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的部分從今天起結束,之前真是委屈大家了,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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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放開這裏,你想辦法幫我擋住它,否則,虎妖會重新被茲莫控制,功虧一篑。”羅老根喘着粗氣說道,我看着他說完這幾句話,瘦弱的身子猛的一晃,差點倒在了地上,心裏都有些不忍。
可是羅老根說的話卻差點讓我罵街,什麽叫我想辦法幫他擋住茲莫?就憑我會的三腳貓的道術?還是靠羅通他們所剩不多的子彈?如果這動靜真是茲莫老鬼要來,那可就是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你個老狐狸現在撒手撂挑子,我到什麽地方去想辦法。
尤其氣人的是,羅老根說如果不能阻止茲莫,那麽就連他眼看要召喚成功的虎妖也要重新變成茲莫老鬼的爪牙,反過來對付我們,等于我們忙活了這麽大半天,付出了一條人命的代價,到最後卻讓茲莫撿了現成的,到時候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最最可恨的是,以我對羅老根的了解,他這種整個人生都以算計爲樂的老狐狸,沒道理之前考慮不到眼前的這種情況,現在大大方方的把事丢給我,就是逼着我玩命呢。這老不死的,如果在山下先把這種情況告訴我,就算還是讓我來做,我多少也能想點其他辦法,實在不行,惡補一下陣法也是可以的,總比現在火燒眉毛了卻還是兩眼一抹黑的好。
“小爺要是能活着下山,非得把你個老狐狸的棺材本都給榨幹淨了不可。”我朝着羅老根吼罵了一句,然後往羅通他們跑了過去。
羅通他們顯然也注意到了四周圍的異樣,一個個都緊張起來,緊緊的握着槍,卻不知道該瞄準哪裏才好。
“兄弟們,可千萬不能掉鏈子啊,隻要村長阿爺把虎神請出來,你們就能活下去了!”羅通扯着嗓子就是一通喊。
我知道羅通本意上是在給他的兄弟們打氣加油,但是他嘴裏的這些話,卻怎麽聽怎麽别扭。什麽叫村長把虎神請出來,我們才能活下去,實在是忒晦氣。
果不其然,羅通這幾句話一說出口,邊上一幹人的臉色立刻就變得低沉了一些,羅通也意識到了自己話中的不妥,連連改口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隻要撐過今晚,咱們就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你們不想去更遠的地方瞧瞧嗎?”
早就說過羅通有幹政委的天賦,改了口之後,弟兄們的臉色果然好了不少,連雙眼之中也有光彩了許多。
“好了,好了。”我拍了拍手,引起了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又道:“你們的羅村長剛才可給我布置任務了,他那邊的工作正處在緊要關頭,千萬不能受到打擾,否則就得從頭再來,所以你們得無條件的配合我,不能讓旁的什麽東西打擾到他,都聽明白了嗎?”
我刻意的隐去了一旦羅老根請虎妖失敗,我們所要面臨的将是什麽樣的下場,而是隻說了句要從頭再來,我之所以把話說的這麽輕巧,就是不想給他們造成太大的心理壓力。
本來身處在石頭山上,每個人心裏的負擔就不笑,而且羅通他們這些人,對于今天晚上可是準備了十幾年,可以說他們之前的人生就是爲了今晚而活着的,所以心中的起伏自然會比我更加猛烈。
然而面對陰靈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心神不甯,不論是緊張或者是害怕,隻要是負面的情緒波動,都會讓人的心靈壁壘出現缺口,然後被鬼物們乘虛而入。
不管血月之後出來的是什麽,都可以預想到絕對會成爲我們上山以來最大的危機,所以讓所有人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态,非常的有必要。
我的目的似乎是達到了,羅通他們此刻都已恢複了常态,對于頭頂的這輪血月也不再提心吊膽了,而是裝彈上膛,四下分散了開來。
“你們主要盯着的是茅草地,我害怕馬上還會有另外的白僵屍,或者其他的東西冒出來,當然進來的入口也要稍微照顧一下,我怕茲莫老鬼會打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既然剛才假借羅老根的名号讓他們聽從我的吩咐了,這會兒我也不再客氣,直接就指揮起來。
“都聽見了?還不快動起來?”羅通果然對羅老根的話都是奉爲聖旨,聽了我的安排,連忙從旁協助起來。
我們一共有八個人,七條槍,兩具半的“花子”。根據我的安排,花子們都被埋伏在了茅草地的邊緣上,剩下七個拿槍的,兩個瞄着進山的路,餘下五個拆了四處廢墟的老木頭堆成了簡易的槍垛子,齊刷刷的瞄着茅草地的方向。
而我,則在衆人的環繞之下,打開了背在身上的挎包。
雖然沒有正式的練習過布陣,但是我好歹也把師父留下的書記了個爛熟,布陣這方面的内容還是能回憶起來的。現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候,一切有可能救命的方法都值得試試,于是我想先用手頭的材料布置一個簡單的法陣瞧瞧看。
可是我挎包裏翻來覆去,除了翻出來我之前畫好的那些符和一沓空白的符紙之外,基本上就沒什麽能用來擺陣的東西了。
“難道一上來就要擺個符陣?”我有些拿捏不準的嘀咕道。
“茅草地裏好像有東西。”身前羅通的呼喊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朝着他用手電照着的地方瞧過去,在光亮的極限處,除了是無盡的黑暗,根本瞧不出有什麽。
不對,是有古怪。我眯着眼睛,仔細的再一看,就瞧出了些許不同。現在的山風越來越大,而且風向是由南往北這麽吹着,所以茅草叢中也是由南往北翻着波浪。但是就在羅通手電照着的地方,光源正中的茅草,卻古怪的向兩邊分别張開着,就像是分斷海浪的礁石一樣。
這就說明,茅草分向的地方,一定有東西。而且這東西正在飛速的往我們這邊狂奔過來。
羅通他們準備的強光戰術手電,品質還是比較好的,應該也屬于軍用品,能照到兩百米開外将近三百米的距離上。在黑夜之中雖然不容易估算距離,但是羅通既然說已經照到了頭,那估計光圈距離我們一定近不了。
但是就在我和羅通說了兩句話的時間裏,茅草地裏的那個東西已經奔進了許多,速度之快,羅通甚至都沒來得及把手電及時的跟上它。
在這麽高的茅草之中還能保持如此快的移動速度,我估計這來的肯定又是白僵屍。
“快,你們都把手電對準羅通照的地方,準備好射擊!”我大聲的吩咐道,心裏卻在犯着嘀咕,白僵屍雖然行動迅速,但實在是太不禁打了,在AK47面前,白僵屍的身子就像是紙糊的一樣,一中彈就散架。
這茲莫老鬼究竟在打什麽主意?若是我們剛上山的時候,白僵屍興許還能算的上是威脅,但是這會兒,我們都已經把兩個白僵屍打成爛肉了,它這一個一個的把白僵屍送過來,隻能算是給羅通他們消遣玩的,根本翻不起多大的風浪。
而且現在羅通他們都知道該節省彈藥了,嚴陣以待之下,解決一個白僵屍根本用不了多少子彈。
當然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吩咐羅通把那個已經半殘了的“花子”給立了起來,孤零零的杵在了衆人之前,非常的醒目,算是給白僵屍立了一個靶子,而隻要它撲向了行屍,就會變成我們的靶子了。
藏在茅草叢之下的東西離我們越來越近,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終于不需要再借助茅草來隐藏自己的身體了。草叢猛然分開,從中竄出來的,果然是又一頭的白僵屍。
不過羅通他們早已嚴陣以待了,白僵屍剛一露頭,就躍起了老高,作勢就要朝我們撲過來。又是這套剛才已經玩過了的把戲,難道茲莫老鬼在石頭山上待了百十年,腦子已經變得不會轉彎了麽?
根據我之前和羅通商讨的方法,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開槍,而是耐着性子,讓那具半殘的行屍行動起來,擋在了白僵屍行經的路線上。
難道是我的錯覺麽?我怎麽覺得眼前這個白僵屍,不論是行動速度還是跳起的爆發力都比之前那兩個弱了不少呢?
而白僵屍的表現也驗證了我的疑惑,它雖然跳起了身子,但是高度遠不及之前那頭。之前那個跳起的高度足有兩米多高,但是眼前這個,卻剛剛高出行屍半個身子,然後它就毫不意外的撲到了行屍的身上。
這沖擊力也太弱了一點吧?白僵屍抱着行屍撲倒在原地,沒有下一步的舉動,若不是兩位“花子”的外觀實在是太惡心了一點,倒是像一對相擁而睡的小情侶了。
埋伏在一邊草叢裏的行屍,這個時候則晃晃悠悠的跑了出來,跟疊羅漢似的把白僵屍壓在了身下,三個“花子”手手相扣,把白僵屍牢牢的鎖在了裏面,憑它的力量水平,應該短時間裏是掙紮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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