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逃避我?”許亦不悅的問。
如果說之前谷向晚是對他漠不關心的話,那現在谷向晚就是在赤果果的逃避他。
“沒有什麽逃避不逃避,許亦,我說了,我想離婚,我要離婚,你同意嗎?”谷向晚将手中的枕頭丢在了地上直視着他的眼眸。
這次是換他不敢直視她了,她的眼中滿是倔強,亦如兩年前一樣,竟然讓他有些不敢直視了。
“我們還不可以離婚。”半晌好許亦這樣說着。
對于許亦的回答谷向晚了然的一笑,她早就知道了她要離婚許亦不同意,就這麽死死的拖着她不肯放開。
“許亦,兩年了,我們之間也夠了,你本來就不愛我,我們之間本來就是利益關系,既然明明就是不愛,爲什麽不放開?”這兩年父親的公司也慢慢的好了過來,谷向晚覺得自己對于父親,做的也是夠多了,她是一個女人,青春尤爲重要,她不想再守着一個完全不愛我男人了。
面對谷向晚的控訴許亦隻是沉默着。
他知道自己現在還不能和谷向晚離婚,因爲那個人還在等着,離婚再找别的人太過麻煩,畢竟真的很少會有像谷向晚這樣配合的女人了。
半晌後許亦沉聲道:“别忘記了,我可以幫助你父親也同樣的可以毀掉他。”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谷向晚,所以最後選擇了用她的父親來威脅她。也像是在跟着打賭一樣.
“許亦你會這樣做嗎?”谷向晚反問。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底深處竟然有一些期待的.
“我會。”許亦肯定的回答。他在賭,在賭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可以對自己的親人不管不顧。
又是一段長長的沉默,最後他赢了。
“許亦,我們可以不離婚,但是以後我要做什麽你也無權利幹涉。”這個是她能做的最大程度的讓步了。
“好。”許亦也不知道爲什麽當聽見她說同意不離婚的時候.心裏會有一種如負釋重的感覺。
是夜,兩個人都無比安靜,達成了某種協議之後更是無比有默契的不再說話。最後還是一個睡地上一個誰床上,隻是睡在地上的人變成了許亦。
但是許亦還是在入睡前清楚的聽到了谷向晚說的話。
谷向晚說“許亦,我利用你救了我父親的公司,那麽你利用我又做了什麽呢?”
是啊,他利用谷向晚做了什麽呢?這個秘密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而谷向晚的話卻點醒了他,他和谷向晚隻是合做關系,而對于合作人自己這幾天的行爲實在是有些反常的.許亦沒有去深究爲什麽自己會反常,相反的卻暗暗的告誡自己關于谷向晚的事情最後還是視而不見的好。
那晚達成了和平共處的協議之後,一切又恢複了原樣,許亦不再反常。谷向晚也還是那個谷向晚,每天兩點一線的活着。
谷向晚沒有去多想許亦态度的轉變,隻是覺得這樣很好。但是許亦既然已經同意不再幹涉自己的私生活,那麽是不是她也不用再每天兩點一線的生活了,想通了谷向晚便撥通了唐萌萌的電話,因爲她決定了要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