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揚跳下飛機,立刻被狂風席卷而來的黃沙包圍。
展眼看去,前方是綿綿無盡的黃沙,仿佛一直通到天邊。
“死神先生,見到您真高興。”一個穿着巴國軍裝的男子大步走了過來,笑眯眯的向林飛揚伸出手。
“我叫西勒,負責接待諸位的巴國情報官。”西勒眼裏透出友善。
林飛揚握住他的手,微笑點頭:“那就麻煩你了西勒先生。”
狗子等人此刻也從飛機上跳了下來,猶如一根根電線杆般挺直身體,緊緊跟在林飛揚身後。
西勒引導林飛揚幾人朝機場外走去,邊走邊說:“死神先生,拉加維組織目前躲在深山裏。我們的通訊設備很差,無法捕捉到他們的具體位置。但是已經派出了三千多名軍人,把守住那片山脈的所有出口。另外還有一千人分散開,地毯式搜索那片山脈。”
林飛揚點點頭,突然問道:“聽說拉加維組織控制了一個部落,那個部落在哪裏?”
西勒一愣,随後說道:“距離那片山區大約五十公裏有一座城市叫布卡,那裏就是拉加維組織控制的地方。”
西勒補充道:“不過我們的軍警已經搜查了那裏,沒有找到遊擊隊的人。”
“就去那裏。”林飛揚直截了當的說。
西勒想要勸阻,可看到林飛揚那堅定的目光,他也不好在說什麽。
上面可是下達了命令,一切行動聽從華國方面指揮,西勒隻負責提供情報,其餘一概不許幹涉。
機場外停着一輛華國生産的裝甲運兵車,這是華國對兄弟國家的援助。
上了車後,西勒立即命令前往布卡。
“有多遠?”林飛揚簡單的問。
“大約七個小時!”西勒回答。
林飛揚點點頭,閉上眼開始養足精神。
狗子幾人相互對視,無奈的聳聳肩,大眼瞪小眼,呆呆的看着西勒。
西勒被幾個人看的有些毛骨悚然,連忙轉過頭去,他感覺自己有種被這幾人目光**的感覺。
天黑後,晚上八點左右,裝甲運兵車停在了布卡城外。
林飛揚從裝甲運兵車上探出身子,遠遠的向布卡城看去。
這是一座沙漠中的小城,城市并不很大,燈光也并不耀眼。
“西勒,可以陪我進去嗎?”林飛揚低頭問。
西勒楞了一下,随即用力點頭:“當然可以,當然可以,我的任務就是陪爲您服務。”
林飛揚吩咐其餘人在裝甲運兵車上等着,他換上了西勒爲他準備的當地人衣服,兩人一起朝布卡城行去。
進城後,林飛揚發現街上随處可見巴國當地軍警。
就像西勒所說,軍警将這座城市嚴密控制,拉加維遊擊隊的人根本無法在這裏活動。
可林飛揚心裏卻清楚,這些所謂的地方軍警一定和拉加維組織有勾結。
要不然拉加維組織不可能在軍警的眼皮子底下控制這座城市,他們估計早就被滅了無數回。
巴國的事情林飛揚不想幹預,他現在隻想找到一個突破口。
“拉加維組織在這座城裏的老巢在什麽地方?”林飛揚邊走邊問。
西勒想了想後說:“城市中心有一家賭場,那裏是全城最好的地方,應該是他們的老巢。”
“就去那裏,帶路。”林飛揚冰冷的說。
林飛揚的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股冰寒殺氣,這讓西勒對他很是畏懼。
半個小時後,他們來到了那座賭場門口。
這是一座五層樓高,占地極廣的巨型建築。
門口全都停着各種豪車,顯示能來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
門口站着六個黑衣保镖,每個人的腰間都鼓出一塊,顯然是藏了手槍。
幾個軍警從門口路過,和善的向那幾個保镖點頭示意。
林飛揚心中冷笑,果然和他想的沒有差别,軍警果然在包庇拉加維組織。
“你在這裏等我,我要進去看看。”林飛揚說着就往前走。
“死神先生,請等等。”西勒急忙追了上來。
“還有什麽事?”林飛揚問。
“這裏隻有會員才可以進入,不是會員是進不去的。”西勒解釋。
林飛揚轉頭看去,正好有兩個男人進入大門,每個人手持着一張卡片,保镖看了後便放行。
“原來如此!”林飛揚點點頭,吩咐道:“在這等着。”
林飛揚大步向前走去,留下一臉迷茫的西勒。
林飛揚繞過大門,因爲大門前的車位已經停滿,所以他來到了停車場。
停車場裏也幾乎停滿了車子,林飛揚找到一個空的車位,站在上面,掏出香煙點燃。
片刻後,一輛跑車轟鳴着沖進了停車場,轉了一個彎後向林飛揚所在的車位沖來。
車燈忽然照亮的站在車位上的林飛揚,司機猛地一腳刹車踩下,車子距離林飛揚一米處猛然停下。
車門打開,一個穿着花裏胡哨的中年人從車上跳下,憤怒的朝林飛揚沖來。
“.......”中年人張口就大叫,手指戳着林飛揚的鼻子,口水像子彈一樣噴濺。
林飛揚深深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個煙圈,嘴角露出冷笑:“抱歉,你說的鳥話老子一句也聽不懂。”
“砰.....”說完,他一拳向中年人砸去,直接将他打暈在地。
林飛揚将中年人扛起後扔進車裏,在他的身上摸了一陣,搜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
關上車門,大步朝賭場走去。
來到大門前,保镖伸手将他攔下。
林飛揚潇灑的舉起黑卡,保镖看了一眼,根本沒确認林飛揚的身份便放行。
能持有這種黑卡的在布卡一帶非富即貴,保镖可沒這個膽子去檢查持卡人的身份。
進了賭場,一層煙霧撲面而來。
一樓玩的是百家樂,客人們正圍在一張張桌子前一擲千金。
林飛揚觀察四周,一樓有十幾個持槍的守衛站在角落。
他的目光移向二樓,樓梯上行走的人很少,他立刻朝那裏走去。
上了樓後出現了一間間敞開式的巨大包間,裏面都在玩着二十一點,桌上的籌碼也要比一樓多。
林飛揚皺起眉,像這樣尋找下去,恐怕很難找到線索。
他的目光忽然定格在一個武裝保镖的身上,這家夥正打開廁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