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豐田酷路澤緩緩滑行到大門口停下,車窗打開,金色陽光灑滿林飛揚那張堅毅的臉龐。
在他的再三詢問下,林琦終于告訴他。
打傷父親的劉震,就住在這座小區34棟907室。
同時他還從林琦那裏得知,這個豬狗不如的劉震不但打傷自己的父親,還對林朵有非分之想。
他曾經提出用三萬塊包養林朵,并且隻要林朵答應,就可以在拆遷款上多給林家一些錢。
這種無恥的要求被林山當場拒絕。
劉震惱羞成怒,讓手下重點毆打林山。
這也是爲什麽整個化肥廠宿舍内,隻有林山一人住院的原因。
林飛揚冷冷的看着小區,眼中泛出森冷殺機。
原本蘇熙他們也要跟來,但卻被林飛揚嚴辭拒絕。
十三年,他沒有爲這個家,爲父親做過任何事。
這一次,他要親手解決這件事。
這是他作爲一個兒子和這個家的成員,必須要去完成的事。
方向盤用力一轉,酷路澤發出一聲轟鳴,徑直向小區開去。
“37棟在哪裏?”車停在小區門前,林飛揚探頭問保安。
恒發國際家園的保安都是見過世面的,一見林飛揚開着大幾十萬的酷路澤,立刻把他當成有錢老闆。
連詢問都沒有,直接告訴他37棟的方位,打開門放行。
林飛揚将車開到37棟樓下,随便停在了路邊。
下車,仰頭向樓上看去。
這棟樓有18層,他要找的劉震,就在9樓。
這是高檔小區,每棟樓都有門禁系統。
林飛揚卻沒有要通知劉震的意思,估計劉震知道他來的目的,也不會打開門。
他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職能鑰匙,這是國安局發給流沙小隊的特工專用智能鑰匙。
是讓流沙小隊在完成特殊任務時使用。
林飛揚自己也沒想到,第一次用這把鑰匙,居然是來找打傷父親的仇家。
鑰匙插入鑰匙孔,智能鑰匙上的紅光迅速一格格變爲綠光。
“叮.....”智能鑰匙發出震動,門鎖被打開。
收起鑰匙,打開門,林飛揚大步走了進去。
乘電梯來到9樓,林飛揚站在907室門口,
側耳傾聽,門内傳來爲不可查的喘息聲。
林飛揚緊鎖眉頭,從喘息聲他已經可以判斷,屋子裏正在進行一場活塞運動。
林飛揚眼中露出一抹森冷殺意,擡起腳狠狠踹在大門上。
“砰......”
巨大的力道将防盜門狠狠踹開,林飛揚如同一陣風般沖進屋子裏。
沙發上,一個赤條條的肥胖男子震驚的站起,躺在沙發上的女人驚恐大叫,慌忙用衣物将敏感部位遮擋起來。
“我們是正當情侶,不是***********男子極力解釋,他把林飛揚當成掃黃的警察了。
突然,像是猛地反應過來。
看着四周的環境,男子憤怒的吼道:“特媽的,這裏是我的家。你特媽的闖入我家幹什麽?你是哪兒來的混蛋?”
林飛揚嘴角露出冰冷笑意,反手關上門,冷冷向男子走去。
“你是劉震?”林飛揚不想找錯人。
因爲,他将用極其殘酷的手段對待仇人。
劉震猛地一愣,他是在道上混的人,仇家不少。
一看林飛揚殺氣騰騰的樣子,立馬猜到這家夥來者不善,肯定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劉震猛地向陽台邊跑去,從陽台上摸出一根棒球棍。
冷笑着對林飛揚道:“小兔崽子,誰派你來的?想要找老子的晦氣嗎?老子在道上混了這麽多年,還沒人敢上門尋仇,你是第一個。”
“看來你就是劉震了。”林飛揚冰冷轉過頭。
對那名已經吓得魂飛魄散的年輕女子看去:“你是什麽人?他老婆?”
“不是,不是......我,我,我是他女朋友。”女子像是生怕惹到麻煩,但又不願惹怒劉震,隻能模棱兩可的說道。
“女朋友?”林飛揚冷哼一聲:“看你的年紀,最多不過二十,當一個四十幾歲肥豬的女朋友?我看你是他包養的情婦吧?”
女子臉通紅,瞬間被林飛揚點破身份。
林飛揚對她不耐煩的揮揮手:“穿好衣服立即走,給你三十秒!”
女子如蒙大赦,抓起衣服飛速穿起來。
穿好内衣,都沒來得及穿外套,拎着鞋子就朝門外跑去。
屋子裏隻剩下林飛揚和劉震。
林飛揚轉過頭,冰冷殺氣騰騰的盯着劉震:“林山是你讓人打傷的嗎?”
劉震一愣:“林山是誰?”
他真的不記得林山是誰,對于他來說,林山隻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打了也就打了,哪能記得住名字。
林飛揚胸中如有火山爆發,眼中騰起熊熊怒火。
“面粉廠的工人林山,半個月前,你讓人打傷了他,還要包養他的女兒。有這回事嗎?”
林飛揚不是盲目行事的人,作爲一個軍人。
即使是要報仇,也要弄清事情真相。
經林飛揚一提醒,劉震立即想起了林山到底是誰。
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原來是那個老雜毛啊?怎麽,他不服氣,所以找你來尋仇的嗎?”
劉震哈哈一笑:“我當你是誰派來的呢,原來是他。”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趟這渾水。你恐怕還不知道我是誰吧?得罪我,以後你都别想在道縣混下去。”
“另外,回去告訴那老雜毛。過兩天我就帶人去繼續拆遷,他要是把女兒給我包養,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我還能給他一筆錢,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眼前突然一花。
隻感覺一道黑影突然沖到面前,緊接着一隻拳頭迅速在眼前放大。
“砰.......”
拳頭準确命中他的鼻梁,鼻血狂噴,劉震整個人向陽台狠狠砸去。
“轟......”
劉震撞碎玻璃門,一直砸到陽台的護欄才停下。
林飛揚這一拳的力道實在太大,鋼筋護欄竟然也被砸彎。
劉震倒在地上,鼻子和嘴裏狂噴鮮血,一動不動,已經被打暈。
林飛揚走到劉震身邊,鄙夷的看着這個死豬般的男人。
拽着他的腿,像拖死狗一樣将他拖進屋子。
“别這麽快就昏,我們的節目才剛剛開始!”林飛揚解開褲袋,對準劉震的臉便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