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忙照了照大廳裏面的鏡子,發現眼睛像是被血液浸漫了一樣,比原來更紅了。
艹!
眼睛越發得疼痛了起來,可是當我看向沙發的時候,發現玉郁蘭竟然不見了,難道她已經被我收回到了血煞菩提鬼眼當中了。
“我已經回來了,也恭喜你現在已經能夠擁有看到瞳靈力的能力,記住我告訴你的,我必須要得到更多的瞳靈力。”
這是玉郁蘭的聲音。
她真的已經回到了血煞菩提鬼眼當中,而且聽聲音已經恢複了一些,隻是還是很虛弱。
還有她說的瞳靈力到底是怎麽回事?跟之前那個粗犷的男人說的打通第一任脈通有關系嗎?
把玉郁蘭送回去之後,我也顧不得别的了,這一晚上又累又困的簡直要虛脫了,躺在沙發上就呼呼的睡了起來,反正玉郁蘭說那個鬼嬰暫時是不會出來了。
第二天,我是被外面的大太陽給曬醒的。
落地窗就是不錯窗外的景色一覽無遺。
在陽光的照射下,萬物都像是複蘇了一般,生機勃勃,窗棂上還有幾隻不知名的小鳥,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看着外面這一番興興向榮的景象,恍惚間,竟覺得昨晚發生的一切竟然像是做夢一般,有時候覺得似乎像平常人一樣,過着正常的日子也不錯。
“峰哥!你醒了?”
慕容如月這個時候,端着早餐過來了。
我掃了一眼,煎蛋、面包、牛奶。
我問慕容如月借了她的筆記本電腦,一邊吃着飯,一邊開始查東西。
我需要知道,昨天遇到的到底是什麽玩意兒,按照我對道法的認識,這東西絕對不是來自大陸。
如果不是來自大陸,那就有可能是那幾個人倒騰過來的,莫非是泰國的東西,我沒有去過泰國所以對那裏不是很熟悉,但是,大家都知道,泰國靈異的東西很多。
有了!
果然是!
在電腦上,我找到了一條關于泰國靈異事件的消息,文中提到了一個東西,叫做拍嬰,看文中的介紹,跟昨日看到的那個鬼頭鬼腦的東西,十分的吻合。
莫非那就是拍嬰。
這個時候,我又搜了幾張圖片。
頭頂上長着長長的角,猩紅色尤爲恐怖的眼睛,還有頭上刻着的密密麻麻的咒文,甚至有一條信息上,還詳細介紹了拍嬰産生的那種黑色網絡狀的東西,是叫做鬼絡。
拍嬰。
我在腦海中反複的重複這個詞。
但是其他的就搜不到了,沒有任何人知道如何去對付拍嬰,隻知道已經成型且被賦予特殊含義的拍嬰,非常惡毒。
其實,正常來說拍嬰并不是那麽惡毒,隻是有些人爲了增加自己的人緣,或者讓某個人喜歡自己,聽自己的話,才會供奉的東西。
并不會惡意的去攻擊别人。
但是,如果被一些有心人給刻意地多加利用,附加了很多邪門的東西,那就不好說了。
就比如說慕容如月家的這個拍嬰,很明顯,已經超乎尋常的厲害了,在有人居住的屋子裏面已經可以爲所欲爲。
而供奉它的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他卻還在這裏,如此猖狂,想必是有心人,刻意做的手腳。
而自從慕容如月家中一再沒落之後,這家中恐怕不知道進了多少明盜暗賊呢。
說不定,那些幕後黑手們已經是可以随意進出了,隻是這幾日看到我和慕容如月回來,不敢做出太大的動靜。
這也解釋通了,爲何如月的爸爸看不上别的女人,卻偏偏被如月的後媽迷的五迷三道,原來是因爲這女人供奉了拍嬰。
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我搖頭歎了一口氣。
“你怎麽了,峰哥?在查什麽東西?爲什麽又是搖頭又是歎氣的。”慕容如月問道。
竟然都被她看到眼裏了,我趕緊搖頭說沒什麽,總不能跟她說,我想的是女人真可怕吧。
我的鬼媳婦居然對我這個想法毫無反應,看來昨天她受的傷不輕,想到這裏我又不住地心疼。
我這顆少年的心,憤憤地發誓定要将那些幕後黑手揪出,狠狠地報複!
看過拍嬰的資料之後,接下來就是對付那屋子中的拍嬰了。
白天對付,總比晚上對付要好的多吧。
如果今天不能把這個拍嬰給收拾了,那今天晚上估計會更慘的。
吃過飯,我把慕容如月打發到樓上去照顧她爸爸,我則開始想辦法對付拍嬰。
不管道法對這個東西管不管用,我還是學着師父的樣子,在房間的門口處擺出了一個九宮八卦陣。
是想等着拍嬰一旦從屋子裏面出來,就可以被困在裏面。
九宮八卦陣擺起來并不困難,不過是将原有的八卦陣做一下變動,然後将其改成一個能将敵人困在其中的陣法即可。
九宮八卦陣擺好之後。
一腳踹開了房間的門。
陰氣撲來,竟讓我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好重的陰氣!
我用手中的紙符,封住自己的命門,這裏封住以後,可以防止陰氣的浸入,從而能讓自己在陰氣當中仍然保持足夠的覺醒。
看清了屋子裏面形勢,跟昨天晚上沒有什麽區别。
仍然是空空的房間,隻有最裏面的位置,放着一張2米長的香桌,香桌上面放着香爐和供奉着的拍嬰。
我四處打量了一下。
房間裏面沒有任何的動靜,隻有陶瓷像的拍嬰在供奉的位置,安靜的放着,沒有任何的動靜。
我慢慢的朝着拍嬰走過去。
到了香桌的位置,伸手将桌子上的香爐打翻了,那是用來供奉拍嬰用的。
據資料說他可以從供奉的香爐中不斷的吸取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随着人們對他欲望的逐漸增加而變得日益強大。
“砰!”
香爐落地的生意,在安靜的房間裏面顯得尤爲刺耳。
還是沒有動靜。
就在我伸手抓向供奉着的陶瓷拍嬰像的時候,隻覺得一陣涼氣,穿透我的胳膊便離開了。
我的手臂一陣痙攣,像是被什麽東西抓了筋一般。
快速的把胳膊縮回來,但是,那種痙攣的感覺還是沒有消失,一直像是有東西,在裏面抓着一樣。
我的心中大爲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