,林飛揚早早的便來到剛剛建好的練武場。
剛推開門,便看到光頭焦急的在練武場裏來回走動。
“你來的倒是夠早的。”林飛揚笑着說。
“師父,你起的可真遲。”光頭一見到林飛揚,立馬飛撲了上去:“你要教我什麽?這兩天在家簡直憋死我了,每時每刻都在幻想着你會教我什麽。”
大門再次被推開,肖飛和秦奮并肩走了進來。
林飛揚朝兩人招招手:“你們三個一起來練吧。”
秦奮搓着手:“老大,我是不是應該先拜師啊?你們不是有規矩,武功不外洩的嗎?”
林飛揚微微一笑:“在我這兒沒那麽多規矩,拜師就免了,想學的話就跟他們一起。”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就卻之不恭了。”秦奮很魔性的笑了起來。
林飛揚席地而坐,肖飛爲他倒了一杯熱茶。
林飛揚看着滿懷期待的三人,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對我說說,你們對武道的看法!”
三個人楞了下,秦奮率先說:“武道,就是你給我一拳,我還你一拳,往死裏打那種啊。“
“你那叫混混打架。”林飛揚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肖飛說:“武道就是料敵先機,不管對手有什麽招數都能看破,然後一擊擊破。:”
林飛揚笑笑:“有點道理,但很片面!”
他看向光頭:“你呢,你有什麽理解。”
光頭想了想:“武道是一種精神,它存在于天地之間,是所有武者追尋的一種境界。”
林飛揚哈哈一笑:“在我看來,武道其實很簡單。泰山崩于前不變色,這是一種武道該擁有的心态,不管你面對多強大的敵人,隻要時刻保持這種心态,武道就可以不斷突破極限。”
三個人聽的懵懵懂懂,呆呆的看着林飛揚發愣。
林飛揚擺擺手:“其實很簡單,就是武道永遠沒有極限,不要達到了某個層次後就沾沾自喜。”
光頭摸着腦袋:“師父,你講這些我們聽不懂啊,還是教一些實質性的東西吧,比如怎麽像你一樣把人打飛。”
秦奮和肖飛立即點頭:“對對對,就學怎麽把人打飛。”
林飛揚說:“跟你們說武道,或許你們現在不懂,但随着你們在武道之路上走的越來越遠,會讓你們終身受用的。”
他豁然站起身,對光頭招招手:“過來,打我一拳。”
光頭闆着臉:“打你?這算不算欺師滅祖?”
林飛揚呵呵一笑:“你能打的我動一下算你赢,想學什麽都行。”
光頭笑着跳了起來:“師父,這可是你說的哦,不準耍賴。”
“來,用你最大的力氣。”林飛揚站直了身子。
“那我就來了哦,這一拳可是很兇殘的,連我自己都怕。”光頭大吼一聲,一拳朝林飛揚的胸口砸去。
“砰......”拳頭像是打在了鐵闆上。
林飛揚絲毫未動,光頭捂着拳頭龇牙咧嘴的向後退去。
“這就是你最兇殘的一拳?”林飛揚冷笑:“蚊子叮一口都比你強,你怎麽這麽弱?”
光頭滿面通紅,怒吼道:“剛剛是怕你疼,試探一下而已。現在才是玩真格的,你怕不怕?”
“來啊。”林飛揚低吼。
光頭哇哇大叫着再次一拳轟向林飛揚胸口!
又是砰的一聲,拳頭差點沒骨折,光頭捂着拳頭直接蹲在地上,眼淚都差點疼出來。
“師父,你是石頭做的嗎?要不要這麽結實?”光頭苦比的大喊。
林飛揚笑道:“想要把人打飛,光用蠻勁是不行的。再大的蠻勁也比不上内力,我隻需要一點内力,就可以讓你飛起來。”
林飛揚的手指點在光頭的肩膀,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内力從林飛揚手指尖湧出,如同子彈一樣爆射在光頭的肩膀。
光頭悶哼一聲,整個人向後滾去,滾了四五圈才停下。
“看到了嗎?這就是内力。”林飛揚像是西部牛仔一樣吹了下手指。
光頭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我艹,真特媽帶勁,我就要學這個。”
林飛揚讓三人站成一排,然後紮好馬步。
“普通人習武,都是從外到内。你們三個都已經有了外門功夫的基礎,但是想要修行内門功夫,沒有個十年八年是做不到的。”
林飛揚手掌突然向三人拍了過去,每一次拍擊都打在特定的穴位上,同時一股暖流如涓涓細流般從穴道的位置緩緩流入身體。
“師父,你在給我們馬殺雞嗎?”光頭咬着牙:“雖然很疼,但過後好舒服啊。”
“閉嘴。”林飛揚踏着三才步,不斷的在三人身前身後拍打:“常人需要十年八年才能打通經脈修習内功,但我現在爲你們打通全身經脈,讓你們省去那十年的時間。”
“心神守一,氣聚丹田,認真一點。”林飛揚低吼。
“丹田在哪兒啊?”光頭再次大吼。
“肚臍眼下面,小腹上面。把我打入你們體内的氣全部向丹田引導,試着控制。”林飛揚一邊拍打一邊大吼。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三個人的額頭冒出大量汗水,後背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
林飛揚拍打的速度則越來越快,從上半身已經打到了下半身,力量也比之前更加大,練武場裏隻聽到砰砰砰的響聲。
拍打穴道,疏通經脈,讓一個普通人可以休息内功,這是林飛揚從無相神功中領悟到的。
光頭三人并不知道,這其中存在着巨大的風險,隻要林飛揚的速度慢上一點導緻輸入三人體内的内力堵塞,他們甚至會有生命的危險。
三個小時後,林飛揚汗流浃背的停止了轉動,氣喘籲籲的看着三人:“現在感覺怎麽樣?”
三人的腳下流了大量的汗,幾乎都彙聚到了一起。
他們面色紅潤,鮮血仿佛要從皮膚裏擠壓出來似的。
林飛揚無比期待的看着三人,就在這時,突然聽到一陣驚天巨響,緊接着一股惡臭襲來,差點沒把林飛揚給熏倒。
光頭一臉舒服的說:“真爽啊,這個屁憋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