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我推倒,捏開我的嘴,将一礦泉水瓶的草綠‘色’渾濁液死命往我嘴裏灌。,nbsp;。
以我的力氣,明明可以輕松将他掀翻,可這具身體完全不受我控制。
我被嗆得直翻白眼,那種苦澀摻雜魚腥味的液體,讓我想幹嘔!我的身體本能的劇烈‘抽’搐,一種絞痛從小腹被無限放大,疼得我滿地打滾,滿頭冒汗。
他直接騎到我身上,臉猙獰而扭曲喝,快給我喝!”
我憋屈的眼珠子都紅了,死死地看着他,雙拳緊握!我強迫自己忘了劇痛,忘了一切。全力集中‘精’神,試圖重新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可一動念頭,眼前就天旋地轉,眩暈得狠。‘精’神力受傷,想要集中‘精’神都是極其艱難。
直到一瓶子全灌進我的肚子,他才從我身上起來。我感覺‘褲’裆裏一陣溫熱流出,我的頭擡起來朝身下瞅了一眼,隻見‘褲’裆處迅速被血‘陰’濕。
我在‘尿’血!
血很快就在我身下彙成一灘,我躺在血泊中,身子越來越無力,感覺越來越冷!
我說話了,聲音是‘女’聲,至于内容,卻不是我想說的内容賈老師,救我!”
我掙紮着翻過身,朝賈老師爬去,伸手去抓他的‘褲’‘腿’。
他卻一腳踢開我的手,臉吓得慘白,眼神閃爍,慌慌張張跑出宿舍。
很快,408的宿舍再次被推開。這次,賈老師帶來一個流裏流氣的青年。
青年瞅了瞅我,厭惡的捂着鼻子,對賈老師喝罵道你他娘的是傻還是怎麽着,你不是告訴我他剛懷孕沒多久嗎?你看看她那肚子,起碼懷孕五個月以上。
”
“别說那沒用的,快想想怎麽辦吧!”賈老師慌張道。
“怎麽辦?我他娘的知道該怎麽辦?懷孕三個月以上就隻能引産,你給他灌了一瓶子堕胎‘藥’,現在血崩了,隻能送醫院。”
“不行!絕不能去醫院。”賈老師看都不看我一眼,斬釘截鐵道她去醫院,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我玩‘弄’‘女’學生的事,你讓我還幹不幹了!”
流氣青年重重拍了拍賈老師的肩膀行啊你,夠狠啊。你打算讓她在這兒流血流死?”
賈老師一巴掌打飛青年的手,氣得滿臉通紅閉嘴。還不是你讓我給你找‘女’學生玩玩的?五個月前,還不是你把她整懷孕的!”
“屁,那晚上就像你沒上似的。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呢。再說,說這個有意義嗎?我是無所謂,校長是我爸,事兒鬧大了也不能把我怎麽地。倒是你脅迫‘女’學生那啥,還強制人家堕胎,事情傳出去你這老師就不用當了,恐怕還得坐牢。哦,對了,你媳‘婦’剛給你生了個大胖小子,要是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會不會跟你離婚……”
“夠了,這事兒我會處理好!”
“你怎麽處理?”
“讓她流死好了,反正明天是星期天,不會有人來。”
“得,這事兒你要是‘弄’幹淨了,回頭我在老爸面前說點好話,幫你評個職稱是沒問題的。”
流氣青年說完就走了,賈老師關嚴宿舍‘門’。
“我”道我的第一次不是隻給了你?”
賈老師臉上的‘肉’痙攣了一下,“那天我和他一起在小飯館靠窗的位置喝酒,恰巧見你從窗外走過。
他看上了你,想和你玩玩。我正好有事兒求他,就把你叫進來,故意把你灌醉。然後趁着放寒假學校沒人,就把你‘弄’回你宿舍,把你……”
“不,這不是真的。你說過你愛我的,一直喜歡我,還要和我結婚。喜歡看我穿紅婚紗的樣子……”
“不這麽說,你怎麽肯任我擺布呢。我還得謝謝你幫我伺候這位校長的兒子。”
說完,他竟一腳踩向我的肚子。
“我”凄厲慘叫你要幹什麽!”
“反正要死。等你流幹血那也太慢了,我來幫你一把。”
“我”那時已經意識模糊,卻仍哭喊哀求不要,别傷害我的孩子!”
賈老師瘋了一般,一腳又一腳狠踩我的肚子。我的血流的更急!
我一遍遍嘗試,終于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睜眼再看,房間裏哪還有什麽賈老師,踹我肚子的正是那身穿血衣,打着紙燈籠的‘女’鬼。
我肚子癟癟的,自然不會被堕胎。可身下那灘血卻是真的。我确實在‘尿’血!
失血過多,讓我身子虛乏無力。我艱難的翻了個身,躲過她兇狠地一腳,掙紮着扶着‘床’‘腿’爬起來。
‘女’鬼見我這恢複自主行動,愣了一下,下一秒張開兩手朝我撲來。那長長的,滴血的手指甲直‘插’我的肚子。
我踉跄後退兩步,想都不想抓着繩子就朝窗外跳。窗子哐當一聲被關上,‘女’鬼獰笑着看着我,陡然從我面前消失。接着,感覺脖子後面有人吹氣。
我不敢回頭看,那濃重的血腥味腐臭味,讓我神經緊繃。她從後面抱住我,雙手抓住我的手,朝我下腹移去。
我使勁掙,她的手如鐵鉗般不可撼動分毫。我眼睜睜看着她撩開我的上衣,抓着我手朝我肚子上摳去。
肚皮被抓破,火辣辣地疼。血水順着肚子往下淌,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想點辦法,等待我的必然是被自己手指甲解剖的命運。
她嘴角在笑,卻發出嗚嗚的哭聲孩子你在哪兒呢?我的婚紗好看嗎?”
急中生智我大喊一句賈老師,你怎麽過來了?”
‘女’鬼繞到我身前,透過那披散的頭發,我都能感受到她怨毒的目光。她竟放開我的手,“在哪兒?”
我指了指宿舍‘門’就在外面,408号宿舍!”
‘女’鬼拎着燈籠身形消失,我捂着肚子,一頭撞向窗戶,整個人直接從4樓墜下。
多虧下面是‘花’壇,否則,沒被‘女’鬼玩死,就被自己摔死了。
我撥通了葛雷的電話,話還沒來及說,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再睜眼,依舊是熟悉的醫院。
我問葛雷他去找我時看沒看到什麽?葛雷說,他注意到四樓有綠‘色’的光從走廊的窗戶裏‘射’出。不過當時救我要緊,就沒多想。
看來‘女’鬼昨晚離開宿舍後,一直在找408号宿舍,找了一夜都沒找到。否則,就算我離開宿舍,她也能輕易把我‘弄’死。再她看來,找到賈老師比殺死我要重要的多。
不知爲什麽,我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麽重要線索。‘花’姐打飯回來,邊喂我吃飯,邊打聽案情。我将昨晚的經曆原原本本的告訴她,希望她幫我梳理一下。
‘花’姐想了想道爲什麽‘女’鬼找不到208宿舍?爲什麽那間宿舍既有标着208的房号,又有數字207的刻痕,鬼卻隻能看到207而看不到更醒目的208!”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208的房号牌上做了手腳。故意讓鬼看不到!”
這麽說來,那個刻207這三個數字的‘女’學生,絕不僅僅是想整惡作劇那麽簡單。這一切都是她有意爲之。我讓人抓緊調查‘女’學生的背景,同時,讓刑警隊幫忙查找賈老師和流氣青年的下落。
三天後,警方成功抓捕了賈老師和流氣青年許某。經審訊,兩人‘交’代了強j‘女’學生并強行堕胎,導緻對方血崩後,将其殘忍殺害的事實。據兩人供述,警方成功在後山的‘亂’葬崗找到‘女’學生的屍體。屍體穿着血衣,就和那晚上我見到的‘女’鬼一模一樣。
‘花’姐問我,這件案子要如何處理。當天下午,我和葛雷、林火火三人押着賈老師和流氣青年,把他們倆關進那間宿舍,将窗戶封死後,又将房‘門’鎖死。
我用刀将刻痕407改成了408。再後來,穿着“紅嫁衣”的‘女’鬼就再也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