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熬烈,你們也去。”
陳光蕊沉聲說道。
這頭獨角兕都沒有動用那個圈,就如此難纏了,還真不是東西。
看來面對他們,獨角兕也展現出了混元之境應有的本事,不再是像原劇情那般, 完全是以玩的心态。
熬烈與孫悟空騰雲駕霧,出現在了狹窄的橋路另一邊,各自抓住那道人一條腿,四者其動,似乎整片西牛賀洲都出現了微微的顫動。
陳光蕊的四大弟子對視一眼,全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驚訝。
這道人用的不知是什麽法,竟然如此強大,仿佛整個人與西牛賀洲都融合在了一起一般。
他們現在不是在擡一個人而是在撼動整片西牛賀洲。
陳光蕊也看出來了,單單想要擡起這道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既然搬不動,那就直接踩過去。”
陳光蕊淡淡的開口道。
君子可欺之以方!
而他陳光蕊是君子,但是底線都不如小人,真以爲躺那裏,就能夠擋住他前進的步伐了。
獨角兕:“……”
這特麽的是人能幹出的事。
不過,陳光蕊想了一下,他又不着急,爲什麽非要過去,他完全可以趁機,與這家夥耗下去,耗他個一年半載再說其他。
“徒弟們不急,爲師想了一下,踩人是不對的, 我們就在這裏等那道人醒來好了。”
陳光銳認真的開口,道。
話落,他索性找了一處平整幹淨的地方, 一屁股座下,開始閉關。
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寶貴的,趁此機會,多修行一段時間。
孫悟空倒是很清楚,陳光蕊關于取經不積極這件事。
于是乎,他也索性在旁邊打坐修行,從陳光蕊那裏學到很多神通,也需要時間打磨。
其他三個弟子能說什麽?
既然大家都不忙,他們也不忙。
于是乎,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取經隊伍,該修行的修行,該睡覺的睡覺。
眨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獨角金兕王徹底服了,這到底是什麽取經隊伍,爲何會蠍王,這根本與他想的不一樣。
在等幾天!
又是三天過去了,獨角金兕大王終于躺不住了,取經人不通過,也不是個事啊!
那麽現在他是該讓開路,讓取經人通過,還是繼續耗下去。
很快他想到了,這一難,到現在,其實挺好的。
它覺得自己是一個好脾氣,多的就是耐心,今天卻是默默給西天如來佛祖默哀三秒鍾。
你找的是什麽神奇的取經隊伍。
獨角兕不知道的是,主要是他沒有被人道業力纏身,否則,一切可就沒有這麽平和了。
既然如此,在等幾天,他就直接走人。
很快,十天過去了。
獨角金兕大王默默的看了眼取經人,可惜,身上的圈都沒有用,他就已經超額完成了任務。
然後,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結果取經人都沒有動靜,負責盯梢的五方揭啼坐不住了。
是不是該提醒一下取經人,那個道人離開了。
原本他們看到那個道人如此強大,還以爲會打的很兇。
結果卻是,雷聲大,雨點小。
“聖僧,聖僧,那道人離開了。”
山上五方揭啼同時從五個方向開口。
取經隊伍衆人打了個機靈,離開了嗎?
果然,那道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嗎?我就說,等下去,他遲早會睡醒的,我們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陳光蕊看向弟子們,還不忘義正言辭的說了兩句。
“師傅你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負屃立刻道。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孫悟空文化水平也有所提升,開口道。
“師傅早就看透那道人的虛實,知道他就是虛張聲勢,果然,最後他還不是乖乖離開了。”
黑熊精立刻道。
“師傅你就是取經隊伍的指路火炬。”
熬烈絞盡腦汁,道。
“好了我們繼續上路,知道你們想說爲師英明神武,智慧超絕,爲師這麽優秀,有時候也很無奈,到哪裏都是焦點,那道人一看就是個厲害妖怪,這不如今等了半個多月而已,他就自己走了。”
陳光蕊對于弟子們的誇贊,欣然接受,沒有半點不好意思,還忍不住自己誇了幾句,弟子們不會說話,拽詞太差。
…………
看直播的大能者,仙佛,對于陳光蕊的無敵不要臉,也算是記憶深刻。
他們怎麽也想不到,派了太上老君坐騎獨角兕這一難,竟然以這種方式結束了。
他們有一種感覺,如果獨角兕不離開,一直耗下去,三五年,陳光蕊都不會焦急的。
接下來是女兒國!
對于這一難,說實話,很多人都很期待。
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一難,觀音菩薩請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原本對方不一定會答應,結果卻是,竟然真的成功了。
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澄澄清水,湛湛靈波!
取經隊伍慢慢悠悠,終于是被一條大河擋住了去路。
一葉扁舟快速駛來,原來有船夫,最重要的是,竟然是資格健壯婦人,專門靠着渡人賺錢。
取經人是有錢的,在車遲國,種了一年地,各自都賺到一些銀子,花了一些,還有不少。
真正令他們驚訝的是擺渡的是婦人,這還真是少見。
“客人,你們一定也覺得我這個女子擺渡,比較稀奇。
但是,你們現在要去的是西梁女國,又叫女兒國,我們那裏隻有女子,沒有男兒,女子就是天,上可以當國王,宰相,下可以成軍,做商人,工匠等等。”
那婦人很自然的開口道。
她看向熬烈,負屃,陳光銳的眼神,那是仿佛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哪怕是孫悟空與黑熊精都沒有放過,盯着猛瞅。
“你們這些和尚有銀子嗎?
沒有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肉償。”
那婦人,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說話的時候,向着衆人暗送秋波。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們不差錢。”
陳光蕊立刻拿出一錠一兩重的銀色,輕輕一抛,落在了那婦人的懷中,道。
那婦人頓時看向陳光蕊的眼神,越發的溫柔,仿佛能夠滴出水來。
“清心寡欲。”
陳光蕊默默無語,打了個寒顫,道。
語出成法,那婦人打了個激靈,看向衆人,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再也不放電,抛媚眼了。
感謝衆位書友的月票與推薦票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