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話音未落,那築基中期的年輕男子袖袍一拂,從寬大的袖口中瞬間激射出一道墨綠色的毫光,直奔秦淵而去。
秦淵面無表情的冷哼了一聲,在神識早有堤防的情況之下,自然不會這麽容易輕易中招,隻見秦淵身體一晃,閃到了一旁。
“啊!”
下一刻人群中傳來一聲凄慘至極的叫聲,聽到這聲凄慘的叫聲,秦淵忍不住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雖然秦淵并未真的回過頭查看身後發生的情況,但通過神識對于身後發生的一切還是了如指掌的。
剛剛那道墨綠色的毫光,應該是某種沾有劇毒的飛針類靈器,雖然秦淵憑借着警惕性,躲開了這緻命的一擊,但他身後不遠處的那些看熱鬧凡人可就沒有那麽走運了。
其中一人額頭直接被那墨綠色的飛針洞穿而過,在額頭上留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窟窿,幾乎就在那聲慘叫聲傳出來的一瞬間,隻見他整個人化作一團腥臭的血水,消失在原地。
四周其他的凡人哪裏見過這種場面,一個個臉上滿是驚慌與惶恐的表情,紛紛向四面八方散去,頃刻間原本熱鬧的人群變得蕩然無存。
“竟然躲開了我的斬羅針,果然有兩下子,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久!”那年輕男子有些詫異的說到,對于十分了解斬羅針的他來說,自問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輕易的躲開。
“一起出手,速戰速決。”那年輕男子扭過頭對身旁面帶刀疤的男子說到。
話音剛落,兩人幾乎同時出手,隻見那年輕男子一招手,先前從袖袍中激射而出的斬羅針,一個盤旋重新飛回到其袖袍之中,緊接着一甩衣袖,嗖!嗖!嗖!的破空聲傳出,數十道與先前一般無二的墨綠色毫光從袖袍中激射而出,直奔秦淵周身各個要害而去。
另外那臉上帶着刀疤的男子一拍儲物袋,從中取出一枚約龍眼的大小的青色藥丸,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的神情,随後緊接着雙指用力一捏,講這顆青色的藥丸捏碎。
頃刻間一股強悍的妖氣從那面帶刀疤的男子身上傳來出來,随着一聲呼嘯過後,秦淵可以清楚的看到此時那面帶刀疤的男子雙眼已經變成幽綠澀,背後竟然出現了一頭長有一對雪白翅膀的紅色老虎。
眨眼睛的功夫,那年輕男子從袖袍中丢出的數十到斬羅針便抵達至秦淵面前,見此情景秦淵不慌不忙的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塊巴掌大小的青色盾牌從中浮現而出,緊接着秦淵一催丹田之内的元力,口中默念法決。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漂浮在秦淵面前的青色盾牌忽然消失不見,不過秦淵身體四周卻出現了一層如水泡一般的青色光幕,将秦淵的身形嚴嚴實實的罩住。
砰!砰!砰!
當這些斬羅針接觸到秦淵身體四周那層如水泡一般的光幕時,爆發出一連串的悶響之聲,那看似風一吹就回破裂的淡淡光幕,竟然真的輕松的将那築基中期高手的一連串攻擊化解掉。
見此情景那年輕男子面色一沉,一拍腰間儲物袋又從中取出一件淡黃色長劍出來,随着體内元力的注入,隻見劍身開始微微顫動起來,同時傳來一陣嗡嗡的聲音。
同一時間那面帶刀疤的男子也跟着動了,對着秦淵一拳轟出,這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拳卻給秦淵帶來了一股強烈的生死危機,使得秦淵狂催體内元力,對着那幽藍的長劍一點,口中沉聲道:“化形!”。
瞬間那幽藍的長劍毫光大放,在一陣扭曲中再次化作一條蛟龍的形狀,張牙舞爪的對着那面帶刀疤的男子撲了上去。
那面帶刀疤的男子見到先前一舉将同伴斬殺的招數,眼中非得沒有流露出任何恐懼,反而還有些譏諷的望向秦淵:“就讓你臨死之前見識一下九黎妖虎的力量吧!給我去死!”。
當那面帶刀疤的男子拳頭與秦淵所操控的蛟龍撞擊在一起時,那面帶刀疤男子身後的九黎妖虎虛影背後雙翅揮動,仰天長嘯一聲。
吼!
轟......轟.....
一聲巨響過後,那面帶刀疤的男子身形保持着先前一拳轟出的姿勢紋絲不動,反觀秦淵這邊禦劍術所化的蛟龍則光芒銳減,似乎靈器受損不小,難以保持現有的形狀,化作正常長劍的模樣。
此時此刻那年輕男子也動了,雙手掐訣輕輕一點那懸停在身前的長劍,朝着秦淵呼嘯而去,對着腰間一斬而下,大有要将秦淵攔腰截斷的架勢。
秦淵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慮的神情,急忙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從中取出一件黝黑色造型古樸的盾牌出來,擋在了身前。
不過當那長劍真正接觸到盾牌的時候,根本就不能阻攔那長劍片刻功夫,直接被長劍斬成兩半,失去靈性。
失去盾牌保護後,那年輕男子的長劍與面帶刀疤的男子的拳頭,幾乎同一時間壓到秦淵面前,頓時秦淵面色徹底大變,急忙瘋狂催動體内元力将先前布置在身體四周的淡青色防禦罩發揮到極緻。
盡管如此,這兩人的攻擊接觸到秦淵的一瞬間,秦淵直接被轟飛了出去,緊接着面色一紅,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
見此情景兩人不禁大喜,本來這二人已經認定憑他們二人的實力沒辦法将秦淵活抓回九幽宮了,不過現在看來那秦淵似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未嘗不可一試。
秦淵足足被轟飛出去有幾丈遠的距離,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着,眼睛通紅的望着正在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的兩人,眼神之中充滿了懊惱與不甘。
“虧我還以爲是什麽天縱之才,原來也不過如此。”那年輕男子口中一邊說着,一邊朝着秦淵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