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的表情卻很難看,沉默半響,突然伸出手來,體内元力運轉之下,幾個拳頭大小的火彈術朝着兩人呼嘯而去。
“這種垃圾法術,也好意思拿出來?”。
那年輕男子冷笑一聲,仿佛沒有看到朝着自己呼嘯而來的火彈術一般,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火彈術不過是最初級的法術,别說秦淵是築基初期修爲,就算與自己一樣是築基中期的修士,用這種最初級的法術,也根本不可能破開自己的防禦。
話雖這樣說,那年輕男子也不是那種挨打不還手的人物,隻見他口中默念口訣,一層薄薄的光幕出現在身前,同時手一仰,頓時數個火彈術憑空出現,朝着秦淵呼嘯而去。
兩人的法術交錯而過,秦淵所釋放的火彈術打在那年輕男子的護盾上面,如泥牛入海,一點反應都沒有。
而那年輕男子所釋放的火彈術擊在秦淵的護盾上就不一樣了,先去秦淵的護盾在這兩人聯手一擊下變得暗淡無比,雖然還沒有破,但幾乎已經失去了保護作用。
此刻那年輕男子的火彈術落在秦淵的護盾上,則徹底的将秦淵的護盾擊破。
秦淵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惶了,似乎已經徹底方寸大亂,再次驅動體内元力,弄出一個火彈術,向對方進攻。
“哈哈......”
那年輕男子得意的大笑,這種最低級的法術會讓自己産生忌憚嗎?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從一開始秦淵犀利出手斬殺一人,到現在被壓制得喘不過氣,或者說已經瀕臨絕境,不過短短幾個回合之間的事情。
此時此刻秦淵臉上依然滿是惶恐的神色,但其實内心中卻并非如此,自從發現這三人圖謀不軌時秦淵就在思索脫身之策,無論是先前将靈器潛藏在地下偷襲一人,還是之後與剩下兩人對拼法術,都是爲了給對方造成一種錯覺,讓他們對自己産生一種小視之心,從而方便自己下面的行動。
平心而論秦淵如果一直與這兩人對拼法術,秦淵有至少七成的把握将這兩人統統送入陰曹地府,不過這樣做的結果很可能是拖延的時間過長,引起城中其他修士的注意,到時即便自己最後取勝,也難以再次脫身。
所以秦淵在了解到對方是要準備将自己活抓之後,故意賣出破綻,裝作敵不過二人的樣子,等待一個合适的時機,再施展淩厲手段,将這兩人永遠的留在這裏。
從對方嚣張的表情,顯然現在現在時機已經成熟!
看着兩人逐漸靠近,表面上秦淵臉上滿是惶恐與不安,癱坐在地上依靠雙手的力量,努力地向後移動。
終于兩人帶着得意的神色,越靠越近,隻見秦淵再次擡起手,一團金光凝聚在手指之上,兩個人并沒有起什麽疑心,下意識認爲依舊是垂死掙紮的火彈術。
而然下一刻,兩人卻瞪大了眼睛,因爲他們看到秦淵臉上忽然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微笑,同時将手中的那團金光對着兩人甩了出去。
“快撤!”
那年輕男子脫口驚呼,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掩飾的恐懼,原因無他,因爲在這團金光下,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在顫抖,這一擊威力絕非自己有能力可以接下的。
原本這兩人隻是認爲秦淵不過是一個被李白看重的築基初期的修士,現在看來似乎估計錯了,這小子自身的實力也是十分驚人,剛才是故意示弱,降低自己等人的警惕,無論是實力還是心機,此人都可堪稱是天驕之輩。
考慮到這一點之後,那年輕男子的臉色蒼白如紙,如此說來怕是從一開始自己三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就落在秦淵精心設計的圈套之中。
年輕男子咬了咬牙,拼命加強護盾的靈力,可惜已經是無濟于事了。
如果有防備的話,他絕不會硬抗,躲閃才是最明智的選擇,然而現在已經是來不及了。
在那年輕男子元力加持之下,護盾毫光大放,同一時間那面帶刀疤的男子背後的九黎妖虎也是仰天長嘯,随即莫入其天靈蓋中,雙手交叉橫擋胸前。
轟......
下一刻金光猛然炸裂開,化作一隻巨大的淡金色手掌,如同活物一般的一伸手将面前的年輕男子與刀疤男子握在手掌中間。
随後五根手指開始緩緩地合攏,那年輕男子的護體靈光在這五根手指面前如若一張薄紙一般,瞬間被撕成碎片,而那面帶刀疤的男子在九黎妖虎獸魂附體的情況下,則堅持了幾息的功夫這才隕滅在金剛指之下。
“不...不要殺我!”
那年輕男子滿臉畏懼的望着秦淵呼喊道。
秦淵自然不會與他多說什麽廢話,心念一動之下,那金色手掌繼續合攏,将那年輕男子送入到陰曹地府之中。
并非秦淵心狠手辣,而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平心而論,秦淵并非嗜殺之人,修煉至今每一次與人争鬥,幾乎都是被動出手。
将這三人解決掉之後,秦淵自然是順手将三人的儲物袋收入囊中,随後一催丹田之中的元力,口中念念有詞,體表一陣金光閃爍之後,身材與面貌忽然發生劇烈的轉變,由以前清秀的模樣,變成一個看起來足有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
神念一動之下,秦淵看着自己的新面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門法術是在一個金丹期的高手儲物袋中得到的,理論上一般同階修士難以識破自己的真面目。
做完這一切秦淵立即召出靈器,化作一道遁光離開這裏,秦淵一口氣足足飛行了百餘裏,這才從空中落下,隐匿住氣息朝着一條小巷走去。
剛剛在空中飛行時,通過神識秦淵留意到附近有兩個凝元期的修士,秦淵開始準備調查關于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