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秦淵走進這家酒樓正準備邁步走向二樓時,忽然被店小二給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客官,目前整個二樓已經被仙師大人給包了下來,還請您樓下看坐。”小二一邊笑呵呵的說着,一邊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聞言秦淵停下腳步,眼神冰冷的掃了那小二一眼,頓時那店小二隻覺得如入冰窟,渾身上下寒冷無比,急忙躲開身型閉口不言,眼神之中充滿了畏懼之色,低下頭不敢與秦淵的目光對視。
見此情景秦淵冷笑一聲,邁步走向二樓,顯然剛剛客棧掌櫃也是看到了這一幕,并沒有出面阻攔什麽,隻是在心中祈禱千萬不要出什麽事情才好。
樓上,正在喝酒的兩人見忽然有一人走了上了,頓時放下了手上的酒杯,同時神識一掃而去,已這兩人凝元中期的修爲自然是沒有辦法看透已經隐匿氣息的秦淵修爲了,見對方不過隻是一介凡人之後,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不悅的神色冷冷地說道:“滾!”
不過秦淵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仍然繼續朝着二人走去。
“找死!”。
其中一人當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同時一催體内元力,頓時手掌中浮現出一團拳頭大小的火球,随後朝着秦淵丢了過去。
這次秦淵終于停下了腳步,掃了先前出手之人一眼,随後一股隻屬于築基期的強大靈壓一掃而下,頓時那兩名凝元期的修士心中一涼,暗道一聲完了,急忙起身彎腰抱拳恭敬地說道:“誤...誤會,還請前輩不要見怪,晚輩二人這就給前輩騰開地方。”
說完二人再次彎腰深施一禮,随後往樓梯口退去,就在兩人即将退到樓梯的位置時,秦淵終于開口講話了。
“我有說過讓你二人離開了嗎?”
聞言二人身體一僵,轉過身滿臉堆笑地說道:“晚輩無意冒犯前輩,還請前輩您大人有大量,這些靈石是晚輩的一些心意,還請前輩您笑納。”說完其中一人恭敬的走到秦淵面前,從儲物袋中取出幾十塊靈石放到桌子上。
“你二人放心,隻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今日冒犯之事,并非不可原諒。”秦淵冷冷地說道。
面對兩名凝元中期的修士,與其選擇将修爲隐匿至與他們一般套話,倒不如現在這樣來的幹脆利落。
修真界就是這麽殘酷無情,誰的拳頭硬,誰說的話就有份量。
“前輩盡管放心,隻要是晚輩知曉的事情,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聽到秦淵隻是讓自己等人回答幾個問題,那兩名凝元期的修士心中長處一口氣,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秦淵點了點頭,不慌不忙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空白的玉簡,随後将自己的易容前的面貌烙印在上面遞給其中一人說道:“你二人可認得玉簡中之人?”
表面上秦淵是雲淡風輕的問道,實則内心中則異常緊張,如果眼前這兩人不認得玉簡中自己到也就罷了,倘若真的認得,那自己的目前的處境可就非常危險了,甚至可以說是舉步維艱。
其中一人接過玉簡之後不敢怠慢什麽,小心翼翼地将玉簡貼在額頭之上,神識一探而入,片刻皺着眉頭搖了搖頭滿臉疑惑地說道:“不滿前輩,晚輩并不識得玉簡中之人。”說完将玉簡遞交給了另外一人。
另外一人接過玉簡如法炮制一番,有些不太敢确定的對秦淵說道:“啓禀前輩,晚輩似乎在宗門中見過此人的畫像。”
聞言秦淵心中一緊,但臉上表情卻沒有絲毫變化,隻是談談地說道:“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
“三日之前聽說九幽宮李白放出話來,說無論是誰,隻要能将這人活抓到他面前,不僅可以拜入到李白門下,還可以獲得數萬靈石,以及各種修煉所需的資源。”說到這裏那人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秦淵說道繼續說道:“所以這段時間許多築基期的前輩都在尋找這個人,尤其是像前輩您這樣的散修。”說完那人識趣的将玉簡交還給秦淵,老老實實的站立到一旁,等待着秦淵的吩咐。
“哼!敢打聽老夫的來曆,還想用宗門來吓唬老夫?莫非你認爲老夫不敢出手嗎?”秦淵冷哼一聲不悅地說道。
從那凝元期修士的話中,秦淵已經知曉了自己目前的處境,心裏已經亂成了一團麻,不過思緒卻依然很清晰,聽的出來他話語中很含蓄的表達自己是某個宗門的弟子,甚至還敢打聽自己是否是散修,這種人若是今日不給他一些教訓,恐怕事後會招惹來一些麻煩,所以秦淵決定要給此人一些教訓。
“前輩息怒,晚輩哪敢打聽前輩的來曆,這件事情各大宗門的弟子幾乎都知曉,晚輩見前輩您再打聽此人的消息,誤以爲前輩是散修,絕無他意!”那人心中後悔不已,本以爲告訴對方自己乃某個宗門的弟子,對方就不敢輕舉妄動,沒想到居然因此惹怒了他。
“今日老夫心情不錯,就放你一馬,日後若是見到此人,第一時間到玄天宗通知老夫。”秦淵面色一緩地說道。
“多謝前輩!晚輩一定謹記前輩吩咐,隻要見到此人定當第一時間告知前輩。”二人連忙恭敬地說道。
此行秦淵已經從這兩人口中得到了想要的消息,繼續留着這兩人也沒有其他用處,于是冷冷地開口說道:“還不快滾!”
二人聞言不敢多言,彎腰深施一禮退到了樓下。
直至走出酒樓心中這才長處一口氣,忍不住開口罵道:“真他娘的倒黴,差點得罪了一個築基期的修士。”
聽到這話,另外一人急忙打了個眼色,同時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快步離開,另外一人瞬間如夢初醒後怕不已。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已經繞過好幾條街,其中一人這才開口說道:“莫非你不知道築基期修士的強大?萬一剛剛那位前輩悄悄的在用神識觀察,就憑你在酒樓門口的那番話,就有可能讓我等人頭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