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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很快就從房間裏出來,臉色冷若冰霜。瞪着眼睛掃了我們一眼,我和葛雷打了一個寒顫,明明是夏天,我卻有一種掉進冰窟窿裏的感覺。從心底散發出一股寒氣。
小夕趕快從我們身邊跳開,表示發生的這一切和她沒有關系,一點義氣都不講。
“說說吧,這是怎麽回事?”花姐的語調冷到了極點。
我有一種到了北極的感覺。傻子都能看出來,花姐生氣了,十分的生氣。
花姐正在氣頭上,這時候誰開口誰倒黴,我和葛雷都不願意往槍口上撞。
瞬間安靜下來,靜的十分可怕。
葛雷先受不了,用手指捅了我一下,示意我說。
花姐的眼神在我們兩人身上掃來掃去,我隻好說道:“可能是十三拉棺人下的手?”
“十三拉棺人?”花姐和小夕一同叫道:“你确定?”
看兩人的反應就知道問題很嚴重,話不能說的太死,要留有餘地。我說道:“至少有五成的把握,一個叫merry的女人自稱自己是十三拉棺人,就是她在少女臉上貼的符紙。”
“什麽五成,我看至少是七成!”葛雷叫道:“那個女人似乎能看穿人心,移動的速度非常快!一看就不是好人!”
花姐咬牙切齒的吼道:“十三拉棺人,我一定要你們好看!”
在那麽一霎那間,我感覺到從花姐的身上迸發出強烈的煞氣,似乎她的瞳孔也變成了血紅色,相當的吓人。
我和葛雷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逃跑的念頭都有了。
花姐發洩完怒氣說道:“這事沒完,十三擡棺人,我會找你們算賬得!”說完又瞪了我們一眼,轉身又回去了。
“看來今晚還要在這裏!”葛雷小聲說道:“花姐就沒提要走的事情。”
我心有餘悸,之前我就懷疑花姐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麽簡單,剛才發生的事證實了我的猜測。
“小夕,花姐很厲害嗎?”我問道。
小夕搖搖頭說道:“就在五分鍾前,我還以爲花姐就是一個普通的内勤。現在看來,花姐相當的厲害!”
葛雷有點不相信,問道:“你真不知道?”
小夕認真的說道:“愛信不信!”她轉身要走。
“等等!”我拉住小夕說道:“你替我說兩句好話,讓花姐别生氣了。”
“我盡量吧!”小夕跟着回到屋子裏去了。
就剩下我和葛雷,我兩面面相觑,互相對視一眼,擠出一個苦笑。
葛雷小聲說道:“你說花姐的和少女是什麽關系,她們之間肯定都沒見過,她就氣成這樣!”
“肯定關系不一般!”我歎口氣說道:“希望老神棍能解開那道符,不然我們麻煩大了。”一想到以後很長一段時間,在零号專案組裏,很長時間裏花姐都會這麽對我們。頭皮就一陣陣的發麻!
“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吧!”葛雷說道:“希望今晚有不開眼的來找我們麻煩!”
“你什麽意思?”我有點不明白。
“這不明白着麽!”葛雷解釋道:“不管什麽人或者什麽東西來找我們麻煩,都會被花姐撕成碎片,說不定她會消氣!”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merry還會回來?”
“那個女人讓人琢磨不透,就是個妖精,說不定她會殺回來!别忘了還有一個老家夥,昨晚坑了我們,知道我們活着回來了,說不定還會出手!”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管是誰,找上門來就是找死。
我和葛雷回到了大巴乘客住過的房子,雖然他們留下了一地的垃圾,還是比我們發現的時刻幹淨多了。
太陽又快要下山了,天邊的雲彩被夕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天地間都是金燦燦的一片。
景色很美,我一點都沒有心情欣賞。
葛雷正在抱怨,我們準備的很充分,但是帳篷睡袋一類的東西都扔在空間裏了,我們隻能睡在堅硬的土炕上。
距離天黑還有幾個小時,沒必要輪流值班,手機上了鬧鍾,躺在土炕上過了幾秒鍾就睡着了。
腿上的傷口一陣刺痛,我醒了過來,天已經黑了,房間裏多了一盞小油燈,微弱的火光忽明忽暗。在我身邊多了一個人,正拿着一個硬東西頂在我腿上的傷口上。
我下意識擡腿就踹了過去。還沒踢到人,腳就被捏住了。
“是我!”
聽聲音是小夕,我松口氣說道:“你怎麽來了?”
“給你們療傷!”小夕松開了手。
我這才意識到小夕很輕松的就擋下了我的攻擊,零号專案組的人果然都不一般。
小夕拿着一塊水晶,在我腿上的傷口滾來滾去,等她拿起水晶,潔白的水晶變成了黑色,感覺輕松了許多。
處理完我的傷口之後,她又拿出一塊水晶按在葛雷的傷口上。這貨一點反應都沒有。
“花姐好點了嗎?”我問道。
“還在氣頭上,她生氣可真吓人。所以我才跑出來了。”小夕收起她的淨化水晶問道:“你們這次經曆了什麽,給我講講!”
我需要一個人從旁觀者的角度分析問題,就把我們的經曆講了一遍。然後問道:“你怎麽看?”
小夕兩眼無神盯着空氣,魂兒不知道跑到那哪去了。
“喂,你想什麽呢?”我叫道。
小夕皺着眉頭說道:“你說的太複雜了,我需要回去好好想想!”
“你要走?”
“當然,已經恨晚了,再不睡覺對皮膚不好!”小夕收拾好她的水晶走了。
我拿過手機一看,都黑屏了,都沒電了。
探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差不多是十點多了。
小夕把油燈留了下來,我從炕上下來,活動一下四肢。
一陣夜風吹過,發出沙沙的聲音。肚子有點餓了,我生了一堆火,烤了兩個土豆。
葛雷還在呼呼大睡,土豆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一翻身就醒了過來。往肚子裏塞了五個烤土豆。
吃飽喝足,葛雷拍拍肚皮說道:“我戰鬥恢複了,讓那些心存不軌的家夥過來吧!”
話音剛落,一陣陰風灌進房間,我打了一個冷顫,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呃……我隻是随便說說!”葛雷立刻改口說道。
這風有點不對勁,火已經熄滅了,燃燒的木炭發出暗紅色的微光。油燈的火苗被風一吹,差點熄滅。等小火苗再冒出來的時候,變成了詭異的綠色。
房間裏都是慘淡的綠色,看來還真是讓他說中了。
綠光照在臉上,人看起來有些猙獰。我一點都不緊張。
花姐和小夕就在隔壁,稍微有點不對勁,就會把她們引過來。
“出去看看?”我問道。
葛雷抽出小金劍,說道:“走着!”
一輪殘月挂在半空中,素白的月光照着大地,把一切都照的分毫畢現。再月光照不到的地方,漆黑一片。
我和葛雷出了小院,繞着小山村轉了一圈,除了一陣陣的冷風,并沒有其他異常。
葛雷打一個哈欠說道:“走吧,回去睡覺吧!”
回到小院一看,油燈的火苗還是慘淡的綠色,而在油燈旁邊有一個黑色的人影。
“你是誰?”我立刻質問道。
“嘿嘿……”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我麽!”
“你是……小犬淳一?”我驚叫道。
“是我!”黑影感歎一聲說道:“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你丫的還敢來!”葛雷抽出小金劍,沖進去就要和他拼命。
黑影警告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動手,我既然敢來,自然有完全的準備!”
我拉住葛雷,問道:“你想幹什麽?”
“我想和你們做一筆交易!”小犬淳一緩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