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意識到小胖這是什麽意思了,多半它是在朝着我作揖呢。一瞬間就已經被它給打動了,連忙抓住它的兩隻前爪,有摸了摸它的頭。
玉郁蘭現在正在小胖的旁邊在觀察着什麽。
“郁蘭幫我想想辦法吧,看怎麽才能把它帶回去。”
暫且不管帶回去怎麽辦,先将它帶回去再說吧,這麽大的個子還真是讓人頭疼,要是能變成像一隻小狗那樣大小的話還好說一些。
“有辦法可以帶回去。”
玉郁蘭冷冷的說道。
我心裏邊暗自的驚訝,想不到這玉郁蘭平日裏冷冷的也不多說話,竟然這麽厲害好像什麽都懂一些似的。
這邊想着,玉郁蘭已經開始教給我方法了。
“你現在已經是小胖的主人了,主人的精血是可以讓邪祟的身形變化的,但是,變小了的邪祟也會失去一部分的法力,而且一旦變化了之後就再也變不回來了。”
其實,當時對于小胖的能力我并沒有充分的認識,隻是覺得它居然會是那麽的可愛,一心的想要帶回去,不然的話,總不能讓小胖一個人在這裏守着一個空墓吧,那真是太殘忍了。
“小胖你覺得怎麽樣?”
我看着半蹲在地上的小胖問道,既然會對它産生不好的影響,我當然就要詢問小胖的意見了。
好在這家夥能夠聽懂人話所以一切溝通起來就顯得容易了許多。
聽完我的話,小胖先是呆愣愣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又扭動着身軀朝我湊了湊,一邊湊一邊使勁的點着頭。
看來它這是同意了。
“它已經同意了,你說怎麽辦吧?”
我看向玉郁蘭,她開口道,
“方法很簡單,你咬開你自己的拇指,把血抹到它額頭的正中央,然後告訴它你想要讓它變成多大就行了。”
說着她已經上前飄到了小胖的頭上。
小胖發出嗚嗚的聲音,頭還在不斷的扭動着,好像是在抗議玉郁蘭跑到它的頭上去一般。
“她是在幫你呢。”
我怕它的動作再把玉郁蘭給惹怒了,趕緊阻止道。
聽了我的話,小胖這才老實了下來,不過看樣子多半是有些不情不願的,眼睛斜斜的看着頭頂上邊雖然看不到上面具體的人像,但看那意思應該是在監督看玉郁蘭會不會幹壞事。
這個時候我已經咬開了自己的拇指,一陣痛感襲來,便看到有鮮紅的血滴從我的拇指肚上冒了出來。
“嘶——”
我疼的嘶了一聲,然後趕緊的把手上的血全部抹到了小胖的眉頭上。這時玉郁蘭正在小胖的頭上蹲着,伸出手來把額頭的正中央的毛分開好讓我能直接摸到額頭上邊。
“這樣行了吧!”
玉郁蘭搖搖頭,“不行太少,還得再咬開一個拇指。”
我又疼的龇牙咧嘴的咬破了自己的另一個拇指,将冒出來的血再次摸到小胖的額頭上,玉郁蘭這才點了點頭,從小胖的頭上飄了下來。
“怎麽樣,我可以跟它說,進行儀式了吧?”
我問身後的玉郁蘭。
“可以。”
聽到玉郁蘭的話之後我就在腦子裏面想了想,這是要變成二哈大小一樣嗎?還是變得更小一點。
但是我還沒有想完的時候,小胖自己的身子忽的一下就變小了,它撲棱了一下身子便朝着我跳了過來。
看身形大概是一個未成年的二哈。
“我還沒有想完呢,它怎麽就變了。”
我對它的身形不是很滿意,覺得再小一些就好了,說不定有時候還能放到背包裏面呆着,現在這麽大,背包是不用想了。
“大概是你想的太小,已經超出了它所能接受的範圍,它可是邪祟啊,能變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如果變得再小,它的威力可就沒有辦法施展了。”
想想玉郁蘭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暫且這樣吧。
拍了拍小胖的腦袋,它一個跳身就到了我的旁邊。
再往前走就是禮堂了,雖然在剛才的時候,玉郁蘭已經說了裏面全都是空的墓室,但是,既然來都來了,還是要到慕容如月家的墓地的地方去确認一下。
“斐叔呢?”
我一拍腦門,差點把斐叔給忘了,我進來可是爲了救出斐叔啊。
沒有聽到玉郁蘭的回聲,我轉頭去尋她,卻見她已經飄着身子到了一個角落的位置。
“這裏面除了我們以外還有生人的氣息,有沒有可能是斐叔?”
她一邊說着一邊往裏走。
“嗚嗚——”
這個時候,小胖突然叫了一聲,我下意識的叫了一聲正準備往黑暗裏面飄去的玉郁蘭,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在我叫她名字的時候,她已經進入了那片角落裏面的黑暗之中。
“那裏面有什麽?”
我一邊朝裏面走去一邊問身旁的小胖。
它朝我嗚咽了兩聲,但是,并沒有表現出來太激動的情緒。
我已經進入了那一片黑暗之中,還沒來得及辨别東南西北,便見到玉郁蘭已經從公裏面拎着一個黑影出來了。
“什麽東西?”
當我們一起走出黑暗我看到在她的手中的東西的時候,不由得長大了嘴。
竟然是斐叔,他這會正歪着腦袋,身子任由着玉郁蘭提溜着,我一看這中情形,心裏面就咯噔了一下。
“斐叔這是……”
本來我想問斐叔是不是已經死了,但是話到口邊又被我咽了下去,畢竟那是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斐叔,斐叔……”
玉郁蘭把斐叔放到地上,我抓起斐叔的肩膀使勁搖晃着,試圖能夠把他給搖醒,但是斐叔的身體就随着我的搖動的力度而來回搖擺。
看那樣子,真的像是已經……
已經死了。
我有點不甘心,又問身旁的玉郁蘭,
“斐叔這是怎麽了?他還有救嗎?”
“他還沒死。”
玉郁蘭冷冷的說道。
我在心裏邊“靠”了一聲,不早說害我浪費感情。
玉郁蘭說斐叔沒有死,可是他這是怎麽了,看起來不像是活着的樣子,我剛才已經試探過了他的鼻息,他已經沒有氣息了。這人要是這麽長時間不呼吸恐怕早就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