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叔現在一點氣都沒有了,可是玉郁蘭卻說沒有死,我心裏面有些納悶。
“既然沒有死,他這是怎麽了?”
我指着斐叔問玉郁蘭道。
玉郁蘭雙手抱在胸前,冷哼了一聲,才說道,
“那就要問你家的小胖了。”
小胖?難道這件事情跟小胖有關系?
我狐疑的看着正耷拉着腦袋的小胖,看他的樣子像是犯了錯的小孩一樣。本來還不相信玉郁蘭的話,但是看到她這般樣子我就有點相信了。
“他是你弄的嗎?”
我擡起小胖的頭指着在旁邊地上躺着的斐叔問道。
小胖瞪着圓圓的大眼睛看看在地上躺着的斐叔又看看我這才點點了頭。
心裏面一驚,原來外面的那些村民害怕的不是旁人正是一驚被我收服了的小胖,雖然我還從未見過小胖的本事但是從這一點上來看我隐隐的覺得這個東西不簡單。
“那你現在能救活他嗎?”
反正已經是這樣了責怪她也沒有用,我索性直接問她解決的辦法。
她聽到我這麽問的時候猛地擡起了頭,大眼睛亮閃閃的點着頭,接着還沒有等我吩咐她就低下頭去添斐叔的臉,大舌頭呼哧呼哧的。
還沒有等我想明白這舔舌頭能起什麽作用的時候,就看見斐叔身子動了一下接着又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靠!還真給添醒了。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以示獎勵,她一是高興在旁邊撒起歡來。
我把注意力放到斐叔身上。
隻見他顯示睜開眼睛四下裏看了一下,眼神裏面盡是迷茫好像剛從鬼門關回來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兒一般。
然後掉轉頭來看了我一眼,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他呼騰的就坐了起來。
“小……小老弟,你這是咋回事?你也下來了?”
一時間聽他說話覺得怪怪的,按理說他看見我救了他的命不應該非常高興才對嗎?現在……,還有什麽叫我也下來了。
随即我明白,這斐叔多半是剛才迷糊的狀态醒過來大概以爲自己這是在陰曹地府呢,所以才一臉的緊張問我怎麽也下來了。
“斐叔,你想什麽呢,是我把你救活的而不是我也下來了。”
這時,小胖已經撒完歡了,蹦跳着就到了斐叔的跟前,她張着嘴伸出舌頭來一邊呼哧呼哧的喘着氣,一邊瞪着一雙銅鈴般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斐叔。
我也在看着斐叔,可是誰知斐叔看到眼前的小胖的時候,嗷的一聲怪叫了起來。
小胖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她蹦跳着又跑到斐叔的面前舔了舔他的臉。斐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都快趕上玉郁蘭了。
“葉……葉老弟,這是咋回事,這東西是要吃我嗎?”
一把拉過身前的小胖摸了摸她的腦袋,對斐叔認真的說,
“沒有人能傷害你了,你快點起來,我們還要出去辦事呢,它是小胖,這麽大的個頭你覺得他能吃掉你嗎?”
沒有心思跟斐叔開玩笑,現在在這個墓穴裏面已經浪費了不少的時間了。我們要趕緊去檢查一下慕容如月家的祖墳,然後确認沒有問題之後就得趕緊趕回去,否則真的擔心他們會趁着我不在家的檔口對慕容如月家有什麽不利的行爲。
斐叔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我趕緊上前扶了他一把,不過看他的樣子還是對身邊的小胖十分的懼憚,想必是因爲在先前的時候經曆過什麽恐怖的事情吧。
從墓穴裏面出來穿過外面的禮堂就出來了。
出來之後我發現禮堂外面還兩三成群的站着一些村民,他們看到我們的時候,臉上無一不挂着一種十分恐怖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麽鬼怪之類的東西。
他們有的直接就楞在了原地,有的幹脆尖叫着跑開了。
這時,一開始的時候朝着我扔工兵鏟的藍頭發小夥戰戰兢兢的朝着我走了過來。
“大……大哥,您沒事兒?在裏面沒發生點什麽?”
他站在離我不遠不近的地方,瞪着眼睛,就連嘴也是久久的合不上臉自己嘴裏面的煙掉出來都沒有察覺。
“沒事啊,裏面很安全啊。”
我跟他說道。
我聽見他嘴裏面嘟嘟囔囔的說了一些話,接着一邊看我一邊斜楞着往路那頭跑去了。其他的村民也是亂作一團像是發生了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斐叔的身體現在非常的虛弱,每走兩步都要大口的喘上一會兒。覺得現在就這麽走的話好像也不是什麽辦法,得讓斐叔休息一陣在才行。
但是,我也發現斐叔不僅看到小胖的時候害怕,就連看到這些村民也是吓得一哆嗦一哆嗦的。
這可不像是我先前見到的斐叔,那時候的斐叔可是豪爽的很,爲了慕容岩兩肋插刀就是隻身來到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也在所不惜。
想必他之前在這裏遭遇了不少的困難,現在竟然是有些吓破膽了。
當時,看到他在墓地遇到了困難,我就讓玉郁蘭前去救他,估計從那會兒開始斐叔就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懼之中,到了玉郁蘭趕到斐叔那裏,将跟在斐叔後面的女鬼趕跑,接着聽到了我的召喚前去我跟我彙合。
而那個時候據玉郁蘭的描述,斐叔就已經到了韓村。想到我之前在韓村的經曆,而我的和玉郁蘭加起來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敵,但是斐叔就不行了,即便再當過兵,也不以一敵百啊。
又被扔到了這種陰森森的地方,還碰到了小胖。
這真是問難他了,現在這種情況下讓他再去墓地恐怕并非明智之舉,倒不如讓他找個地方休息一番。
就在我想事情的檔口上,忽的就聽見了一陣腳步的聲音,緊接着從拐角處的小路上就出來了一群人。
我立即打起了萬分的警惕,這夥人要做什麽?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群人到了我們跟前之後并沒有繼續前進,隻是停在了靠近我大概幾米的距離上,他們嘴裏面哇啦哇啦的說着,但由于說的人太多了我根本就聽不清他們說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