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的意思是.....給你一個星期的自由時間?讓你去查明真相?”查爾斯瞪大眼睛說。
“對,一個星期。”林飛揚肯定的點頭。
米國使者頓時冷笑:“這怎麽可能,簡直是天方夜譚。”
扶桑使者陰笑道:“你可真是會異想天開啊,一個星期夠你躲到我們永遠都找不到的角落去了,你是想逃跑嗎?”
林飛揚猛地轉頭,眼神冰冷的看着扶桑使者。
扶桑使者感覺像是在黑夜裏被一頭餓狼盯住似的,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冰涼起來。
“我再說一遍,我的世界裏,從沒有逃跑這兩個字。你要是在侮辱我....我管你是不是扶桑政府派來的。”林飛揚做了抹脖子的手勢:“我保證你會死在你家裏。”
扶桑使者狠狠吞了下口水,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脖子,好像林飛揚真的砍了他的脖子似的。
林飛揚看向其餘使者,一字一句的說:“諸位,我給出的是最好的建議。因爲這件事,我也是滿頭迷霧。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必須要查個清清楚楚。”
說着,他的雙眼緊緊看向俄國使者。
俄國使者的眼角抽搐一下,迅速移開目光,避免和林飛揚對視。
林飛揚冷笑一聲,再次說道:“一個星期後,若是我沒有查到任何結果。我跟你們走,無論你們用什麽酷刑,我都認了。”
“林飛揚,不要胡鬧,這不是兒戲。”李振聽到這裏焦急的低吼。
林飛揚對他微微一笑:“将軍,這件事我自有分寸。清就是清,濁就是濁,我相信事實會浮出水面的。”
“我們憑什麽要給你一個星期。”米國使者冷哼道:“死神,你根本沒有資格跟我們讨價還價。你是唯一幾個幸存者之一,而且你還是隊長,所以你是最大的嫌疑人。你認爲,我們會放你這個最大的嫌疑人滿世界跑一個星期嗎?”
林飛揚聳聳肩:“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讓你們給一個星期不是請求,而是我已經決定好的事情。”
他眯起眼,冷冷的盯着米國使者:“你認爲,今天你真的可以把我從這裏帶走嗎?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你,就算我上了你們的飛機出了華國,也會有人在半路營救我。”
“不管你們有多少架飛機或者多少人,營救我的人會殺光他們全部,包括你在内。”
林飛揚語氣森寒的說:“還有在座的各位,不是我吓唬你們。你們應該也知道我死神的一點事情,如果非要逼着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那你們今天在場的人全都會死,我對天發誓。”
安靜.....絕對的安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林飛揚,就連剛剛最嚣張的米國使者都老實的閉上了嘴。
來這裏之前,這些使者都詳細閱讀過關于林飛揚的資料。
這其中有國際刑警組織提供的,也有各國的情報組織提供的,收集了林飛揚這些年來幾乎所有的任務情報。
那些資料充分說明,林飛揚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戰争機器,并且對于敵人來說,他就是個兇殘的殺人狂魔。
他說做到的事情,從來沒有做不到的。
他要去完成的任務,除了那次火神小隊覆滅外,其餘沒有失敗的。
即使火神小隊覆滅,他也能安然逃出來,可想而知這個人的恐怖。
場面瞬間僵持下來,雙方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沒有一個定論。
查爾斯見狀,連忙站了出來:“我看就按死神的意思辦吧,給他一個星期的時間。反正一個星期也不多,我們就在等等呗。”
米國使者這時才反應過來,惱怒的說:“勳爵,他要是跑了怎麽辦?”
林飛揚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鄙夷的看向米國使者:“我說的話,向來是說一不二。說好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就在這裏,還是這個時間。如果我找不到任何證據,你們把我帶走。”
他冷冷的瞪着米國使者:“我最後警告你一遍,你要是再敢懷疑我會跑,我現在就打死你。”
他豎起了拳頭:“就用拳頭,活活打死。”
米國使者渾身一震,眼裏流露出他無法掩飾的驚恐。
查爾斯連忙當和事老:“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割讓一步怎麽樣?”
他轉頭看向林飛揚:“死神,我們同意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但我們必須有人跟着你,确保你在我們的視線範圍内。”
林飛揚楞了下,眼中透出思考之色。
查爾斯看林飛揚還有些猶豫不定,連忙說:“不要在考慮了,這已經是我們能容忍的極限了。”
他忽然壓低聲音,以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清的聲音說:“不要給他們找華國麻煩的理由,你就答應吧。爲了你的國家,也爲了你自己。”
林飛揚詫異的看向他,查爾斯朝他眨眨眼,又恢複了之前的神色。
林飛揚深深吸了口氣,查爾斯這個人的态度,讓他可以妥協。
“好,我答應。”林飛揚點頭。
查爾斯大喜,轉頭看向其餘使者:“大家怎麽說?死神已經讓步,請大家好好考慮考慮。如果撕破臉,我也可以向各位保證,死神說的那些話一定會兌現。”
各國使者互相看了眼,他們深知林飛揚的厲害,無奈之下隻能點頭同意。
“就一個星期時間。”米國使者冷聲道:“一個星期後,要是你找不到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的證據,你就要跟我們走。”
“一言爲定。”林飛揚淡淡一笑。
“我留下吧,各位放心我嗎?”查爾斯看向衆人。
查爾斯不但是英國使者,還是英國皇家陸軍的少将,更有勳爵的爵位。
米國使者率先點點頭:“查爾斯勳爵,一切就交給你了。”
說完,轉頭就走。
扶桑使者和法國使者狠狠瞪了眼林飛揚,跟着米國人後面離去。
其餘幾國的使者停留片刻後,也随即離去。
很快,會議室裏隻剩下林飛揚,李振和查爾斯。
“人都走了,死神先生,我想知道你要從哪兒開始?”查爾斯攤開手笑道。
林飛揚摸着下巴冷笑:“當然是從俄國人開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