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謝平安的腦袋


“就是普通的銅錢劍,隻不被我用陽氣養的好。”老神棍很得意的收回銅錢劍,找了一塊布仔細的擦掉銅錢劍上的血迹。

葛雷幾乎脫力,出了一身的汗,我把他架起來,兩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剛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恐怖了,就連最吓人的噩夢之中,都不會出現這種場面。就算是親身經曆了,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你們兩個小子表現還不錯,我沒看錯人!”老神棍贊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幹這個的料。”

我不想和老神棍說話,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希望永遠不會遇到老神棍。

工作間裏再次安靜下來,停屍櫃發出嗡嗡的聲音。原本就有些老舊的房間被我們弄得一片狼藉,我都不知道明天該怎麽向法醫交待。

噗……哧……

身邊的屍體發出忽然又發出了一聲怪響,我和葛雷被吓了一跳,這玩意不會有活過來了吧?我倆差點就站起來跑了。

老神棍還淡定的站在原地,微笑着對我們說道:“不用激動,這是正常現象,這說明屍體中的怨氣洩出來了,不會再發生屍變,徹底安全。”

我長出一口氣,接着就有一股惡臭鑽進我的鼻腔,然後順着呼吸道進入肺部。在那一瞬間,我感覺要窒息了,臭的我直接就喘不過氣來。

“我擦,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老神棍把銅錢劍往懷裏一裝,幾步沖到我們面前,拎着衣領就把我們拽到了法醫室的外面。夜裏的空氣很清新,但是我們依舊被臭氣熏得喘不過氣來。

老神棍環顧一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個小水窪,雙手捧了點積水撲到了我們兩個的臉上。

猛的被冷水一激,我打了一個冷顫,總算是可以呼吸了,一股清新的空氣進入了肺部,窒息的感覺消失了。

我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幾乎就以爲要死了。足足用了一刻鍾的時間,這才回過神來。

“剛才是怎麽回事?”瀕死的體驗讓我心有餘悸。

老神棍有點歉意的說道:“剛才忘記和你們說了,這種由屍體轉花而成的怪物,在死後會釋放出屍氣,味道是屍臭味的十倍。”

“這你不早說,差點就被熏死!”葛雷叫道:“這大概是最憋屈的一種死法了。”

“你不早說!”我聞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有着濃重的屍臭味,估計很長時間都消散不了。

“下次我會記住的!”老神棍搖搖晃晃的就要走。

“那裏面的屍體怎麽辦?還有這個案子……”

老神棍打斷我的話,很随意的說道:“屍氣要兩三天才能散去,裏面的屍體法醫會處理。至于案子,那是你們的事,我隻要要看結案報告。”

“也就是說,現在我寫結案報告,案子就可以結了?”我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我老了,需要早點回去休息。”老神棍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我和葛雷在夜風中淩亂,我倆找了個空曠的地方,讓夜風吹了一個多小時,但是還是散不去身上那股臭味。

案子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很明顯了,很多線索浮出水面,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複雜的很多。

鼎是案子的關鍵,一連幾起兇案都與鼎有關系。鼎具有某種邪異的力量,可以殺人。被殺的人又存在差異,我覺得背後有一隻無形的收在操控。

還有一個疑點就是賈六,裏面的兩具屍體肯定和賈六有某種聯系,我覺得明天有必要找這個家夥聊聊。

葛雷打個哈欠說道:“走吧,回去睡會吧。睡醒了腦子才更好使。”

我也有點困了,眼皮像是灌了鉛,就快要睜不開了。我們搖搖晃晃的走到宿舍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房間裏一團黑暗,但是我看到有一件東西擺在桌子,看輪廓像是一件鼎。

瞬間我的心就懸了起來,頭皮一陣陣的發麻,恐懼感瞬間籠罩了我。

葛雷沒看到,他看我不動了。一伸手按下了門旁的開關,房間裏的燈閃了幾下亮了。

燈光有些刺眼,等到眼睛适應了燈光,我擡頭再看,桌子上空空如也,鼎不見了!

難道是我的錯覺?一時間我猶豫了。

“進來啊,站在門口幹什麽?”葛雷叫道。

“我剛才好像看到了不太好的東西!”

“你看到什麽了?”葛雷快速的環顧一周,沒有發現可疑的東西。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鼎!”我關上房門,把房間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并沒有找到看上去像是鼎的物品。

“你是不是看錯了?”葛雷問道。

我搖搖頭,表示不可能,在謝平安的宅子裏我就看到一個小鼎,轉眼消失了。就在我眼前又發生了一次,隻有一種可能,因爲某種原因,小鼎選擇了我,這應該不是好事。

天就快要亮了,正是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時間,也是人最疲勞的時候。葛雷已經困得不行了,往床上一躺,不到半分鍾就睡着了。

聽着這貨的呼噜,我也有些困了,如果鼎真的要取我的腦袋,是分分鍾的事情,也不會等到這會了。我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感覺也就剛睡了一會兒,聽到一個聲音再呼喚着我的名字。“石警官,我好痛苦,救我,救我!”

意識稍稍清醒了一點,還以爲是在做夢,也沒有放在心上。

滴答!滴答!

房間裏的某個角落裏傳來水滴滴落的聲音,起初我沒放在心上。宿舍裏的水管老化,經常漏水。

滴答!滴答!滴答!

水滴聲似乎還能移動,已經到了我的身邊,還有一個陰冷的氣息包裹着我,我打了一個冷顫。

猛然間我意識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問題,我已經不在學校的破宿舍了,我是在警局的單身宿舍,并且我們的房間裏并沒有水管。

滴答!

一滴冰冷的水滴滴在我的臉上,一股寒氣進入身體,我打了一個冷顫。同時濃重的血腥味鑽進了我的鼻孔。

我用手一摸,臉上的液體實施粘粘的,我睜開眼睛一看,是血迹!

瞬間就徹底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房間裏黑漆漆的,一點光亮都沒有,黑沉沉的像是墳墓一般。夜風吹起了窗簾,窗外也是一片漆黑。

我以爲睡了很久了,但實際上隻不過睡了五六分鍾。房間的門是禁閉的,但是我感覺到有某種東西進入了房間裏,我環顧一周,房間裏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

手機就在床邊,我側着身子拿過手機,按亮了屏幕,手機的屏幕照亮了我的臉。

瞬間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吞噬了我,全身剩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噴湧着冷汗,心髒劇烈的跳動着,就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我動都不敢動一下,眼角的餘光看到了恐怖的人臉,臉色慘白,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就要從眼眶中突出來。眼球渾濁,說明死亡已經有很多長時間了。暗紅色的血印從眼角流出來,順着臉頰流下來,然後彙集在下巴,滴落下來。

剛才滴在我臉上的就是從眼角滲出的血水,這個念頭讓我心中一陣惡寒。

手機的屏幕隻能照亮一下片範圍,在這點光亮中我隻能看到一顆腦袋,看不到腦袋的後面有什麽。

冷靜,一定要冷靜,越是在這種時候越要冷靜。我正在思考該怎麽辦的時候,那顆腦袋突然動了,猛得降了一下來,幾乎就貼到了我的臉上,嘴巴一下張開,一股寒氣撲在了我的臉上。

啊……嗚……啊……哦……

人臉的嘴一張一合的似乎是想要說什麽,但是隻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音節。

我根本就聽不明白說的是什麽,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鬼話。

等我冷靜下來之後,認出了這張臉,實際上我已經看過無數次了,就是報告中的最先死去的那個人,兇宅的主人謝平安!

雖然有點吓人,但是謝平安的腦袋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我,可惜我理解不了。

我有些無奈的說道:“我知道你的好心,可你這樣我真不知道你要表達什麽。”

叮!

從房間的某個角落裏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是金屬撞擊的聲音。接着謝平安的腦袋又有了變化。

原本就很猙獰,這聲輕響之後,謝平安的臉變得更加的恐怖,臉上的皮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眼球向上翻,露出了灰色的眼白。

有點不太正常,除了謝平安的腦袋之外,房間裏還多了别的東西。

我一翻身坐了起來,房間不大,可以擦東西的地方不多。我立刻想到了床下,低頭一看,床下黑漆漆的,還真的有東西,但是我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就在牆角,似乎還是一大一小的兩個。

靠,不會又是鼎吧,這次居然是兩個。

我摸到了手機,往床下一照,手機的熒光驅散了黑暗,但是床下的東西也不見了。我就不信了,這玩意還能跑到哪去?

結果用力過大,我從床上滑下來,重重的摔在地闆上。腦袋撞起了一個大包,非常的疼,等我抱着腦袋站起來一看,謝平安的腦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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