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上午九點多,天氣晴好,閑逸的日子,最适合外出走走。

李澤豐歎了口氣,這幾天黃金周放假人比較多,他是不适應那種喧鬧的氣氛。幸好,自己并不是沒事可做,不然的話悶在房間隻會讓自己更加的煩惱。

把筆記本電腦放在膝蓋上,電腦屏幕上第一稿的内容還需要修改。手指在鍵盤上敲打着,今天如果順利的話可以修改五個章節,如此的話一個星期整篇小說就可以完工了。

間隔六七秒的停頓,審視着word文檔上一個斷句的内容,不恰當的語言叙述,思維的活躍很快便想到了替換的文字内容。“幻象的世界中,你就是神,可以肆意的左右你的小說時間中人物的命運。”李澤豐對于這種說法并不苟同,當然在一定程度上也并不反對。對自我的約束,不僅僅在行爲上,思想上也應該如此,小說中人物的命運應該讓他們自由的發展,如此你必須克制自己的控制欲。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站在神的角度看問題,“天地不仁,以萬物爲刍狗。”想要達到這個境界是不可能的,畢竟你是人而不是神。

李澤豐欣賞這句話,而且他認爲這句話是正确的,站在神的角度理當如此。試想,如果天地在面對萬物的時候,懷有人的本性那該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情,畢竟,“人性本善,人性本惡。”這個哲理被人争執了上千年都沒有定論。

對于這個論調不贊同,想要表達自己的思想,其實古人早已造就了另一個精神道德至高的存在,人化身的神是‘聖人’。

第十三章修改完成,精神已經略感疲倦。李澤豐靠在沙發上輕松的舒了口氣。

看到走來的熟悉身影,李澤豐坐直了身體。

舒雅把手中端着的咖啡放在面前的餐桌上,她雙手交疊了一下站在那裏。

李澤豐并沒有去端桌子一角上還微微蕩漾着水紋并散發着香甜氣息的咖啡,是加了糖的但那淡淡的苦依舊。他在晚上的時候,如果想喝咖啡的話會喜歡原味的那種,也就是苦的,中午他就不喜歡那種苦咖啡了。咖啡中可以加一些其他的東西,例如牛奶但無論什麽都必須加糖。其實相對于咖啡而言,他更喜歡喝茶,但有時候咖啡的醒神效果能給他帶來更大的幫助。

咖啡有些苦了,顯然這并不和他的口味。

妻子似乎有什麽心事?李澤豐笑着問:“看你心事不安的樣子,怎麽了?”

舒雅左右環顧了下,神情有些緊張,她抿着嘴最後開口說:“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不對勁?”李澤豐側着頭做出不解的表情。

舒雅深吸了口氣,她擡了擡右手,一種情緒激動時候的下意識動作。她腳步挪動了一下更是寓意着心中的不安,舒雅說:“昨天中午爸媽回來的時候,你有沒有察覺到他們似乎有些緊張,是那種對周圍一切事物戒備狀态的緊張?”

李澤豐自然是察覺到了,隻是他不願意這麽想。像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父母卻是瞞着自己不想讓他知道。他身體向前傾着端起桌角上的咖啡抿了口,确實很苦,不自然的皺起了眉頭。想着妻子所說,回憶着昨天中午的時候父母不對勁的表現,“确實他們過于緊張了,以至于能夠讓他人輕易的看了出來。”

“可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吧!如果說爸媽不想讓我們知道,總會想辦法瞞着我們,于是就有了不自然的表現。”李澤豐這麽說。

舒雅點了點頭說:“我也是這麽想的,但不知怎麽的,我感覺總有些不太對勁。不僅僅是爸媽在有些事情上瞞着我們,隻是有些不安還有害怕。你有沒有那種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就在你附近的樣子?”

“爲什麽這麽說呢?”李澤豐心裏有些緊張,但他并沒有把這種緊張表露出來。

“剛才我出去了一趟。”舒雅的眼睛閃爍着一種不自然情感波動,那是緊張,她說:“我走在樓梯上就覺得有一種陰森森的冷。你知道嗎?有時候再也沒有比那更可怕的了,像是電影中惡靈附身一樣。我從樓梯處跑了出去,本以爲這一切隻是自己心裏緊張疑神疑鬼罷了,可是接下來發生了古怪的一幕。”

“什麽古怪?”李澤豐看着面前妻子擔驚受怕的表情有些心疼,他站起身來牽住妻子的手,給與一種行動的安慰。

“你說動物能夠看到一些我們人看不到的東西嗎?我是說像是鬼怪之類的。”舒雅惶恐的問。

“動物五感的敏銳或許能夠看到一些我們看不到的東西,但是像是鬼怪之類的就有些......。”李澤豐斟酌着,他并沒有把這句話說完,話語停頓了一下有了個轉折問:“你遇到了什麽?”

“我走到了門口,當時徐太太,嗯,她是這棟居民樓四單元的鄰居,她牽着她家的那條寵物狗。我正想同她打招呼,徐太太身邊的那條寵物狗卻突然的向我狂叫,我有些害怕,但當時并沒有害怕是後來才感到害怕的。我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條狗并不是朝我叫的,它的眼神是看向我的側面,而那裏什麽都沒有,哦,不是什麽都沒有,當時我感受到一種存在陰森無形的存在,像是在樓梯上感受到的那種陰冷。”

徐太太,李澤豐認識這個人一位恐有六十多的老太太或許年齡更大些,她抽煙,穿着鮮豔時髦,脖子上圍着一條紅色的圍巾給人一種矯揉造作的感覺。對于這個鄰居并沒有過多的交流,平時即便是見面了也很少打招呼。那條寵物狗,李澤豐倒是印象深刻,因爲在這個地方很少見到給一隻小巧的‘吉娃娃’打扮的像個孩子的寵物。對的,那是一條很小的‘吉娃娃’寵物狗,如此的沒有威脅力像是這種小型犬如果它發瘋想要咬你的話隻需要一腳便能輕易的踢開。

對于妻子所形容的古怪甚至是詭異的事情,李澤豐心裏是十分在意的,因爲這些天遇到的各種不同尋常的事情。他并沒有把自己的擔心表露出來,看着面前妻子恐懼的面孔,他是如此的内疚,他認爲這是自己的原因,因爲自己給他所愛的人帶來了不幸。

李澤豐把妻子擁入懷中,說着些安慰的話語,“沒事的,有我在放心吧,一定會沒事的。”

不知道是自己的安慰起了效果還是其他的原因,舒雅漸漸的開始恢複了平靜,她說:“放心吧,我沒事也許是目擊了那次車禍多疑了。”

在舒雅回房間收拾東西的時候李澤豐愣愣的坐在沙發上,此刻的心情是難以平靜的,因爲他知道,妻子所遇到的這件事情并不像他安慰所說的那麽簡單。一些恐怖的事情,或許是存在的,但是說是鬼魂作祟,像是車禍現場那不幸死亡的鬼魂被他們帶來了,他保持懷疑。

李澤豐把面前的筆記本電腦合上,右手抹了幾下左臂。伸手拿起咖啡杯喝了口,有些涼了味道更加的苦。

因爲憂慮還有恐懼,李澤豐心情難以平複。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很久以前下意識的舉動,李澤豐苦笑了下,是的他想抽煙了。

從樓梯走下,那種陰涼的感受,他側着頭看着來時向上的樓梯,随後回過頭來繼續走。他沒有感受到妻子所說的那種陰森的涼意,他想如果真有恐怖的存在,或許這個時候它并沒有在這。

在超市買了包香煙并不急于抽,他把煙裝進外套的口袋。外套有些大了,口袋也很深。

屬于平原地帶的城市,自然界的風本就少加上城市的高樓大廈‘熱島效應’那種悶熱讓人煩悶。

褲袋中手機鈴聲響起,李澤豐放慢了走向不遠處一顆種植在圓形水泥台中央的大樹的腳步。

他接了電話,是主編老韓打來的,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老韓說:“恐怕要打斷你休閑的假期了,關于上本書準備的簽字售書活動,日期上有了些調整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最好是下周進行。”

李澤豐說:“是原計劃的更改嗎?”

老韓說:“是這樣的,我得到的一些小心,下個月出版業同時期的出書有些多,如果按原計劃進行,銷量上恐會受到沖擊。”

李澤豐在樹下的水泥台坐下,樹蔭下陰涼的舒适,他說:“利益的最大化,我能夠理解。”

老韓沉默了會,想來是不太高興,他說:“下周的時間安排你有什麽要求嗎?”

李澤豐搖了搖頭,說:“抱歉,近些天有些煩心事。如果确定了時間的話,我這邊沒有問題。”

老韓說:“那好,我們下周見。”

“嗯,再見。”

挂了電話,他有一種被人盯視着的感覺,側過頭看到推着嬰兒車的少婦媽媽。嬰兒車裏的大約兩歲多的嬰兒很可愛,胖嘟嘟的有一雙純淨的眼睛。那種被人盯視的感覺,嬰兒車内的嬰兒正全神貫注的看着他。

不知怎的,被這種眼神看着總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向着嬰兒車内的嬰兒笑了笑準備離開,半蹲站起的姿勢雙腿突然的間軟弱險些跌倒,是因爲受到了驚吓。

是嬰兒車内嬰兒的原因,他/她在旁邊的媽媽轉過身的時候咧開嘴巴向他展露了一個‘笑容’。

恐怖、驚悚,那種笑容與之前雙重噩夢中那‘邪嬰’的笑容一模一樣。

“找到你了。”李澤豐似乎聽到了嬰兒發出的這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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