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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我來!”葛雷以爲前方有邪物,拎着大夏龍雀就要沖上去。
“不是鬼,是一輛車!不對,不止一輛,是個車隊!”前方的雇傭兵喊道。
“車隊?”張教授十分驚訝,眼睛瞪得賊大。
“這地方怎麽會出現車隊?”我也想不明白。
我們還沒從驚訝中回過神來,merry搶先一步,帶着她的手下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就尋了過去。
“快過去看看。”張教授生怕錯過了什麽,大步追了過去。
我們緊随其後,沖過去一看,還真是有一個車隊,一眼望不到頭,少說得有幾十輛卡車。
車的外形都是一樣的,全部都是綠色大卡車。經過了這麽多年,又是在濕度很大的熱帶雨林中,車早就鏽迹斑斑,幾乎成了廢鐵。
靠近一看,車身上隐約還能看到usa的字樣,全部都是美國援助的卡車。
問題來了,這麽大的一個車隊,運的是什麽東西?這條公路就沒有修通,爲什麽車隊會在這裏?車隊的出現和工地上勞工失蹤有什麽關系?
我的腦袋裏冒出一大堆的問題,可是答案需要我們自己去找。
卡車上纏滿了綠色的藤蔓植物,車後面的帆布都快爛光了,隻能看到一些木頭箱子,木頭都快爛光了。
“你們小心警戒!”張教授走到車邊,伸手就要往上爬。
“您小心點!”我拉住張教授說道:“這上面說不定有什麽東西,安全第一,還是我們來吧。”
“對……對……那就麻煩你們了。”張教授立刻就閃到了一遍。
我和葛雷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走到的車邊。葛雷個頭高,一探頭就能看到的車上的情況。
“上面有什麽?”我問道。
“隻看到一些爛木頭。”葛雷雙手一撐跳上了車。
葛雷在車上轉了一圈,一臉的失望,一伸手把我拉了上去。
車上的大木箱都是被砸開的,車身上有彈孔,各種口徑的都有,看來經曆過一場惡戰。
我在車上還找到很多彈殼,已經鏽迹斑斑。
葛雷從我手中拿過彈殼,比劃了一下說道:“這麽大的口徑,這是機槍的子彈。”
“你們都找到什麽了?”張教授在車邊急切的問道。
我從車的上跳下來說道:“什麽都沒有,隻發現一些藍木條,肯定是運過大件。”
“我看看駕駛室裏有什麽。”葛雷一伸手想到打開車門,他并沒有用勁,隻是輕輕一拉咯吱一聲,整個門都掉了下來。
架勢室裏也被腐朽的一片狼藉,這麽多年過去了,就算是有線索,這會兒也腐爛掉了。
葛雷很失望的說道:“什麽都沒了。”
“這在情理之中,畢竟過了這麽多年。細心找,說不定能找到點蛛絲馬迹。”我爬上第二輛卡車,依舊是沒有發現。
我站在車上向前看,少說有幾十輛卡車,要是一輛一輛的查下去,需要很長時間。最快的辦法是讓所有人一起去找。我把的想法告訴了張教授,他立刻就同意了。
“時間有限,一人一輛車,小心找。”看這個情況,張教授也沒抱希望。能找到東西的可能性的和中彩票差不多。
雇傭兵一字排開,爬到車上認真的開始找。人手還是不足,三名向導也加入搜素隊。張教授一輛一輛看過去,越走越遠。
我一看沒有人警戒了,陰風陣陣,沒有停下的迹象。屍臭味還沒有散去,不遠處的叢林裏還時不時的傳來沙沙的聲音。邪物還在我們身邊徘徊。
merry看我左顧右盼,大概猜出我想的是什麽。我正想叫葛雷一起去守着。她對手下說道:“你們去守着!”
五人留下一人守着merry,四人走到最後認真戒備着。
“這幾個家夥也太聽話了,什麽來頭?”葛雷問道。
“看不出來,肯定來者不善。”我一直在暗中觀察這幾個家夥,幾乎不怎麽休息,就像是機器人一樣。
小夕站在我們身邊,臉色還沒緩過來,她強忍着不舒服對我們說道:“不要停留太久,這地方很兇險。”
“那你還能撐得住嗎?”我有點擔心小夕,後面的路還長着,如果持續惡化就很不妙了。在熱帶雨林中一些不起眼的小問題都可能要人命。
葛雷推測道:“不會已經進入九陰之地了吧。”
“那還沒有!”小夕說道:“這地方沒有九陰之地那麽邪。但是肯定有什麽東西。”
“能是什麽呢……”我想的腦袋疼,一點頭緒都沒有。
“有發現!”一名雇傭兵叫了一聲,打算了我的思考。
我沖過去一看,雇傭兵從車上腐朽的木頭渣滓裏撿出一塊手指頭大小的東西,棱角分明,但是黑糊糊的看着像是石頭。
張教授接過來,在手上掂量了幾下,有些沉重。
“是什麽東西?”葛雷急切的問道。
“想不到還有意外驚喜。”張教授笑了,那黑糊糊的東西在身上用力擦了幾下,露出金屬光澤,黃燦燦很好看。
“這……這是金子?”圍觀的雇傭兵激動的叫道。
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這麽長的一個的車隊,如果每輛車上運的都是金子……大家都不敢往下想了。
“都冷靜!”張教授說道:“想聽我說的都閉嘴!”
衆人都不開口,瞬間就安靜下來。
張教授說道:“從這個大小和形狀來看,這一小塊金子可能是在運輸途中被彈片削下來的。”
“您的意思是說這些車上運的都是黃金?”雇傭兵不淡定了。他們幹這一行,多半都是爲了錢,喜歡打仗拿自己小命開玩笑的人畢竟不多。
如果真的有一大筆黃金,他們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張教授笑着說道:“我看過資料,在滇緬公路上曾經有一支非常神秘車隊,保密級别爲最高,車上運的到底是什麽甚至連駕駛員都不知道。這個車隊在執行一次任務中突然消失,還成立過一個專門調查小組,最後也沒有結果。”
波剛問道:“您認爲這就是失蹤的神秘車隊?工地上的事與這支車隊有關系嗎?”
“這個……不好說!”畢竟一點線索都沒有,張教授也不好亂說。
雇傭兵追問道:“既然車在這裏,應該是沒送到目的地,那車上的貨呢?”
張教授也來了興趣,拿着手上的小金塊說道:“假設車上運的都是這東西。那一定非常沉重,跑不快。再加上小鬼子的追擊,肯定沒到目的地。這種情況之下,車上的物品一定就地隐藏。”
“那會不會被小鬼子找到了呢?”又有人問道。
“這就說不好了。”張教授說道:“在附近搜查一下,說不定還能找到點線索。”
“早知道帶一個金屬探測器了。”雇傭兵懊惱的說道。
“快點找吧!”張教授說道:“我們就在這裏停留一會兒。”
黃金的誘惑太大,膽子更大了。我看張教授的表情,他明顯也是心動了。
“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獲!”我故意說道:“如果找到了,那就發大财了。”
“不止黃金那麽簡單。”張教授并沒有說實話,他壓低嗓音說道:“當時戰局危機,這條秘密路線是用來運送高官搜刮财寶的,除了黃金之外,還有古董字畫。我以爲隻是一個傳說,沒想到是真的。”
“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在這裏再待下去,邪物就追上來了,到時候肯定又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惡戰。
“不是不多,是我們沒時間了。”小夕說道:“我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