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做吃飽了不合适運動?一會找我?他要做什麽運動?
是我想多了嗎?
我收拾一下碗筷,迅速上樓,将防狼噴霧藏在口袋裏。
哼哼,再敢非禮本姑娘,讓他嗓子三天說不出話!
我也氣定神閑了,下樓後走出屋子,站在院子裏的桂花樹下,惬意地做了個深呼吸,“好香啊。”
他原本在欣賞牆根下的玫瑰,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來,揚唇笑了。
男人手插在褲兜,邁着大長腿過來,冰棍兒小跟屁蟲撒開腳丫寸步不離。
“是啊,好香啊,這個美好的午後,唯有小美女與啪啪啪不可辜負。”他手臂一伸,我已經禁锢在他懷裏。
“去去去!”我推他,果然得防火防盜防狼!噴霧呢!我要放大招了!
但我的手還沒去兜裏拿噴霧,噴霧已經神奇般地到了他的手裏!
“多煞風景的東西呀,我先給你收着。”他邪魅地笑着,把噴霧收入他的褲兜,然後将我打橫抱起。
“放我下來!”我急了。
“怎麽了?”他一臉無辜地看着我。
“你抱我幹嘛呀!快放我下來!”我聲色俱厲。
他濃眉緊鎖,挺無辜的樣子說:“我不是在按照你的意願行事嗎?”
他丫的!我什麽意願啊?我向他表達了什麽意願啊?
“你少瞎扯!”我怒瞪他。
“你讓我吃韭菜,讓我喝補腎湯,還一個勁地讓我多吃點,你難道不是想要一次能讓你食髓知味的體驗嗎?”他把我放下來,手臂撐着桂花樹,高大的身軀壓迫我在樹上靠着(樹咚)。
“我那是給你補腎的!”
“對啊,都是老婆煲湯給老公補補,意味很明了啊,我又不是榆木疙瘩。”
“不是……”我真想掐爛他現在那張故作無辜的臉!
“現在怎麽辦?你把我火氣補上來了,你得講道理呀,不能點了火不給滅火。”他一隻大手放在我腰間遊移,笑容邪肆,聲音沉沉,嘴巴貼近我耳朵,灼熱的呼吸吹得我耳垂癢癢的。
“滾蛋……”我早上被他勾起的那把邪火,迅速燃燒得有燎原之勢,口裏雖是強硬,身體的反應卻不受控制。
我怎麽對他這麽敏感呢?從前不是這樣啊,和何在一起,我經常澀得發疼。
這壞蛋的手指竟然從裙底而入,隔着小褲褲,輕輕捏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更甚,呼吸也更灼熱。
我傻傻地看着他,臉上的神色一定很古怪。
“身體反應比嘴巴誠實。”他的唇貼近在我唇上,輕輕拂過,真是能要人命了。
我正處在那想吃不敢吃,像兩腳踏空懸在半空時,他突然重重親了我一口,然後“哈哈”一笑,手從裙子裏出來,掐着我的臉蛋說:“好可愛!”
“汪!”冰棍兒刷存在感。
羞死,我都忘了還有第三者!
她的小耳朵豎起來,警惕地傾聽一下,便“汪汪”地叫着往院子大門跑。
“有人來了?”我轉頭望向大門口,門打開了,何勇和周妍并肩進來。
何勇看着我和林先生“樹咚”的姿勢,腳步一滞,臉頓時黑沉。
呵呵,我想我臉上應該還有被林先生撩撥得掩不住的春/色,所以很爽他這臉色,便伸出手臂箍住林先生的腰,輕輕柔柔地說:“隽睿,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