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件事交給我。”赫山雪握着紙袋不動聲色地放進包裏。
“心寶貝啊,無論你做什麽決定,我都支持你,就算是你離開陸家,就搬來我的小公寓裏來,閨蜜不就是這個時候用的嗎。”
“山雪,謝謝你。”
“總之,對付那對渣男渣女,你心别軟,手要硬,态度要靈活,神經要堅強。等對付完了小三,回來再收拾自己家裏那個無恥的男人,到時,是留是休,還是要看你自己心意!”
我用力的點點頭,即使我的婚姻法再糟糕,也會留最後的尊嚴,不會讓自己由怨婦變哀婦。
“那就好,你一定要收拾證據,用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赫山雪說着眼珠子一瞪,“對了,你有沒有給樂楓電話,她可是大律師,一定能給你這方面的提示的。”
山雪說着就要摸手機,被我攔住,“樂楓是陸明森公司的法律顧問,我找她恐怕會令她爲難,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再告訴她。”沈樂楓也是我的大學同學,同寝室的閨蜜。
“那也好。”赫山雪點點頭,向來是粗中有細的山雪,此時成爲了我的支柱。
她抿一口咖啡,“接下來去哪裏?要不要我們一起去唱K?”
“好啊,唱到四點鍾,我就回家做晚飯。”
“你還做晚飯?”我挑挑眉毛,“還不到攤牌的時候。”
赫山雪反應了一下,拍了我的肩膀,“好樣的,能屈能伸,不給咱姐妹丢人。對了,你最近有沒有看韓娛新聞?”
“什麽?”我真有點跟不上她這跳躍式的思維,我哪有那個心情和時間看韓娛新聞。
“那你真應該看看,”赫山雪用别樣的眼神掃視我,之後就拿起包,從裏面抽出一張CD,甩給我,“這是最新出道的韓國組合,曲風勁爆,你一定得聽聽,看看。”
“好吧,”我笑着将CD裝進包裏,沒什麽心思細看。
之後的兩個小時,我和山雪在KTV做了回麥霸,我連嗓子都喊啞了,連日來的郁悶終于得到了些釋放,其間我們還喝了點洋酒,回到家的時候,我感覺腳步虛浮,如同走在雲端。
陸明森一身黑色,慵懶地端坐在黑色的真皮沙發裏,黑琉璃似的眼底迸射出凜冽地寒光。他看着搖晃着走路的我。
我同樣地看向他,直覺得他天生給人遙不可及的不接地氣氣質。
“老公,我回來晚了。”我半彎着笑眼對他招了招手。
陸明森眉宇微微擰起,“你喝酒了?”
我蹬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打着赤腳走進客廳,走到他面前,然後一屁股坐到他腿上,一陣頭暈目眩,令我把腦袋搭在他肩膀,“是啊,太久沒出去,見到山雪我高興,”
生下孩子真不是件容易的事,一年懷,一年生,好不容易生下來還得做月子,一般生完孩子都會增重許多,但是我托了他和小三的福,瘦了二十斤,一下子胖子重回到苗條美人的隊伍裏。
陸明森手指彈到我頂心,“你讓我五點前回家,自己卻在外面玩,說好的家常菜呢?”一幅我是大爺的樣子問我。
“菜在這呢。”我指了下地上的菜籃子,“我換身衣服就開做,今晚保你吃上家常菜。”酒,真是好東西,它能麻醉精神,能讓我最少在此刻暫且忘記他已出軌的事實,能讓我把痛苦放在一邊,跟他開周旋。
陸明森看着我的笑臉,出神,我不吝啬地迎着他的目光,笑出兩個酒窩來。
但我很肯定的是,他永遠不會知道我笑容背後的心情有多蒼涼。
我起身去拿籃子,被他猛地壓倒在沙發上,火熱的薄唇壓上來。
“唔……”我掙紮,但是不管用,越想推開他,陸明森越是來勁。
狠狠的吻住我……
兩道呼吸急促交纏,熱吻正當時,婆婆和柏雅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