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心平氣和呢?情緒這個東西一旦被挑起,分分鍾就失去控制。
我眨巴着眼睛面對陸明森這個邪念滿身的男人,開始佩服自已當初鬼上身才有膽子嫁給他,過心驚肉跳的日子。
“那你說,你爲什麽有情人?”其實不用說,趁妻子孕期出軌的男人不在少數,不就是寂寞難忍,找刺激。
“你做爲我的老婆三年了,睡夢哭醒的次數有增無減。且每一次都喚着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明知道我是怎麽樣的男人,舊情不收拾好了,也敢帶到我的床上來?特别是才作愛不到一小時,你就喊别人!!!”
我,“……”何況鍾逸是在那種情況下跟我生離死别的,午夜夢回我想起他是種本能。但那種深刻的感情,不代表對鍾逸的所有作爲都會包容。愛之深,責之切。感情這東西真的很微妙。
“所以,你睡别的女人,連下一代也有了,面對我,你終于平衡啦。陸明森我恭喜你,再也不會在床上聽到我的哭聲了,你報複已成功!”
“你還是不想解釋?”陸明森雙手交叉,撐在下颌上,黑眸變得越來越暗。
“我有什麽好解釋的,初戀最難忘,地球人都一樣。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是白費唇舌,你們生米煮成熟飯擺在我面前,我被你們陷得寸瓦不留,就是吵,都沒有力氣,還是擇個吉日辦完手續,要緊。”
“無論你哪天有空,我會等,”我邁動步子饒開他,陸明森伸出一手擋在胸前。
我扭頭,注意到他胸脯正快速起伏,節奏令人感到不安。
“既然是這樣,你現在還是我老婆!”他亦是側臉看向我,目光中攪動的欲望火苗從我臉上不斷向下掠動。
“陸明森!你知道你現在在我眼裏是什麽?一隻大蒼蠅!”
陸明森全身都正過來,向我面前抵近一步,薄若蟬翼地輕唇邪氣地上揚,似笑非笑地低語,“是嘛!我令你感到惡心了。”
“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麽嗎?已經決定離婚就幹脆點!别讓我看不起你。”
我的話,對他來說沒有半點動容,他仍舊是步步向前,将我逼到死角,冷冽地語氣一如既往,“隻要我們一天沒簽字離婚,我依舊還是你男人,你就必須乖乖的盡責任。”
他說着,就開始吻上我。
他的反應太過迅速,火熱的雙唇貼合在肌膚上,我感覺腦中一片空白,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沒有喘息的機會。
随着他進一步動作,我終于醒過神來。
“陸明森,我們已經分居這麽久了,馬上就要離婚了,我不願意,你必須停下來。”
他對我的話不管不顧,甚至解開了我的衣扣。
“你這是婚内強奸,是暴力,是違背我的意志,是犯法。”當神智回歸大腦,今晚,面對他的強勢,我就是拼死,也不讓他得逞。
陸明森伸手摁下開關,随着他的動作,卧室裏的燈亮驟然滅掉,隻除下床頭燈綻放着柔和暖紅色。
在過往的三年裏,我們曾在柔和的紅色光線的映照下熱烈的翻雲覆雨,如此的氣氛幾乎成了一種自然而然。
隻是現在,我們的婚姻不再是完璧,我們倆心頭有刺豎在其中,過去的都過去,一去不返。
“你要是不想讓吳媽和孩子都知道,就給我閉上嘴。”
我死死揪住衣領,“陸明森,兔子都不吃窩邊草,你這算什麽,低級透頂。”
嘶啦一聲,我身上的絲質睡衫被他生生扯開,“随你怎麽想,今晚我要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