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那可憐的公主傳了一件白色兜帽鬥篷,自然就混進了皇城。
很湊巧的是,街上熱鬧非常,公主抛繡球擇婿,一枚繡球,仿佛長着眼睛一般,飛向了陳光蕊, 卻被他身上纖塵不染的規則,掃飛了,落到了呆若木雞,被定身法,定住的敖烈懷裏。
左師傅的,操心操肺,也要爲弟子們的終身大事考慮,敖烈被佛門坑慘了, 戴了綠帽子, 現在,他這個做師傅的,給他準備一個媳婦。
“繡球在這裏。”
立刻有人圍了上來,想要搶奪,卻是無論怎麽擠,都無法靠近,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推到了兩邊。
“啊,繡球被一個小和尚搶走了。”
有人驚呼道。
“不用擔心,和尚也是男人,可以還俗的。”
孫悟空立刻站出來,大聲道。
就在此時,負責這件事的士兵過來了, 看到敖烈,二話不說,就要帶他去皇宮。
然後,取經人也就很順利的跟着進入了皇宮當中。
“我兒,你的繡球, 抛給了一個和尚。”
國王看到抱着繡球的敖烈,對于其相貌,還是很滿意的,看到其頂着一顆圓溜溜的光頭,無奈的道。
“和尚又不是不可以還俗。”
那玉兔精美目幽怨的瞥了眼石中玉,道。
他動用了從月老那裏偷來的紅繩,編制的那繡球,抛給誰,就會自動千裏姻緣一線牽。
結果,卻是被陳光蕊讓給了弟子。
幸好是這白白淨淨的小白龍,如果是黑熊精,他就慘了。
其實,陳光蕊真的有過這個念頭,後來卻是打消了,玉兔精最起碼沒有傷人,将人弄死。
再說了,經曆這一難,公主也會獲得一些氣運,功德,對她來說,那是十世才能修來的福氣。
“哈哈,既然如此,婚禮照常進行。”
那國王也很開心,寶貝女兒難得有了喜歡的人,他也看那光頭小和尚,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與他的女兒挺般配的。
就在此時,那公主卻是急了,陣陣抽泣聲響起。
經曆了兩年磨難,她一刻也不願意在那和尚廟住下去了。
看到取經人如此安排,讓他的弟子與那個假公主結婚,她立刻就急了。
如果真的要結婚,她覺得自己也可以。
“咳咳,姑娘稍安勿躁,一切自有安排,那玉兔精與我的弟子,小玉龍,應該是有此姻緣,我故意成全,你以後,自然做你的公主,玉兔精,不會再與你搶公主的位置。”
陳光蕊的話語聲,在那公主心裏響起。
與此同時,那玉兔精也注意到了取經人隊伍中,戴着兜帽鬥篷的婀娜身影。
她不由得歎了口氣,父女緣分已盡,這國王對她非常溺愛,這次偷偷下凡兩年,人間比廣寒宮有意思多了。
“你們取經人隊伍,竟然還有女子?”
那國王也聽到了女子哭泣聲,好奇的道。
“實不相瞞,來時路上,救了一位姑娘,她說自己是天竺國公主,兩年前在花園玩耍,被一陣風吹走了,幸好被布金寺方丈收留,才得以活命。”
陳光蕊開頭道。
話落,那姑娘将鬥篷兜帽拿下來,露出了陣容。
“這!”
國王感覺自己眼睛看花了,兩個女兒。
“國王,你看看看,這兩個姑娘,哪怕是你的女兒,哪個是妖怪變得。”
陳光蕊接着道。
“妖怪?”
國王吓得一下子站了起來。
然後,那玉兔精也很配合,走到那公主跟前,兩人都穿着宮裝,竟然是一模一樣的打扮。
事實上,這是陳光蕊特意安排的,他早就知道,今天公主打扮,偏向大唐那邊。
“國王你不用害怕,我們是來自大唐天朝的捉妖法師,你盡管辨認。”
陳光蕊道。
真公主很害怕玉兔精,連忙往負屃旁邊躲避。
玉兔精大大方方,反倒是無所畏懼的樣子。
國王也終究是見過大世面,慢慢冷靜了下來。
“你七歲的時候,生日,父王送你們的第一件禮物是什麽?”
那國王道。
“你們兩個,誰先回答。”
陳光蕊道。
“是一枚來自東方的玉佩。”
那真公主立刻道。
話落,她小心翼翼,從懷裏取出一枚白色玉牌,道。
“你,你是我兒。”
國王激動的道。
“父王,玉佩我也有。”
那公主立刻施展法術,變得一個普通玉牌,道。
孫悟空與六耳猕猴已經感覺到了,看到陳光蕊很鎮定,他們也不急。
“這!”
國王一下子懵逼了。
“國王,繼續,你總不會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認不出來吧!”
陳光蕊道。
“我兒,父王五年前五十大壽,你送我什麽禮物。”
國王苦思冥想,繼續道。
“好了,兩位公主請搶答。”
陳光蕊道。
“是,衣服,那是女兒親手做的。”
那真公主立刻道。
這兩年,她每時每刻,回憶的都是曾經的美好。
“你,我苦命的女兒啊!”
國王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回想起那年,他收到這個禮物,當時太開心了。
他又五個兒子,卻隻有這麽一個女兒,而且,其母後早早去世,他格外疼愛這個寶貝女兒。
“那你沒有回答出來,是不是表示認輸了。”
陳光蕊看向玉兔精,道。
“隻是讓她搶先了而已,父王,你再問一個問題,我必然可以回答上來。”
玉兔精自信滿滿的道。
凡人的心思,對于她的天賦來說,輕松可以捕捉到,兔子的長耳朵,可不是用來看的。
“那我問你們,你們的母後,是什麽時候去世的。”
那國王接着道。
那玉兔精立刻便要說話,他聽到了那國王的心聲。
“十三年前,那時候,我才五歲。”
不過,真公主已經是沒有任何猶豫,說了出來,她最思念的就是自己的母親。
“小玉兔,你現在明白了嗎?你搶奪她的公主位置,雖然,事後會讓她獲得功德,以後長命百歲,福祿雙全,但是她第一天都活在過去,擔憂,害怕當中。
你雖然有神通,可以弄虛作假,但是依舊是沒有她刻在心裏深刻。”
陳光蕊看向玉兔精,道。
國王也漸漸明白,那個每次都能夠第一時間回答出他問題的姑娘,才是他的女兒。
而那個兩年前開始,微微有着不對,本來以爲她是長大了,現在細細想來,應該是他的女兒已經好換人了。
感謝衆位書友的支持和鼓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