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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不現什麽了?”張教授緊張的問道。
經曆過幾次事件後,我在張教授心目中的地位不斷上升。從他對我的稱呼就能看出來。
剛開始稱呼很随便,可能壓根就沒将我們放在心上。當知道我們真的有點本事,稱呼就變了。現在直接升級成了小哥,很快就能稱兄道弟了。
考慮到現在同坐一條船,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木筏翻了,我們都要挂了。
咔嚓……咔嚓……
骨頭摩擦的聲音越來越響,這一次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聽到,衆人都聽到了。
聲音持續的時間變長了,并且并不是從一個地方出得。
雇傭兵槍口向下,打開了槍的保險,随時會開槍。
張教授更緊張的問道:“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水下的白骨在移動,也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我揉揉眼睛,探頭又向水下看去。
聽我這麽一說,木筏上的所有人都向水下看去。
沒有人劃船,木筏的度逐漸慢了下來,漂浮在水面上不動了。
盯着水下的白骨看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看的眼睛酸痛,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白骨沒有任何變化。
波剛揉揉眼睛說道:“我的眼也花了,下面的骨頭太多了。”
“我好像有一點現!”erry很嚴肅的說道:“下面的骨頭都是碎骨,沒有完整的骨頭。”
“這些骨頭在這裏很多年了,骨頭都碎掉了。”張教授回答道。
erry不說話了,我覺得她很隐晦的在提示我們,隻不過大家都沒聽懂。
我又向水下看去,這次看得很仔細。教授剛才的回答并不準确。有些骨頭已經碎了,但是我也看到有下肢完整的骨頭,雖然不多。
但是就沒有上身完整的屍骨,甚至都沒有完整的脊椎骨。
脊椎骨結構比較複雜,數量也比較多。這麽多屍骨裏竟然一塊都看不到,那就足夠說明問題了。
我皺着眉頭想了半天,隻想到了一種可能性不大的可能,這些屍骨在死亡的時候,都被抽掉了脊椎骨。
忘記在什麽時候看到過一種酷刑,會把人的脊椎骨抽出來,可那似乎并不是國内的刑法。
并沒有邪物襲擊我們,咔嚓聲也沒有再出現。衆人都有些松懈。
張教授用手電筒向遠處照去,水面反射着手電光,但是在不遠的地方,是一片黑暗。
“那邊是6地!”張教授興奮叫道。
雇傭兵立刻調轉方向,朝着教授所指的方向劃去。
總算不用在水上飄着了,浮在水面上,心裏總是不踏實。
眼看着6地越來越大,按照這個度,隻要再過五分鍾,我們就可以離開木筏了。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微笑。我的心裏還是隐隐有些不安,或許到了地面上,不案的感覺就消失了。
就在這時候時候,腳下傳來一陣冰冷,低頭一看,冰冷的水已經沒過了木筏。
張教授也感覺到了,低頭一看,怪叫道:“木筏漏了?”
情況不太妙,就快靠岸了,但是水還很深。大概隻有雇傭兵能在短時間遊到岸上。
波剛檢查了一遍叫道:“木筏沒有問題,爲什麽會下沉?”
“似乎是重量增加了!”erry指着木筏說道。
“是剛才的咔嚓聲!”我瞬間明白了,肯定是有人骨挂在木筏的下面,挂的骨頭越來越多,過了木筏的承受能力,就向下沉了。
三名特種兵全力劃水,木筏又向前移動了一點。
咔嚓……
木筏下面又傳來骨頭摩擦的聲音,木筏又向下沉了一點,隻有一小塊地方冒出水面了。
冰冷的河水淹沒了我的腳背,腳丫子很快就沒了知覺。
張教授邁開步子,往木筏翹起的一角走去,才走了幾步,木筏就搖擺起來,快要翻了。
“都别動!”我叫道:“重心不穩木筏會翻的。”
衆人就像是瞬間被石化,一下都不敢動。木筏上下搖擺了幾下,總算是穩住了。
整個木筏都被冰冷河水淹沒,冰冷的氣息進入體内,都凍得打哆嗦。
岸邊不遠了,隻要再堅持一會兒。我們就暫時安全了。
木筏堅持到了岸邊一米處,河水淹沒了小腿處。木筏徹底失去了浮力。
“棄船吧。隻要在水裏不過一分鍾,不會有事的。”不管木筏下的是什麽東西,目的都是要把我們至于死地。落水之後,可能還會攻擊我們。最好的辦法是離着木筏遠點。
張教授叫道:“我不擅長遊泳!”
“沒事,我們會拉着你!”雇傭兵說道。
“那就走!”張教授同意了。
“我幫您一把!”我用力往前一推,讓教授離着的岸邊近一點。
接着雇傭兵和向導也跳進了水中,他們跳躍時産生的反作用力,把木筏推向遠處。少了負重,木筏本該浮起來,但是沉在水中沒動。
木筏上就剩下我和erry了。我問道:“你不跳?”
“我等你呢!”erry修長的小腿淹沒在冰冷的水中。我覺和她的保镖一樣,她似乎不受冷水影響。
我深吸一口氣,咬着牙縱身一跳,洛入冰冷水中,就像是瞬間掉進冰窟窿,直接就是透心亮。還好并不是很遠,我撲騰了幾下就到了岸邊,一名雇傭兵把我拉了起來。
雖然已經上岸了,但依舊的冷的的抖。六個人凍得打哆嗦,上下牙床碰撞出咔咔的聲音。
雇傭兵說道:“冷水正在帶走體溫,快把衣服脫了,把身上弄幹。”
都是大老爺們,稍微有點尴尬。還好下來前裝備都做了防水處理。用毛巾擦掉身上的水珠,這才好了一點。
erry在水中一點也不着急,到了岸邊也不急着上去,在岸邊還遊了一會兒。等我們擦幹了,她在不緊不慢的上岸,隻是随便擰了一下衣服上的水。
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erry不是一般女人。男人都冷的受不了,她卻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
“你到底是什麽人?”張教授質問道。
“資助你的人!”erry甩了一下頭,動作還很迷人。
雇傭兵站到了張教授的身後,他有了底氣,質問道:“你到底有什麽目的?說出來吧!”
張教授大概覺得眼下是個難得的機會,保镖不在身邊,就可以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了。
“你真的想知道?”erry冷笑着問道。
“當然,你最好識時務!”
我在一邊看着都覺得無奈,還沒弄清楚是什麽弄翻了木筏,就要内讧。我替張教授捏了一把汗,如果erry想要殺死他,那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簡單。
“快看我們的木筏!”波剛插了一句話,打斷了雙方的對峙。
我擡頭一看,木筏浮出水面,反而向我們這邊飄了過來。
“先把木筏弄上岸來!”張教授意識到木筏是我們離開這裏唯一的辦法。
“先别過去!”這明顯就是一個陷阱,躲在木筏下的邪物肯定沒有離去,是邪物把木筏推到岸邊。
邪物這一招相當高明,就算我們察覺不對勁,一樣要過去。
雇傭兵相信我,謹慎了許多,小心翼翼到木筏邊,先用腳碰了一下。
木筏晃動了幾下,什麽事都沒生。
雇傭兵的膽子大了,想要把木筏的給拖上來。手剛碰到木筏,有東西以極高的度蹿了出來,度非常快,快到我隻看到一道白光。
這道白光直撲雇傭兵的脖子,我大聲叫道:“快躲開!”
雇傭兵反應并不慢,他躲了,但是并沒有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