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兩名女孩看着我這麽喝酒,很是着急,看我一瓶見底後,堅決不讓我繼續喝了。
“姐,咱回去吧,你若是喝醉了,先生會責罰我們的。”
本想着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但怕連累她們,隻得作罷,站起來在她們的攙扶下,離開酒吧。
回到酒店客房,打開門進去,我看到林先生黑沉着臉坐在沙發。
兩名女孩退了出去,把門鎖上了,冰棍兒跑到沙發,跳上去往林先生身上爬。
林先生沒有理她,隻是沉着臉盯着我。
他這目光看得我心裏發怵,我低着頭,腳步踉跄往我的卧室逃。
他身形一閃,已在我身邊,鐵鉗一樣的手指,扣住我的手臂。
“幹嘛呀,抓得我好痛!”我龇牙。
“你記住,從今往後,不允許你再喝酒!”他聲音霸道嚴厲。
不知道爲什麽,他這麽兇我,我突然想起了我爸爸,如果我爸爸在世,看到我這個樣子,一定也會這樣兇我吧?
可他是誰啊?無親無故,不過是一晚荒唐的錯遇。
悲從中來,我莫名撒起酒瘋,使勁甩他的手,還冷漠地叫嚷:“關你什麽事?我喝不喝酒關你什麽事啊?你是誰啊?你管得着嗎?走開啦!”
他的手掐得更緊,似在無言地傳達着什麽想說又說不出的話。
“放開我!”我咆哮。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
“你以爲你誰啊?林隽睿!你以爲你和我睡了一覺,就能管我的事兒了嗎?走開!我周薇在這個世界上,誰也管不着!”我叫嚷着,嘴唇哆嗦。
是的,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親人,父母早逝,傾注所有的人又背叛我。
我周薇在這個世界上,誰也管不着,我就是一棵無依無靠的野草!
很多人會抱怨被誰誰誰管得好煩,可是你們知道沒有親人愛人管你的悲涼嗎?
我發着瘋,淚雨傾盆。
林隽睿抓着我的手用勁一拉,我撞入他懷裏,他強勁有力的胳膊将我緊緊環抱住。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哭着推他。
他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頭俯下來,霸道地把唇壓在我的唇上。
“嗯——”我掙紮,但是無濟于事,他扣着我的頭,我根本沒法動彈。
他的眉皺得很深,眼眸裏藏着說不清道不明的痛楚,唇碾壓着我的唇,霸道而入。
我抵抗着他,然還是失守,他一直吻到我綿軟無力,才将我放開。
他的手指擦拭着我滿臉的淚水,我的淚卻越擦越多。酒勁上頭,我恍恍惚惚地靠在他懷裏。
我感覺他把我抱起來了,然後進了他的房間,把我放在舒适的大床。我心裏害怕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但我全身無力,根本沒法起來逃脫。
熱而舒服的毛巾在擦拭我的臉,我的手,恍惚中,我還覺得我的腳也用熱毛巾小心又溫柔地擦拭了,pp的傷也擦了藥換了紗布。
沒有任何侵略,在溫柔與細膩的照顧中,我狂亂的心逐漸安甯,眼皮沉沉,瑟縮成團,恍惚如夢。
夢裏,有一雙溫暖的手握着我的手,還有一個溫暖寬厚的胸膛,讓我舒适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