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大概是早就猜到了我和玉郁蘭的關系,所以對于玉郁蘭它自然是敢怒不敢言,隻是耷拉了腦袋跑到一個角落裏面蹲着。
我撓撓頭也沒說什麽,玉郁蘭突然跑到我的面前,差點沒把握吓得跳起來,“你幹嘛?”看到她的臉色我哆嗦了一下。
她的臉色很臭,但是隻是看了我一眼就自己做到後面的座位上了。
靠!
我随即反應過來這妮子該不會是吃醋了吧,看到玉郁蘭鐵青着臉我本來該不開心的,但是想到這冰冷的女人竟然會吃醋,心裏面大爲開心。如此看來此次參加這個宴席還真是參加值了。
這樣想已經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峰哥,你這麽開心嗎?”
但是,我這一開心卻引起了旁邊的慕容如月的誤會,心裏邊暗自罵了一聲自己太蠢。這車子上雖然有四個人,但是正常的能看到的隻有慕容如月和我還有一隻狗罷了,這慕容如月肯定是因爲我是因爲能跟她參加宴席而開心成這樣的。
“峰哥,你看到了酒店之後能不能讓小胖在外面呆着啊。”
慕容如月見我高興,竟然又開始提起了這個事情,我臉上有些不開心悶着頭沒有說話,反正等會不讓小胖去的話,我就在扭頭就走。
媽的,誰稀罕你們家這頓飯啊。
見我沒有開口拒絕,慕容如月開始高興起來,她叽叽喳喳的說了好多,基本就是他同學的爸爸這家的餐廳多麽的華貴多麽的華貴。
在心裏面冷笑了一聲,原來之前的慕容如月這麽樸素真實完全是因爲整個慕容家裏面已經落寞她不得不拿出一副淡漠的樣子,現在慕容家已經漸漸的恢複了,她也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從小生長在這種有錢人的家庭裏面周圍的人都是用物質來攀比的,即便本人不想去攀比,但是,總會害怕會所任口舌或者讓人别看不起自己把。
對于慕容如月和慕容家的做法我不置可否,本來自己來這一趟也隻是想要幫助一下慕容如月家裏面的情況,既然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們領不領情是他們的事情。
一路上我沒有說話,隻聽見慕容如月一邊看着車一邊手舞足蹈的講述着她的那些同學多麽的了不得。
到了繁華的街道,遠遠的看到一個很高雅的樓,在周圍全都是高樓大廈的市中心猛地看到這麽一座隻有三層的古風古香的小樓非常的惹人注意。
将車停到了停車場,我寫了車剛要打開後門,卻發現車子已經被慕容如月給鎖上了,玉郁蘭在旁邊冷冷的笑了一聲,大手一揮已經将後車門給打開了,小胖下車先是撒了歡,這才跟着我開始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慕容如月停在原地,用眼角瞥了一下她,見她的臉色似乎有點不太好看,但是怔愣了一下之後随即就朝着電梯的方向過來了,我見她沒有說話自己自然也沒有說話。
其實并不是非要跟慕容如月對着幹,而且之後跟慕容如月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所以慕容如月是拜金也好是什麽也好跟我都沒有太大的關系,關鍵是小胖怎麽也是陪我渡過生死的朋友,怎麽能就這樣把它自己扔到車子裏面呢。
停車場在地下三層還有地下二和地下一不知道是做什麽的我們做的電梯從地下三已下載到了三樓。
電梯一打開就看見幾個穿着古代服裝的人女子盈盈的朝着我們走過來,慕容如月給她們說了一個房間之後,這兩人就帶着我們往前走去,看到我身後跟着的小胖的時候,那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接着笑了笑,什麽都沒有說。
在她們的帶領下,我們七繞八繞的走了好一陣,又穿了幾個房間這才到了一個叫醉生夢死的房間面前,那兩人随即停了下來。
“慕容小姐,這是你們訂的房間了,有任何事情搖鈴就可,我們就會進去的。”她們的神态非常的自若,竟然真的有限古代女子的味道,這到時讓昂我有點驚奇了,這家酒樓幕後的老闆定然不是普通的人。
整個酒樓的裝扮非常的有韻味,并不是說這酒樓上面的什麽東西是模仿的古代而出來的一種古色古香。
相反倒是有一種這酒樓本身就是一個古代的酒樓,偏偏這老闆非要把它裝出一些現代的味道。
笑着搖了搖頭,便走進去了。
這個房間不大,隻容得下五個人座,而在我們進入房間之前已經坐了三個人,分别是慕容岩、斐叔還有一個不認識的。
再一看這人長的俊逸非常,竟有些像是從畫上面走出來的一般,眉目清秀,細長臉,尖下巴,柳葉眉,一雙狐媚的眼睛顧盼生輝,雖然不是女的,卻明明比女子長得還要漂亮上幾分。
慕容如月已經被比下不知幾層樓了,也隻有玉郁蘭能跟這人媲美上幾分。
他們三個人一見到我們已經來了,紛紛站起身,斐叔和慕容岩的臉上有些局促的笑着,而那個長相俊逸的人則是一臉探索的笑意。
他站起身伸出手來要跟我握手,沒有管他而是徑直的走到了座位上面,原來慕容岩這老狐狸名義上要跟我吃頓飯,卻是有心要利用我,隻是不知道這人是什麽來頭,爲什麽慕容岩和斐叔竟然會爲了此人專門把我給約出來。
“峰子,這位是水清樓的老闆李老闆。”
慕容岩對我介紹道。
我心頭一驚,剛才還在想着水清樓的老闆是誰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到了。想起先前想到的這人應該不簡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這才伸出手去跟那個李老闆握了握手。
“在下,李龍星,見面有些突然,不要介意。”
李龍星說話倒是客氣臉上一直挂着笑容,也沒有看出這人的兇惡,跟他握過手我在跟他隔着的一個座位上坐下。
到了水清樓看到了慕容岩斐叔在加上一個李龍星都在這裏,我已經心知這裏面肯定有事兒,但是具體什麽事兒現在還是被蒙在鼓裏面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心裏邊已經有了打算,雖然不知道他們想要我做什麽但是這主動權畢竟還是在我的手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