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見過這樣的erry。()寬松地白襯衫、緊身牛仔褲,俏皮馬尾,清純可人的模樣,宛如鄰家小妹。她遠遠地望着我,眉眼含笑。
“回來啦?”她過來攬我胳膊。我趕緊後退,緊張道:“幹嘛!”
“躲什麽,我還能吃了你!”erry莞爾一笑,将我胳膊抱進懷裏。我的手臂觸碰到她那兩團飽滿,随着她的動作,變幻形狀。那美好的觸感,讓我心神一蕩,臉紅心跳。
不過,她下一句,就讓我大腦直接當機,出了一身冷汗:“姐,你老公今天我征用了!”
我差點忘了,花姐還在後面。
花姐伸手在我腰間狠狠一擰,趴到我耳邊說:”很舒服是吧,很享受是吧,回去你給我等着!”
“妹妹不必客氣,拿去用好了,我才不媳……”
erry掩嘴嬌笑,“走啦,我已經爲你請好假了。老公,咱們回家!”
“回家?”
“對啊,我用自己的私房錢買了套房子。已經裝修好了,走,一起去看看!”erry不由分說,拉着我就上了一輛私家車。
房子就在市中心,面積不大卻格外溫馨<">。明亮的客廳,擺滿鮮花。一張大大的結婚照,挂在牆上。我記得自己根本沒和她照過照片,那這張照片是怎麽來的!竟完全看不出ps痕迹。
“愣着幹什麽,乖,自己去沙發上看電視。我去準備午餐。”erry哼着歡快的曲調,系上圍裙就進了廚房。隻留下我一個人在沙發上發呆。
這是我的家?随處可見我和erry的合影,有的在海邊,有的在山上。
她笑的那樣甜,有妻如此,夫複何求。我也想和她有這樣的幸福回憶,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我和她的記憶,隻存在于一次次血腥恐怖的冒險中。看這房間裏的一切,我感覺很别扭。甚至暗自戒備,生怕再被她坑。
一頓飯吃得索然無味。吃完飯,我叫住她,“别忙活了,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突然變成這樣,我很不适應!”
erry在我身邊坐下來,捧着我的臉,認真地問:“你讨厭我嗎?”
我搖頭。
“我漂亮嗎?”
我點頭。
她笑了,“那不就得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放輕松!來摸摸看。”
她将我的手放到她隆起的洩上,開心的笑了:“這是我們的孩子。你是爸爸,我是媽媽。說實話,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成爲一位母親。石頭,我想你陪我過幾天我一直夢想的生活,可以嗎?”
她睜着大眼睛看着我,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心疼。她撲進我懷裏,我壯着膽子摟住她。溫暖,舒心,這一刻,我似乎感受到了幸福的模樣。
除了開始的一兩天有些不适應外,再後來,我們倆真變成了一對小夫妻。她對我完全不設防,剝去堅強冷酷的外衣,我發現,她也不過是個有些孩子氣,愛幻想的小女生。整整一個星期,沒人來打擾我們。我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種平淡溫馨的日子,喜歡上了她。
一個星期後,花姐來了。這次換成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日子變得吵吵鬧鬧,歡樂無限。花姐的溫柔,erry的感性,都讓迷醉。我想,這就是我要的生活!
可好日子總是短暫的。在一個平靜的午後,我被她倆打發出來買醬油。等我回到家時,家裏空蕩蕩地。
我還在想,兩人是不是有事出去了。可我等了**,打了無數遍電話,都沒有兩人的消息。我的倆媳婦,就這樣消失了,和她們一起消失的還有我們的“全家福”和“結婚照”。
我跑到警局,問葛雷問林火火,他們都不清楚她們倆的下落。最後找到老神棍,老神棍卻支吾吾就是不肯說,還說什麽:“有些事兒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一把抓住他的領子:“什麽意思,說清楚!”
“她們倆之所以要和你過這十幾天的小日子,就是想給彼此留下點念想。不告而别,也是有苦衷的。她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你又何必自尋煩惱。”
“我求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什麽叫給彼此留念想,她們去哪兒了,難道不會來了嗎?難道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老神棍捋着山羊胡,眉頭皺了好久,很鄭重地問我:“你是不是一定要知道?”
我迫不及待地點頭。
老神棍歎了口氣,将一封信交給我。“這是你兩個媳婦給你留的。說如果她們倆走後,你痛不欲生,非尋死覓活,就把這封信交給你。哎,我還是太心軟,沒等你那啥……”
我急忙拆開信。信上說,她們倆是巫楚一族的聖女,在半個月前突然感應到祖樹的召喚,必須回族地。讓我不必牽挂,如果有緣,一定還能相見。在信中erry還提到,她會盡全力把孩子生下來,然後托人送還給我。她們倆都叮囑了我很多,說沒和我過夠。
“沒過夠爲什麽要走!”我咆哮着,一遍又一遍的看着信,眼圈泛紅!不行,我不放心她們。不管是哪兒,我必須跟過去。信中字裏行間透着囑托和叮咛,這種語氣不像隻是回趟“娘家”,反倒像生離死别。還有erry明明那麽渴望當一個母親,那麽愛肚子裏的寶貝,怎麽可能忍心母子分離!
我直視老神棍的眼睛:“這裏邊肯定有隐情。
什麽叫祖樹的召喚!族地到底在哪兒?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一天天,一月月的找,直到我死。”
“屁,年輕人多大點事就要死要活的。等你找到巫楚族地,那倆丫頭估計早就成養料了。”
“啥?養料!”
“該死,你瞧我這嘴,一不小心說秃噜了。就知道這事兒瞞不過你,索性就全跟你實話說了吧。火火,去檔案櫃裏把那份編号爲54号的絕密檔案來過來。這事兒得從巫楚一族的由來說起。”
據檔案上記載,巫楚一族傳承于上古玄帝颛顼一脈,曾于公元前1042年建國。其可考曆史就達3000多年。巫楚一族分爲本族和旁支。其中本族一直隐世不出,在曆史文獻上出現其實都是隻巫楚一族的旁支。
葛雷插話道:“夠神秘的啊,藏了三千多年,肯定有寶藏!”
老神棍沒理他,繼續講。這巫楚一族本族之所以不出,其實也是有不得以的理由。相傳,巫楚一族一直在****一邪物。邪獸出世,人世間将遭大劫。當然,具體是什麽邪物,有什麽劫難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巫楚一族爲****邪物,付出了極大的犧牲。曆代聖女,都将獻祭自己的一切,來維持祖樹對邪物的****。
老神棍說到這兒,許多萦繞在我腦子裏的疑團一下子解開了。譬如,在楚王妃墓穴中,那個穿着血衣,風華絕代,爲何會被送葬隊伍,活活裝進棺材裏。楚國,崇尚女性。身爲楚王妃,權利必然極大,地位極其尊崇。是什麽理由,會讓她成爲無臉女,最後被裝進棺材。整個儀式異常浩大,到底爲了什麽?
原來,楚王妃雖貴爲王妃,卻也隻是本族的一個聖女。聖女的使命就是活祭自己,無論如何,不容拒絕。
想到這兒,我急的汗都冒出來了。“花姐和erry不會成爲下一個楚王妃吧!”
老神棍點了點頭,“差不多,其實花姐和erry在本族中的地位要更高一些,自然不必向祖樹的分支獻祭。她們獻祭的對象,是本族中的祖樹。”
葛雷這才反應過來:“你們說的祖樹,難道就是楚王妃墓裏的鬼柳?”
老神棍給了他一個暴栗:“我都說了,那棵是分支。真正的祖樹大到超乎你們想象。好啦,别扯淡了,要救那倆丫頭,你們要做好和整個巫楚一族作對的準備。你們覺得自己還玩得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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