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夢


呵,沈公子說他誓死不碰鄭東,看他那麽一副決然的表情,隻能小爺我扶着喝的爛醉的鄭東上了車,本來就現在的情況而言,最好收拾的當然是睡得不省人事的胡四,但看沈公子的情況我也就不争了,我在車上等了會,沈景才扛着胡四慢慢悠悠的走過來,司機也不急,大晚上的本來就沒什麽人,再加上現在放假了,學生都回家了,顧客更少了。

“去南大。”我說。

“還沒放假啊?”那司機大叔問。

車上倆“死人”散發着汗與酒發酵的一股子酸臭,沈公子又一副高冷不搭話的樣子。

“已經放了。”我道,順手搖下了玻璃窗,車速不慢,晚風吹得涼快的很,如果沒有時不時飄來的馊味,應該會惬意很多吧。

離學校不遠,沒一會就到了,沈公子總晚歸,跟那門衛叔叔算是舊相識了,一番軟磨硬泡,總算是給讓車進去了,不然把四兒跟鄭東拖回宿舍非累死咱哥倆。

天地良心啊,把鄭東背上三樓可沒把哥給累虛脫,沈公子悠哉的将四兒扛上來,氣兒都不帶喘的。那一日,大驚,吾室友乃天人也!

沖了把涼,一上床,就覺着倦得不行,即使鄭東的打鼾聲響徹了整個3206寝,哥毅然決然的睡着了。

睡得很沉很沉,以至于又做了那個夢,熟悉的幹燥熱氣撲面而來,那個地方似乎是被火光照亮的,像是在一個大殿裏,大殿中間有三根頂天般的巨大石柱,石柱上有花紋我卻看不清雕刻的是什麽,中間的石柱被巨型的黑色長條纏住,石柱底部似乎有什麽被那黑色的枷鎖禁锢着,我想要走近看的更清晰些,卻發現怎麽邁步還是在原地,亦或是我邁步的同時那三根擎天石柱也在向後推移,忽然我看見離中間石柱很近的地方忽然冒出了一道火光,伴随着噼裏啪啦像是火爆裂的聲音,石柱底部的黑影以誇張的幅度扭曲着還發出“唧唧唧”的聲音似是痛苦的很,不知怎麽的聽到那團黑影的聲音我的心忽然一陣劇烈絞痛,我痛得蹲下身子,“啊!”我大吼一聲想擺脫,卻感到一陣天搖地晃。

我睜開眼,天還沒亮,一身的冷汗,心髒砰砰砰地跳的極快,發現鄭東正趴在我床頭拼命搖我的肩膀,“勒天,你大半夜鬼叫什麽啊,手還在那亂扒,差點沒吓死你爺爺我。”

我想跟他解釋說是做噩夢了,讓他别搖了,可是一張口才發現喉嚨幹燥的很,根本發不出聲音,他也像是發現了我的異常,擡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啊,真燙,你發燒了。”

我看着他,費了些力氣才擠出個字,“水。”以前我每次看電視劇總是覺得電視裏的人演的太誇張了,虛弱的跟什麽似得,一張嘴就這個字,真假。沒想到現在輪到自己,自己也跟個慫逼似得說這個字。

喝了點水潤了潤喉嚨總算感覺好了一點,但還是覺着自己呼出的不是氣而是火,難受的很,但也不好意思再麻煩鄭東,就跟他說好些了,讓他繼續睡。

我躺下看了看手機,四點二十,還呢麽早。這個夢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小的時候每次做完就是一場大病,不是發燒就是别的什麽,但每次醒來我卻不記得做了什麽夢,隻是後怕的很,長大以後就很少做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又夢到了,而且我還竟然記起了些許。想想就一陣莫名的心慌,索性也就不想了,許是真累吧,又睡了過去。

我醒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好一會了,胡四已經理好行李坐那玩手機,沈公子正慢條斯理的理着不多的物件。

大多數行李都前些日子已經給寄回家去了,用的是順豐快遞,不過那快遞小哥腦袋也不怎麽靈光,第一次寄的時候本來應該收我二十的郵費,因爲那時候寄的人多,他竟然沒收,這便宜不占白不占,哥也樂得自在,第二次寄他們家快遞的時候這哥們還沒想起來,以後寄快遞認準他們家。

我确實是病了,連下床都感到有些吃力,喉嚨傳來的幹燥感令我難受至極,但喝水也不能緩解,沈公子向來是我們宿舍最講究的,他拿了盒退燒藥過來,讓我适量吃些,還用熱水給我沖了杯泡騰片,雖然還是很難受,但感受到他的關心,心裏還是暖的很。

“我走了。”沈公子走的時候鄭東剛起,他手拿牙刷滿口白沫的跟沈景saygoodbye,沈景白了一眼鄭東就去趕飛機了。

鄭東和四兒是下午的火車票,咱哥幾個叫了個炸雞的外賣,可惜他們家沒啤酒,四兒去學校小賣部買了三聽冰啤,炸雞配啤酒,哥幾個喝的就是腔調。

午飯後鄭東和四兒休息了會兒就上路了,“勒天,我們走了,寝室的鑰匙和空調遙控器别忘了交給阿姨,藥在桌子上,不舒服别硬撐,反正你晚上的火車,下午睡個覺休息休息。”胡四一本正經和我交代時的樣子可沒把我逗樂了。

“知道了,四兒,你和鄭東路上小心啊。”我說完,鄭東就把門關上了,“砰”的一聲過後,仿佛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還是難受,倒了杯四兒走前燒的熱水,喝了一粒沈景的藥,看了下手表,才兩點多一點,還早,想上床休息會,可是床上早收拾的隻剩下木闆了,索性就在桌子上趴着了,沒想到還真睡着了。

那股難受勁伴随着入睡似乎減輕了些,睡着睡着忽然一股子涼氣讓我打了個機靈,揉了揉還不肯睜開的眼皮,原來空調一直沒關,我找到了遙控器,空調關上後,我的困意也消減了不少,可能因爲喝了藥的緣故,總覺得迷迷糊糊的。

我擡手看了下時間,已經将近六點了,已經到晚飯時間了,我卻不餓。雖然還有夕陽,外面天還亮着,我就坐在椅子上向外看,也不知是看夕陽還是看别的什麽,看了一會脖子有些許酸,又看向我們住了一年的寝室。

他們三個床位都空了,除了鄭東留下的蚊帳沒帶走,他說他一大老爺們才不要洗蚊帳,明年買個新的就行,還有就是些整理出來的垃圾,真是一幅蕭條景象,一陣莫名的孤獨感湧上心頭,我一向不是個多喜靜的人,這種感覺足以讓我不知所措。

不知又是過了多久,天已經暗了半邊天了,我像是終于忍不了這該死的寂靜,把手機的音樂開了聲音調到最響,用此來打破這個沉寂的空間。

頭還是暈暈的,寝室裏的音樂聲仿佛把我帶到了另一個與世隔絕的時空,我透過玻璃門向對面的樓望去,一片黑洞洞的景象,學生這幾日都已經回去了,我正準備收回目光,卻發現對面有什麽東西閃了一下,隻是一下,不該啊,我想,應該是看錯了,似乎是爲了吸引我的注意力般,那東西又閃了下,我極力睜大眼睛,想看清楚到底有什麽,結果前方還是一片黑洞洞,真是奇了怪了。

我拿出寝室那把公用望遠鏡,對面是女生樓,嘿嘿,你懂得,我把眼睛往望遠鏡上一湊,仔細的尋覓着那閃光的東西,什麽也沒有,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就在我們寝室的正對面,黑漆漆裏房間裏,一個黑影正拿着望遠鏡看着我,我就那樣直直跟它對視着,爲什麽說是它,因爲我甚至看到了它黑咕咕沒有眼白的眼睛,剛才的閃光似乎是它的望遠鏡片在看我時反射出來的。

我頓時滲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定是看錯了,吃藥的副作用吧,我一個勁的這樣告訴自己,手上加快地理了行李,匆匆的帶着行李下了樓,一路疾步走到校門口,攔了個出租車,“到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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