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以民隐局的力量,還沒有推算出這股力量到底是誰出的嗎?”我有些不相信,偌大一個民隐局,居然連這些都查不出,到底是民隐局太過無能,還是他們面對的敵人太過強大?
“隻能勉強推算出出這股邪惡力量的大概方位,卻無法推算出出這力量的邪物詳細在哪裏。”
“哦?那大緻方位是哪裏?”
“就在你朋友家鄉的那座山中。”
“古山!”我頓時身體劇震,難道說,古山将是這次邪惡動蕩的源頭嗎?相隔了這麽遠,那邪物居然能夠隔空給這座城市籠罩上這樣一種詭異而神秘的力量,那它到底是怎樣的存在?而這些,又有什麽聯系?
隐約間,我有了一種感覺,現在所生的的這些邪異事,其實暗中都有一雙大手在悄悄布局,并用一根線在慢慢地将這些事物聯系在一起,然後将整個世界都掀翻!
可怕的是,他們還不知道這暗中的布局者到底是誰,隻能被動地被牽着走。
一時間,我無法平靜下來了,如果古山真是這場動蕩的源頭,那附近的小鎮豈不是沒有了甯日?指不定哪天就會被邪物一口吞噬了?
想到這裏,腦海中浮現出了那些鎮民慈祥而有些蒼老的面龐,心中也浮現出了強烈的不忍之情。
“不行!我一定不會讓他們早早死去的!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力量,來阻止這場動蕩的生!”
終于,我的面容變得堅定,我自認爲,從自己的骨子裏,本就不是一個眼看着悲劇生,卻不去阻止的人,既然制造悲劇的人要來,那就用自己的雙手去滅掉他!
……
四人剛步出宿舍樓,李沁就冷冰冰地說道:“兩位前輩,我先告辭了,你們聊吧。”然後看了一眼我,“我,你記住,我會清算咱們兩人之間的帳,你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
副院長和大隊長聞言面面相觑,有些戲谑地看着我,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而我看着她慢慢走向遠處,心裏很愧疚,也很頭痛,這樣一個潑辣的女孩被他奪去了堅守了二十多年的貞操,恐怕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不會讓自己好過的吧,自己以後的日子,真是難上加難了。
“年輕人嘛,多搞點女孩可以,可别傷了人家的心。”副院長拍了拍我的肩頭,說話了,可他卻不像是在安慰他,而是在說風涼話。。
“說什麽呢,爲老不尊。”我狂汗,這老狐狸身爲副院長,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再說了,自己是那樣的人嗎,怎麽會無緣無故地搞人家女孩,咳咳。
“你才老呢。”副院長不滿。
“哈哈,我說得好,他就是個老東西,老狐狸!”大隊長大笑。
“你個老家夥!”
“哈哈……”
這裏頓時基情四射起來,大半夜的,這三個大男人在這裏嬉笑一片,讓外人看到了,指不定會怎麽想。
“好了,你們兩個老家夥繼續聊吧,我也要走了。”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快點見到白柔,不想再讓她爲自己擔心了。
我沒有給她打電話,而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就快步向着那家五星級賓館走去。
拿出手機,一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了,習慣性地打開了通訊記錄,現手機上有老二、白柔,甚至還有老四的電話,看來是他們找不到自己,使勁給自己打電話了,當然,老四除外,他是不會擔心自己的。
“咦?這個是誰?”翻了大概幾十條号碼,他看到了一個沒有署名的陌生号,不禁有些奇怪。
“不管了,明天再說。”擡頭看到已經快要到了那家賓館了,就先把手機收了起來。
……
匆匆到了二樓。
白柔的房門緊鎖着,我睜開了天眼,看到了她此時的模樣,随即心裏一顫。
隻見白柔緊閉着雙眼,精緻俊俏的面容上挂滿了憔悴,眼角下也有兩道很明顯的淚痕,顯然是剛剛哭過,在床旁邊的桌子上放着兩盒藥,那是感冒藥。
“傻瓜,怎麽還感冒了?”他頓時焦急地自語,直接運轉道行,将門硬生生地推開了。
快步走到了她的身邊,近距離看去,她的面色不僅憔悴,還有些慘白,額頭上也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我伸手朝着她的額頭摸去,心裏直接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忍,額頭很燙,她現在是在燒。
“白柔,都是我的錯,害你擔心了。”他輕語,似乎是想說給白柔聽,卻又不忍心将她吵醒。
而這時,白柔的眼睛輕顫,緩緩睜開了雙眼。
“我,是你嗎?我是在做夢嗎?這三天,我已經不止一次夢到你站在我身邊了。”她先是驚訝,然後又恢複了平靜,可能真的以爲自己在做夢。
“不是,你不是在做夢,是我回來了。”我柔聲道,感覺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别騙我了,我知道這是夢,秦小潔說連她都找不到你,那晚下那麽大的雨,我就不該讓你出去。”白柔又道,竟輕輕啜泣了起來。
“真的是我。”我也感覺到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心裏湧動着陣陣暖流,能有這樣一個美麗而善良的女孩在爲自己默默擔心,再困苦的事情又算得了什麽呢。
但突然,她臉色一變,像是想起了什麽事情,急忙推開了我,說道:“不行,我感冒了,不能把病毒傳染給你!”
“傻瓜。”
“嗚……”白柔有些驚慌,想要躲開,卻逐漸陶醉在了他的熱情中。
“我,我……我想要……”良久,白柔又輕輕推開我,低着頭說道,臉頰像是田裏熟透的蘋果,看的直想讓人上去啃一口。
“傻瓜,今晚不行,你燒了,要好好休息才行。”我輕扶着她的雙肩說道,雖然他現在看着白柔這嬌俏的模樣,****早已難耐,卻還是強忍了下來。
“嗯。”白柔點頭,眼中再次溢出了淚水,然後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