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普通的石屋,但卻比單人的石屋要大上不少,這樣才有足夠的空間容納9個人同時居住在裏面。莫慈不動聲色地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有其他人,于是他放緩腳步走到石屋的後面,用耳朵貼着石頭牆壁竊聽裏面的動靜。
像這樣的石屋并不是什麽神奇的東西,莫慈從自己居住的那間小石屋中就能知道,雖然石屋的牆壁比較厚實,但憑借莫慈強大的身體素質,仍然可以模糊地聽見石屋裏面的聲響。
石屋内部,牆壁上的微光照亮了整個大房間,在石質地闆上正随意坐着7個男人,他們手裏拿着玻璃瓶裝的烈酒,一邊大口灌着,一邊大笑地談論着什麽。
“伍頭兒,這酒可真帶勁!怎麽不多搞點來啊?”一個頭發亂糟糟的黑漢子一口吞了小半瓶烈酒,打了個聲響頗大的酒嗝,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對着坐在中間的平頭中年男人說道。
伍山搓了搓他那油膩的大鼻子,哈哈一笑,接着說道:
“怎麽樣,爽吧!這可是我花了大價錢從老煙鬼那裏買來的,一瓶烈酒1點業火點數。不過不用擔心,隻要你們安心跟着我伍山混,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嘿嘿,伍頭兒,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們兄弟們講的就是一個義氣,大夥說說是不是!”那個黑漢子樂呵呵地笑着吼道。
周圍的其他男人跟着應和,這讓坐在中間的伍山非常滿意。想想他以前在現世之中,僅僅隻是一個看小區大門的卑微門衛,哪裏比得上現在自己有強大的實力和衆多的人手,隻要有能力,在這個混亂的地方幹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都可以。伍山在心中暗自慶幸自己因爲那場火災而來到了這裏,享受到以前享受不到的快樂。
“伍頭兒,你就這麽破費請大夥喝酒啊,營地之戰可是開始了啊,咱們不想想怎麽提升一下實力嗎?”這時,坐在最邊上的一個精瘦漢子問道。
“杆子,瞧你說的,咱們這叫做勞逸結合,懂嗎?今朝有酒今朝醉,咱們刀口上舔血圖一個什麽呀?不就是快快樂樂地在這裏活着嗎?”伍山心裏有點不滿杆子對自己的質疑,但他表面上還是很有耐心地對大夥解釋。
“就是!按我大胡子的想法,咱們就圖兩個——酒和女人!”一個長着絡腮胡子的大漢大聲說道,随後帶頭領着其他男人一起瘋狂而又淫/蕩地大笑。
蹲在牆後面的莫慈靜靜偷聽着,心裏帶着不屑。這些不思進取的毒瘤害蟲,早晚都會死得幹幹淨淨。
“咦?小六子和阿滿怎麽還沒回來?”伍山在這時問道。
“應該就快回來了,那兩個小兔崽子,比我們這些大老爺們還要心急,整天都在打聽那個小妞的消息。”黑漢子擡起粗壯的手臂,又灌了一口烈酒說道。
“嘿嘿,還别說,那個小妞真不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而且一看就是個雛兒。”另一個男人兩眼冒出淫光,咧着大嘴接話道。
“倆小子這麽勤快也好,隻要發現那幾個新人出了營地,我們就動手,把兩個男的殺了,然後将女的抓回來。”伍山喝口烈酒,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語氣陰狠地說道。
以前他在現世之中可是窮困潦倒,直到死的那一天都沒有娶到婆娘,可以說他的性欲都是通過雙手解決的。像趙敏兒那樣的漂亮姑娘,他隻能夠遠遠觀望,然後在晚上慢慢意淫。可現在,在這片彼岸世界的土地上,拳頭大的人就有掌控權,趙敏兒這種漂亮女人,隻要落到他的手裏,呵呵。
“是,伍頭兒。到時候肯定是你給那小妞開頭炮,我和兄弟們喝點湯水就可以了……不知道那小妞的味道好不好。”黑漢子和邊上的一個男人碰了碰酒瓶,喝口烈酒說道。
“那還用說,肯定爽翻天了!不過咱們可得輕點,免得把她給弄死了就不好了。”大胡子腦海裏開始浮現一些畫面,他的腹部不禁一陣火熱,那活兒也硬得像根燒紅的鐵棍。
“哈哈,我說大胡子,最要注意的應該是你才對吧,瞧瞧你那大帳篷!”黑漢子指着大胡子的褲裆哈哈大笑,其他的男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大胡子一口喝光玻璃瓶裏的烈酒,毫不在意地用大手撥弄着他支起的褲裆,斜着眼睛對其他男人說道:
“你們可沒得比。”
“哈哈……”
莫慈的表情十分平靜,但他的拳頭卻已經握得緊緊的,聽見了石屋裏面那些男人的計劃,他的殺意更爲強烈了。
就在這時,有兩個二十來歲的男青年朝石屋走來,莫慈聽見了腳步聲,但并沒有探出腦袋去看,隻是背靠着牆壁屏住呼吸。他在心裏猜測,這兩個人應該就是石屋裏那些男人說的小六子和阿滿了。
待這兩個男青年走進石屋後,莫慈再次将耳朵貼在牆壁上,竊聽裏面人的談話。
坐在地上的伍山等人看見門口走來的兩個青年,相視一笑。
“小六子,阿滿,怎麽樣,那幾個新人有什麽動靜嗎?”伍山遞給他倆一人一瓶烈酒,開口問道。
尖嘴猴腮的小六子直接用嘴咬開瓶塞,用力灌了一口酒,然後一臉沮喪地說道:
“伍頭兒,那幾個家夥太他媽窩囊了,一直窩在自己的石屋裏面不出來,更别說出去營地了。”
長相普通的阿滿也學着小六子咬開瓶塞,喝下一口烈酒,但馬上他就被嗆得狂咳不止,滿臉通紅。
“阿滿小崽子,喝不習慣吧,這可是真正的男人才可以喝的好酒,你毛還沒長齊呢,快别喝了……拿來,給我喝!”大胡子的大手一巴掌拍在阿滿的後腦上,然後直接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瓶,自個高興地喝了起來。剛才大胡子幾口就喝光了自己的那份,這會兒看見阿滿不會喝烈酒,于是高興了起來。
“胡子叔,你……”阿滿被酒精嗆得還沒回過神來,隻能憋着紅臉指着大胡子。
其他男人都隻是笑了笑,沒有幹涉。
伍山沒有管這些,隻是無所謂地揮了揮手,然後對他們說道:
“那我們先不要管那幾個新人了,反正他們也跑不了。我們先出去做幾個任務,賺點業火點數再說。”
起了身,伍山将酒瓶往地上随便一扔,然後抹了一把嘴上的殘留酒精,眼睛泛着精光,繼續說道:
“我早晚都會得到那個女人,到時候咱們再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