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這房卡能用嗎,心裏想着,便拿過去給那前台的另一個姑娘看。
她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能用了,先生,這不是我剛才給你的嗎?”
嘎?
這……房卡是剛才她給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都沒看清誰是誰,畢竟這麽忙,我也不好意思在那耗着,就帶着玉郁蘭上了樓。
訂的房間是一個标準間,裏面有兩張床,我和玉郁蘭便各占了一張床,上床睡覺,一夜無話。
第二天悠悠轉醒的時候,一睜眼吓了我一跳。
一張慘白的臉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噗通一下從床上了坐起來。
揉了揉眼睛,再一仔細看的時候,才發覺是玉郁蘭。
“大清早的吓唬人。”
我有點起床氣,嘟囔着一邊下床一邊說道。
玉郁蘭也不說話,我穿衣洗漱的時候,她就在一邊上直勾勾的看着我。
洗漱完了,我看了一眼還在半空上飄着直勾勾看着我的玉郁蘭,一邊用手提上腳上的寫字,一邊問道“怎麽了,玉大美女。”
“我餓了!”
玉郁蘭幽怨的看着我,聲音冷冷的,表情仍然是一派冷豔的模樣,隻是眼神幽怨了許多。
我一臉的黑線,得趕緊找到瞳靈力才行,不然這玉郁蘭就這麽一天天的跟個餓死鬼托生似的,遲早是要把我吃窮啊,昨天一晚上就吃掉了好幾百,到現在我還心疼啊,關鍵,這女人不僅能吃,吃了還不長肉,就感覺自己的錢是白花了打水漂了。
“你先帶我去找斐叔,然後我們一起吃飯好不?”
我一邊說着,一邊已經從桌子上拿起來我的背包,又在房間裏面掃視了一圈,确認沒有東西落下,這才又看了一眼在我身後瞪着一雙幽怨小眼神的玉郁蘭。
“好!”
她不情不願的說道,身子速速的跑到我的前邊,似乎非常的着急見到斐叔一般。
實在搞不懂,這種女神級别的人,爲什麽見到吃的,就可以如此的不顧忌形象,至少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嘛,好歹我也是她的老公。
玉郁蘭在前面走着,我按了電梯,從四樓上下來,見這賓館已經沒有了昨天的詭異,生意很火爆,正在客廳裏面站着不少人呢。
我将房卡退還給昨天的那個小姑娘,她收過來,看都沒看我一眼,就朝着旁邊的保潔阿姨喊道。
“黃阿姨,409查房。”
那保潔阿姨,聽到小姑娘的喊聲,就慢吞吞的去做樓梯,我看着都心急,别說是玉郁蘭了,她可還等着去吃東西呢。
保潔黃阿姨,拖着一身肥胖的肉肉,擡起一隻肉肉的手掌按了電梯,而玉郁蘭這個時候,也跟着進去了。
我一猜就沒好事,果然,我看到電梯隻到了二樓,接着,又從二樓到了一樓,那保潔黃阿姨已經從上面下來了。
她走向我前方的那個小姑娘,将房卡交給她。
“409房,可以退房了。”
那小姑娘,結果房卡,反應了一下,好像是想說怎麽這麽快,但是,最終沒有說什麽,隻是愣了一下,然後接着就拿出押金和住宿的單子一塊都給我了。
“歡迎下次光臨。”
從莫家賓館裏面走出來,上午的陽光暖煦煦的照在臉上,感覺異常的舒服。
玉郁蘭則在我的面前着急的晃啊晃啊,直晃得我頭暈,我一把将她扒拉到我的旁邊,伸出手來,從路邊招來一個出租車。
“那個地方叫什麽名字?”
出租車趕過來之前,我問玉郁蘭道。
“韓村。”
是個村子裏,不知道遠不遠。
這樣想着的時候,那出租車已經趕了過來。
“上哪去,小夥子?”
他伸出腦袋來問我。
“韓村。”
我說道。
那師傅看似打量了我一眼,我心裏清楚的,大概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外地人,看來又要被宰了。
我伸出胳膊,挽上袖子露出自己手臂上健碩的肌肉。
那人遲疑了一下道,
“上車吧。”
坐上車之後,我見那司機沒有打表的意思,便上前說道。
“師傅,打表。”
那司機長得很瘦弱,一雙眼睛卻提溜提溜的顯得很精明,他說道:
“小夥子,那地方打表的話,可是不合适啊,我是看着你一個人年齡又小,才想着給你一口價哦。”
那人聽口音應該是當地人,說話的男方口音很重。
你妹的,當我傻啊,你有錢不賺,還給我省錢?
“不必了,大哥,我身邊的朋友認識路。”
“你身邊?有……朋友?”
那司機聽我這麽一說,回頭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旁邊空落落的位置,眼神裏面帶着一絲恐懼。
但是,他扭着頭看了幾眼,這才又轉過頭去,笑道。
“小夥子,這麽小就會撒謊騙人了,我可是本地人,你這樣可不對。”
他雖然是笑着,但是,聲音說起來卻是冷冷的,我冷笑了一聲,這是要明着訛人嗎?
我也笑了笑。
“大哥看來是不相信啊。”
又轉頭對旁邊的玉郁蘭說道。
“去,寶貝,去給他打個招呼。”
那司機聽到我的話,通過後視鏡看了我一眼,我就讓玉郁蘭在後視鏡能夠看到的位置,現了現形。
那司機一個趔趄,車子,叽叽哇哇的就亂竄起來。
我弓起身子,把手撐到方向盤上,給他扳正了。
這時候,周圍的車輛已經開始響起各種拉笛的聲音了。
“你……”
那司機的聲音打着顫,握在方向盤上的手,不停的哆嗦着。
“走吧,師傅,你放心,你好好開車,自然不會有事的。”
那司機便不敢再說一句話了,其實韓村很近,那司機先前的意思明顯就是在忽悠人,開了大約有十幾分鍾的樣子,出租車在一個像是鎮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玉郁蘭,玉郁蘭點了點頭。
瞅了瞅前面計時器上的錢數,起步價,九塊錢,加一塊錢的燃油費,一共十塊錢,把錢掏出來扔給司機我和玉郁蘭,就走了。
剛下了車,就聽見那司機開着車,“刺溜”一下就飛快的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