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許亦來到她身旁沉聲問着。他到不知道這個女人什麽時候這麽愛闖禍了。
沉默了半晌,谷向晚才緩緩的跟許亦說了自己這一天的經曆,說完自己就先歎了口氣。
而許亦也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大步朝裏面走去。
“小姐,你還沒走啊。”打招呼的男人正是處理谷向晚這個事件的負責人。
“事故的另一方呢?”許亦沉聲問。
“那個男人先走了。”警察大哥告知着。“不過走的時候好像很生氣,說是準備告這位小姐呢,哎,現在這個社會啊。”末了警察大哥微歎了口氣。
許亦颔首,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轉身瞧着谷向晚沉聲道“你是豬嗎?”
“你才是豬。”谷向晚不服的反擊着。更不明白這個男人爲什麽一上來就罵自己。
“不是豬這個簡單的事情也解決不了。”
“你.......”谷向晚竟然無力反駁。
“回家吧。”見谷向晚一臉委屈的模樣許亦也不再多少什麽,轉身便拉着她往外走。
這一次谷向晚沒有說惡心要掙脫。就這麽任由着它牽着。
一路到家兩人一句話也沒說。氣氛莫名的安靜。卻并沒有往日的尴尬。
“你先去洗澡吧,明天跟我去醫院。”許亦吩咐着。
“你也要過去嗎?”谷向晚有些意外。她不确定許亦是不是随便說說的。
聞言,許亦緩步走向谷向晚。“你覺得你自己能夠解決嗎?”
雖然她說話還是不留情面,還是那麽的不客氣,但是谷向晚卻自己,他這次是真的爲自己着想。但是谷向晚還是不服氣道“我沒有說要你幫忙,也不用你多管閑事。”
“我不是多管閑事,隻是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是許家的人,就不準再外面丢人。”許亦冷聲說着。
“嫌我丢人離婚好了。”谷向晚無所謂的說着。
最後許亦一生氣答應跟自己離婚才好呢。
聞言,許亦再次靠近谷向晚。
“你就那麽想離婚?”問這句話的時候眼底已經是一片陰寒了,他越來越不明白這個女人了,欲擒故縱嗎?如果是,這戲未免做的有些過了。“你不也不愛我嗎?”谷向晚反問。
她搞不懂這個男人最近爲什麽會越來越不正常了。也不想去多想。
“我去洗澡了,不管怎麽說今天還是謝謝你。”雖然兩個人每次溝通到最後都是不歡而散,但是不可否認今天許亦的确幫了他,謝謝還是要說的。
第二天因爲許亦一早有個會議要開便先去了公司,本來是打算等開完會再回來接谷向晚一起去醫院的,但是這些谷向晚并不知道。一起床便發現許亦已經離去了,谷向晚有些黯然的笑着。
是啊,他怎麽能奢望許亦來幫着自己呢。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準備去醫院。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看着來電提醒谷向晚趕忙接了起來。
“陸彥哲你方便嗎?”還不等電話那頭說話谷向晚就先說了起來。
“怎麽了?昨晚有點事情沒有接到你電話不好意思。”電話那頭陸彥哲道着歉。
“沒關系沒關系,那些都不重要,你現在方便嗎?可以過來一趟醫院嗎?”谷向晚在電話裏簡單的向陸彥哲解釋了他走後的事情。
“恩,我早上有個會,這樣吧,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我直接去警局找你,到時候再把這件事情給處理掉.”陸彥哲緩聲說着。
聞言,谷向晚不住的道謝着,挂完電話後,一整晚的壞心情也陽光了起來。
谷向晚先去了一體昂醫院看了一下老人家,其實并沒有什麽事情了,但是老人家卻一直在醫院住着不願意出院。谷向晚也不想多說什麽,隻是約老人的兒子十一點的時候去警局,自己有證據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聽見谷向晚說找到了正确,男人眼神有些閃爍。但是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
陸彥哲開完會就直接去了警局,谷向晚早已經在裏面等着他了。
“不好意思來完了。”陸彥哲禮貌的道着歉.
“沒有,時間剛剛好。”谷向晚笑笑看着他。
簡單的做了筆供,陸彥哲拿出了一段視頻證明谷向晚的清白。
“這個是我車上的行車記錄儀,上面清楚的記錄了事情的經過,我可以證明她是爲了救那個老人才推開她,”陸彥哲将東西遞給警嚓大哥接着又拿出另一樣東西。“這個是醫院開的證明,證明老人家隻是輕微的擦傷,并沒有什麽大礙,完全可以出院。”
谷向晚有些感激的看着這個僅僅是兩面之緣的男人。而一旁那個原本嚷着要告谷向晚的男人此時卻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無精打采的站在一旁。
半晌後,經過警方的調查還了谷向晚的清白.
“小姐,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證明你是清白的,但是這位先生有惡意敲詐的嫌疑,你可以啓用法律來保護自己。”警嚓大哥好心的提醒着。眼神有些不屑的撇了一眼男人,這種事情他們見的很多,但是沒有證據很多時候也是無能爲力。
聞言,谷向晚看了看男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算了吧,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