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見她一臉的義憤填膺.谷向晚不由的有些想笑。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話鋒一轉唐萌萌便說起了許亦來。
“向晚,你都不知道,你失蹤期間,許亦就跟瘋了一樣。”
聞言,谷向晚一怔,有些不解的看着她,見她一臉的疑惑,唐萌萌便緩緩說起了谷向晚被綁架這幾天許亦的情況。
唐萌萌說,許亦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語氣很着急還有些慌亂。在自己這裏沒有找到她,就開始動用一切關系來尋找她。
聽了唐萌萌的話,谷向晚又想起危機時刻,如果不是許亦及時出現,她怕是現在已經不能躺在這裏和唐萌萌說話了。心下不由的一陣感動。
唇角也不由的揚起一抹幸福的笑。
一旁的唐萌萌見她突然笑的一臉的甜蜜的樣子,受不了的白了他一樣,故意語氣涼涼的開口道“瞧瞧,瞧瞧,我看你現在是徹底中了許亦的毒了。人我估計還沒走遠呢,你要不要去追?”
“你想死啊。”谷向晚忍不住将枕頭砸向她,臉上卻還是笑着。
唐萌萌一下子便穩穩的截住了她丢過來的枕頭。笑嘻嘻道“我看許亦也挺在乎你的。以前是我看走眼了,他要是浪子回頭,我也就支持你們在一起。”
谷向晚知道唐萌萌是爲了自己好,之前是害怕自己被許亦傷害,有些感動的看着她。一切盡在不言中。
知道谷向晚剛剛回來沒多久,需要的是休息,唐萌萌隻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許亦也沒有再回來,谷向晚想他可能再忙吧。便一個人靠在床上發起了呆。
就在谷向晚專心的走神的時候手機響了。愣了一會兒谷向晚才慢半拍的接起來。
“喂,陸總。”
“你幾天沒來公司了,你...許亦說你不舒服,之前打你電話也不通。”電話那頭陸彥哲這樣說着。語氣裏有着不易察覺的關心。
“我...”本想說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再三思了之後谷向晚還是覺得不提的好。“我隻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過幾天就回公司,有了陸總擔心了。”
谷向晚說完之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好長時間最好才輕不可聞的說了一句“你一定要跟我這麽見外嗎?”
谷向晚以爲自己聽錯了,又追問了一遍,此時陸彥哲已經恢複了正常。
“沒事,好好養身體,我等你。”
“好。”
簡單的溝通之後便挂了電話。
谷向晚不知道陸彥哲挂完電話臉上的失落。而陸彥哲在挂完電話後眼神飄忽了一會兒後便恢複了正常。繼續處理着手上的事情。
日子又過了兩天,谷向晚想出院,許亦卻不讓,說是讓谷向晚再安心待兩天,對身體好。谷向晚拗不過他便繼續在醫院裏呆着,每天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養身體.
隻是這兩天不知道許亦在忙些什麽,每天都見不着人,谷向晚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思念他了,想給他打電話,又不好意思,手機也是拿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就在谷向晚發呆期間,白宇走了進來。
按道理說谷向晚沒病沒痛的,是不需要什麽檢查的,但是白宇卻每天都是按時過來給她做檢查,還說什麽是許亦的意思,他可不敢偷懶,免得到時候許亦一生氣找他麻煩。
谷向晚聽在耳朵裏,心底卻是甜絲絲的。
今天白宇給她量完體溫後,谷向晚最終還是沒忍住向他打聽着許亦的消息。
“白宇,許亦最近很忙嗎?”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了,又覺得自己這樣好像太粘人了。
聞言,白宇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收拾着儀器淡笑道“他很好,你不用擔心。”心底卻是在爲好友開心,看來這谷向晚心裏也是有許亦的,白宇覺得之前許亦跟自己說什麽情路忐忑都是屁話。他情路再忐忑能忐忑過他這個單身人士?
“他都在忙些什麽?”谷向晚索性厚着臉皮繼續問了下去。
白宇雲淡風輕的說着“這個我哪裏知道呢,大概是工作吧。好了,你一切正常,我有空跟許亦說一下,你就可以出院了,好好的人老是呆在醫院裏遲早要出事的。”
“真的?”她也的确是在醫院裏憋壞了。一聽白宇這麽說自然是開心.
“那還能有假,你先好好休息,我還有其他的病人就先走了。”
白宇離開後沒多久,病房内就來另一個人。
正是陸彥哲。
陸彥哲在瞧見她臉色的傷之後臉色不由的一沉。就連平時溫文爾雅的語氣也變得嚴肅起來。
“不是生病嗎?我今天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打算一直瞞着我?”
面對陸彥哲的質問谷向晚有些心虛的沉默着。好半晌後才緩緩道“我這不是沒事嗎。”她不明白陸彥哲爲什麽要這麽生氣。
“我都知道了,你被綁架了,差點丢了生命。”陸彥哲拉過一旁的椅子坐在了她身旁沉聲說着。
要不是今天看到了新聞,他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聞言,谷向晚一愣,“你怎麽知道的?”這件事情出來唐萌萌她沒有和任何人說起,不知道陸彥哲是怎麽知道的。
陸彥哲沒有答話卻是關心的反問“怎麽?現在人還有沒有哪裏是不舒服的?”
“沒有,我很好。”面對陸彥哲的關心,谷向晚覺得有些别扭。卻又說不出哪裏别扭。
而谷向晚眼底的别扭陸彥哲自然也是瞧見了,微歎了口氣想說什麽最終也沒有說出口。
兩個人良久沒有再說話,此時門再次響起,許亦西裝革履的走了進來,有些意外的還有其他人在。
在見到許亦回來後谷向晚趕忙爲兩人做着介紹“這個是我老闆陸彥哲,這個是許亦。是我...”谷向晚還是有些猶豫着要不要說許亦是自己老公。一旁的許亦就接口道“我是她老公。”
“我知道。”陸彥哲不意外的說着,臉上卻是沒有半點的笑意。
突然陸彥哲開口道“許總有沒有興趣跟我出去談談?”
聞言,許亦看了看谷向晚,最後同意道“好。”
谷向晚有些疑惑的看着兩人出去的背影,搞不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熟悉了。
而門外陸彥哲直接開門見山道“林蕭的事情是你一手策劃的吧?”今早他已經看到新聞了。報紙也已經登出來了。
如果不是因爲看了新聞他也不會想到去查,更不會知道谷向晚被綁架的事情。
“是我做的。”許亦無所謂的承認了。他早說過,沒有人可以傷害谷向晚.
“向晚還不知道吧?”陸彥哲又問。
“她不需要知道。”許亦想也沒想便直接道。随即又轉眸瞧着他“倒是陸總一向對員工都這麽關心嗎?”
“我可不想許總那麽冷血無情,想傷害一個人的時候可以肆意傷害,想寵着的時候又不準别人保護。”陸彥哲意有所指的說着。
許亦哪裏會不明白陸彥哲的意思。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唇角緩緩溢出一抹冷笑。“我許亦要愛誰恨誰,傷害誰就不勞陸總關心了,也希望陸總知輕重,别觊觎不該觊觎的東西。”
聞言,陸彥哲不由的一怔,眼底有些不甘。卻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我希望你好好保護她。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有第二次。”最後陸彥哲這樣說着。
而許亦更是自負的回答“你放心,我許亦要保護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再傷害她一根手指。”這是許亦對自己的保證,卻也叫對面的男人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