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向晚賭氣的在大街上走上,心底有些許的期待,隻是那個讓她期待的人卻一直沒有追上來,末了谷向晚了然的一笑,早該猜到的不是嗎?何必自作多情呢?
“許亦,你就是個白癡.”谷向晚對着空氣忍不住罵着.
而許亦呢,在谷向晚下車後,雖然沒有追出來,但是卻第一時間打了電話派人跟着谷向晚了,倒也不擔心谷向晚的安危。隻是心底卻是憋得十分難受。偏偏這個時候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許亦冷冷的接起了電話等待着那邊的人說話。
“亦兒,你爸聽說了最近公司出了些狀況,挺關心這件事情的,今天要是沒事你就回來一趟吧.”電話那頭許母這樣說着。
聞言,許亦雙目不由得一冷,看來那群老狐狸開始心機了。
“晚些時候我就過去。”簡單的說了幾句便挂了電話。眼底卻已經是一片冰寒。
前些日子公司裏的一些老股東開始不安分了,故意跟他作對,甚至還私下做一些小動作,隻是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這麽快傳到父親那裏.
想着,許亦便驅車趕回老宅。
而谷向晚這邊一個人已經漫步目的的走了很久。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鬧市。眼前是一家裝修很有品位的咖啡廳。古典的裝修風格,在熱鬧的鬧市中别有一番韻味,想着也沒有地方去,索性谷向晚便覺得進去坐坐打發時間也好。
入内,叫了一杯卡位,便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呆呆的望着窗外的人來人往。
現在的時間咖啡廳内人并不多,零星的幾個人也都是坐在自己的領域内,發呆之際忽然身後傳來了好聽的女聲。谷向晚有些好奇的側耳傾聽着。
“要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女聲可憐兮兮我問,語氣裏滿是後悔。
聽着谷向晚不由的低笑着,心想怕又是什麽小情侶鬧矛盾的事情了吧。
對面的人一直沒有說話,女生繼續說着“三年前,是我太任性,如今我回來了,我們再重新開始好不好彥哲。”
“噗...”在聽到女生叫着彥哲的時候,谷向晚一口咖啡嗆住了,忍不住想着:倒是跟陸彥哲一個名字呢,那男人不會就是陸彥哲吧。
這樣想着谷向晚便好奇的繼續聽着談話了。
“你約我出來就是爲了說這些嗎?如果沒有其他的話,我還有事。”男人沉聲說着,語氣裏有着疏離。
這下谷向晚是徹底淩亂了,咖啡也不喝了,她原本隻是覺得有人會跟陸彥哲同名覺得有意思,直到那個男人開口說話谷向晚才知道,對方本身就是陸彥哲,雖然那聲音跟平時陸彥哲溫柔的語調不一樣,但是谷向晚還是認出了,那就是陸彥哲。
那邊女生繼續說着“彥哲,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這麽冷漠?”聽得出女生很痛苦。隻是接下來陸彥哲沒有再開口,聽的身後傳來一陣起身的聲響,緊接着谷向晚便瞧見陸彥哲已經走到了過道裏,看得出是不打算再繼續這次談話。
見他要走,女生急忙出聲叫住了他“陸彥哲...”
而陸彥哲也因爲她的呼喊而站住了腳步,轉身之際卻瞧見了坐在一旁卡座内的谷向晚有些尴尬的喝着咖啡。
眼光閃爍見,陸彥哲柔笑着牽起了坐着的谷向晚随即直視着那名女生。
“曲雅,做人何必一直抓着過去不放,我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因爲我身邊已經有人了。”語畢像是證明一般将谷向晚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向晚,對不起,我騙了你,我根本不是去談合同了,而是來見她了,但是我像你保證,我來見她隻是爲了和她說清楚,我已經有你了。”陸彥哲緊緊摟着谷向晚的肩膀,眼神溫柔的瞧着谷向晚,語氣愧疚的說着。
聞言,谷向晚一怔,這都是哪跟哪啊,下意識的要解釋着。“陸...”
隻是話還未說出口便被陸彥哲用手堵住了唇。
“什麽都不要說了向晚,瞞着你是我不對,我發誓以後對你不再有半點欺騙。”陸彥哲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的谷向晚都要忍不住直呼這男人演技太好了,隻是陸彥哲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擡眼對着眼前已經滿眼淚水的女人說着。
“歡迎你回過,隻是以後還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語畢,不再看那名叫曲雅的女人拉着谷向晚便要離去。
谷向晚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被拉着走,卻忍不住回頭看着那個女人。
“我不信!”曲雅站在原地,目送着陸彥哲帶着谷向晚離開,倔強的說着。
看着這樣漂亮的女人這麽難過的樣子,莫名的谷向晚有些心疼。
擡頭正要問陸彥哲這樣會不會太過分,卻見平時一臉柔笑的陸彥哲,此時臉上早已沒了笑,就連拉着自己手腕的大手也有些用力。叫谷向晚不禁有些痛,卻是皺了皺眉任他拉着沒有說話。
直到出了咖啡廳陸彥哲才松開了她的手。
“剛才對不起。”出來後,陸彥哲的臉色也慢慢恢複到了以往.
見狀,希望淺笑道“客氣。”繼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道“剛剛那個人你們認識?”
聞言,陸彥哲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很久以前認識。”神色間并不想過多的談論這件事情.
看陸彥哲的樣子,這位故人估計以前兩個人的關系很不一般,不然一向從容淡定的他今天也不會變了臉色。谷向晚又想到在咖啡廳内那個叫做曲雅的女人,性格的卷發,精緻的妝容,走到哪裏都不會被忽略的漂亮女人,她看陸彥哲的眼神是那麽的深情。谷向晚偷瞟了一眼陸彥哲,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問陸彥哲和那個女人到底什麽關系,比較她與陸彥哲是上下屬關系,就算關系好,但是谷向晚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多問,畢竟誰都有過往不是嗎?就像她就有着許亦那樣一個過往。
“沒想到這麽巧,會在這裏碰到你。一個人嗎?”陸彥哲轉移話題的問着。不過在這裏遇到谷向晚他的确是有些意外的。
聞言,谷向晚笑道“是很巧,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你。”随即谷向晚又聳聳肩“對啊,就是我一個人。”
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陸彥哲有些試探的說着:
“我可是記得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人被車接車送啊,怎麽今天就一個人呢?”那個男人好像說過自己的身份,陸彥哲想着。
見他提起許亦,谷向晚原本笑着的小臉有些許的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