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會如此笃定,這麽快就認定了她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
不多時,李淩菲爺爺擺了擺手讓大家閉口,淡然問:“小夥子,你倒是說說我老伴的病因,看一看你的醫術是否真的靈驗。”
我點了點頭,道,“嗯,奶奶她不是生什麽病了,而是……丢魂了。”
“丢魂?什麽丢魂?”
“就是奶奶的魂魄被害人的髒東西拘走了,導緻陽火熄滅,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如果一直這麽下去,我敢保證,不出五天,她将會生機盡失。”
我繼續道,但越說大家的表情就越發不好,理由可想而知。
不過要除卻李淩菲和趙曼在外,因爲她們對我的手段還是清楚的,若是我這麽肯定地說是中了邪,那基本就是真的中邪了。
“小夥子,這就是你說的師傳醫術?”
“我是會些醫術啊,可是奶奶這不是患病啊,就是丢了魂魄,要是能把她的魂魄找回來,我立馬就能讓她醒轉。”
話音落下,忽然,站在李淩菲身旁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出聲,面色不善:“小夥子,我看你年紀輕輕,怎麽淨說胡話?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淩菲的份上,我們早就把你趕出去了!”
“阿姨你不要跟韓立這麽說話,他說這些肯定是有自己的依據的!”李淩菲一聽馬上焦急,嬌呼道。
“能有什麽依據?他說的完全就是迷信思想,我們難道不應該相信醫生嗎?要是論起迷信還不如去找老家的神婆了!”
我隻是輕笑,插話道:“這位阿姨,誰說這些就一定是迷信思想了,我是不是跟你素未謀過面?但你信不信我能将你的生辰八字還有一些過往經曆都給推算出來?”
“好了!小夥子你不要再吹牛了,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這大姐更加愠怒了,就差大聲質問李淩菲爲什麽會交這樣的朋友了。
我沒接着應聲,而是盯着她的臉看了半分多鍾,忽然悠悠地說出了一大堆話:“阿姨,我觀你的面相是富貴之相,大半生無波無瀾,讓人羨慕,你應該是出生于1969年農曆7月11日子時初三刻吧,當時與你一塊降生的還有個雙胞胎姐姐,可惜剛一出生就夭折了。你是1989年20歲的時候完的婚,第二年就生下了一個女兒,再過兩年又生下了一個兒子,現在兒子已經成家,給你生了個大孫子,女兒則還未出嫁,人生可謂十分圓滿……”
随着這一番話吐出口,這監護室的氣氛又直接從喧鬧轉變成了沉寂!他們每個人的表情也都變化不定,似是一時無法消化的了我的這些所說!
呵呵,作爲一個鬼算子,算命蔔卦這些是最基本的技能,通過人臉上或手上的命輪,完全能将其生辰八字和家庭狀況推算個**不離十,甚至能通過命輪的走勢推算未來命運。
這些小技就連一些卦術不精的江湖半仙都能辦到,但有時候準确度可能不足,畢竟命輪這東西實在是太玄奧了,且極爲複雜,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而命輪就像是樹木的年輪一樣,記載着一個人的命運過往,也預示着前程未來。
“阿姨,不知道我算的準不準?”
過了幾十秒我打破沉靜,相信她以後怕是再也不會去輕易否定那些所謂的封建迷信了。
“你……你怎麽對我知道的這麽清楚?淩菲,是不是你告訴他的?”她支吾着答話,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阿姨,他見都沒見過您,我跟他說這些有什麽用。”李淩菲道。
“那……他是……”
“好了阿姨,不管你信還是不信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救人才是正事,還有,我真的完全能夠斷定奶奶她就是丢魂了,要是不趕快把她的魂找回來一切都晚了!”我的語氣又變的堅定不疑。
再次靜默了少頃,李淩菲爺爺終于開口:“小夥子,老頭子我活了七十多歲了,什麽世面沒見過,要說起鬼神來,我真的不是一個無神論者,我當年下湘西開耕時,也曾經親眼看到過靈異事件的發生,也看到過一些身懷奇術的能人異士。”
“呵呵,爺爺,我隻能說你相信我就行了,如果救不醒奶奶,你們完全可以告我是贻誤病情,這樣的責任我可不敢擔。”
“那好,老頭子我就信你一次,你說吧,要讓我怎麽配合。”
“好,那你就告訴我老人家平日裏覺得最親近的地方是哪裏吧。”我思慮着道。
“最親近的地方?”他疑惑。
“嗯,我猜測奶奶她的魂魄被拘走後不會被拘押起來,因爲那幾個拘魂的鬼魂可能就是爲了害人,不是爲了收集魂魄,所以奶奶她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鬼後可能會去自己覺得最親切的地方附近,到時我會施法喊魂,若是她的魂魄在一定的範圍内,就會被喊回來。”
“老婆子最親近的地方……那肯定就是我們自己的家了。”
“确定?”
“确定。”
“那好,将奶奶接到家中去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來完成。”
“這……這是要讓她出院嗎?”
衆人面面相觑,這次就連李淩菲的臉上也掠過一絲驚疑,要知道,老人家昏迷了兩天,現在每延誤一秒救治都可能會錯過救治的機會,就這麽貿然出院,萬一出了事如何是好?
而他們有這樣的反正早已是在我的預料之中,我知道,現在是時候展露一下自己的真本事了。
“各位,你們既然是李淩菲的親人,我就會盡全力去幫助,因爲淩菲是我爲數不多的一個朋友,現在,我希望除了爺爺和淩菲一家留在這病房中,其餘的人先暫時出去一下。”
“小夥子,你想要做什麽?”淩菲爺爺越發遲疑。
“等一會您就知道了。”
他又沉思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好了,所有人都先出去一下吧,先在門外守着就好了。”
衆人自然不太願意,但迫于他的威嚴還是全都去了監護室外,隻留下了李淩菲一家和趙曼。
我也不廢話,直接道:“我讓他們出去是不想吓到他們,我知道,隻有自己亮出一些手段才能讓你們徹底相信我……”
“小夥子你是什麽意思?”淩菲父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