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早早的便來到了公司,李滬跟在他的身後,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昨晚幹嘛去了。”南州邊走便問身後的李滬。
“别提了,把我折騰得,不過總算解決了!”李滬說完後,露出一幅輕松的樣子,他做了個大大的舒展運動。昨晚他丈母娘生病了,他老婆回去照顧她媽了,家裏的保姆又臨時有事回鄉下去了,他兩歲多的女兒,整整折騰了他一晚上,好在今天保姆就回來了。
南州看了看他,什麽事把他折騰成這樣。
南州走進辦公室,辦公桌上的一個文件夾映入眼簾,他将手上的公文包放在桌上,拿起文件夾。
合同,還有陸溪的簽字。南州一看,陸溪的确是個難纏的女人,難怪李滬會那樣說。南州又突然想到了搞砸合同的蘇湉橙,還有他重病的兒子。
南州出門,對着正在整理文件的李滬說道:“幹的不錯。”
李滬看着突然說話的董事長,心裏不明所以,他喃喃自語道:“我幹什麽了?”擡頭一看,董事長雙手插兜,往辦公室外面走,“董事長你去哪?半個小時後還有一個會議呢!”
南州頭也不回,大步往前走,對着身後的李滬說道:“不是什麽重要的會議就推了。”
“董事長,你去哪兒,等等我!”李滬抓起座椅上的包,一路追趕南州,一路撥電話推遲會議。
秦瀾躺在床上,皺着眉,臉龐有些紅,他說道:“媽咪,我的臉好燙,牙牙也好痛。”
“媽咪看看!”蘇湉橙俯身摸了摸他的額頭,小聲嘀咕道:“怎麽這麽燙……”
醫生經過檢查,在門外和蘇湉橙說道:“發熱,牙痛都是白血病的首發症狀,嚴重還有可能出現失明,雙下肢截癱一系列的症狀,最近的化療,也沒有很大的效果,最好還是要進行異體移植,要盡快找到合适的骨髓。”說完,便去忙去了。
蘇湉橙呆站着,她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找到移植的骨髓。
秦瀾對着推門進來的她說道:“媽咪,我困了!”
蘇湉橙替他蓋好被子,便出門了,她最近找到了份發傳單的臨時工。
南州他們來到了醫院,秦瀾的病房。
秦瀾正睡得正香。
李滬不解得問道坐在椅子上的董事長:“這不是蘇湉橙的兒子嗎,你怎麽……”
他話還沒說完,南州就開口:“這是你該關心的嗎?”
李滬這才閉上嘴,這董事長最近也真是奇怪,當着蘇湉橙的面就和不解人情的冰山,私下卻熱心得不得了。
病房内很安靜,突然,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随後蹦跳進來兩個小孩,叽叽喳喳的鬧個不聽,那女人對着隔壁床的大嬸吆喝個不停,男人也時不時的說兩句。
南州皺了皺眉,看着正在睡覺的秦瀾。這吵鬧聲吵得秦瀾耳根子不清淨,翻了個身。
南州擡起頭,眸子無情的盯着對面哄鬧的人,語氣很是無情:“再吵就滾出去。”
隔壁床愣了愣,随即那女人便站起身來,大聲叫到:“說誰呢?”
南州冷酷的看着她。
“你怎麽不滾出去,看你那慫樣,怎麽不說話了,别以爲你不說話,老娘就會饒了你!”這女人伸手指着南州,她身旁的男人勸阻道:“好了好了,人家沒說話了,你也不要不依不饒的,我們小點聲就是了。”
“你怎麽說話的!”李滬見這女人魄得很,竟敢指着董事長的鼻子破口大罵。
那人聽他男人這樣說,更加來氣了:“你這人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滾出來!”南州看了一眼秦瀾,對着那潑婦,語氣有些讓人毛骨悚然。
“喲,好大的口氣!”女人不依不饒:“醫院你家開的,你讓我滾我就滾!”
“董事長,我們換個單人間吧。”李滬懶得理會着女人,對着南州說。
南州翹起二郎腿,看着那女人說道:“我們爲什麽要搬,給她十五萬,讓他們滾出去。”
“少在那裏裝暴發戶……”那女人一個勁的吵。
李滬從公文包中取出一張支票,填好,南州簽了字。李泸将支票放在他們的桌上。
男人想看看了,然後拉了拉女人:“快别鬧了。”
那女人一把搶過支票,一看,愣了,可又拉不下臉面,再說誰敢保證這支票是真的:“少用這些東西來糊弄老娘。”
李滬徑直走出了門,随後主治醫師和幾個護士跟着李滬進來了。
“把他們換到單人病房。”南州開口道。
過了好一會,秦瀾也醒了,他看着南州,暖心的喚道:“董事長叔叔。”
“嗯?奶奶呢?”他發現隔壁床的人不見了,指着空床問道。
南州說道:“我哪知道啊,對了,小瀾,我們之間的密碼你有沒有告訴你媽咪?”
“絕對沒有!”秦瀾義氣的說。
“快看我給你帶了什麽!”
“哇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