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家勢大,到時候必然會對青葉進行追殺,所以籃彩衣現在非常擔憂。
呵呵,我既然敢殺了他,當然有辦法應付他。
葉青淡漠的說道,他将令牌收入懷中,擡頭看着天空中的太陽,心中暗暗盤算,他要如何才能讓吳家的人乖乖放棄追殺自己呢?
想了半天之後,葉青腦海中靈機一動。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想到這個辦法,他的心中頓時興奮起來。
吳家是吧,那我就去找你們,好好的談談。
葉青的眼眸中閃爍着精光,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籃彩衣卻還是不放心,一把火放出來,直接将這吳仁荻的屍體燒了個幹淨。
她說道:“一會兒我父親他們就會找過來,雖然是他們先動手,但是……還是小心爲妙。”
葉青聞言微微颔首,對此沒有異議。
而此時,籃彩衣似乎是想起來什麽,連忙說道:“绫兒呢,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葉青聞言,從一側找到了昏迷的鳳绫兒。
此時葉青對籃彩衣說道:“鳳绫兒身上的寒毒已經被我清除了,你看。”
在葉青懷裏的鳳绫兒,面容嬌美,膚色健康,不似之前的蠟黃蒼白,身軀之内也散發着一股強盛的生命力。
籃彩衣有幾分驚訝的問道:“怎麽會這樣?”
葉青笑着說道:“昨天我和鳳姑娘墜崖之後,在崖底找到了一株充滿火煞之氣的靈草,給鳳姑娘吃下去了,後來鳳姑娘的病就好了。”
聽到這句話,籃彩衣微微皺眉,知曉葉青有所隐瞞,但是卻沒有多問。
畢竟,葉青不僅僅是救了鳳绫兒,還機緣巧合之下将鳳绫兒的病給治好了。
屆時就算是鳳蘭生回來,隻怕是知道了此事,還得對葉青感激涕零。
隻是她注意到了葉青說的話,挑眉說道:“昨天?可是你已經失蹤三天了!”
“什麽?”
葉青微微一驚,皺眉說道:“可是我隻覺得墜崖了幾個時辰。”
“想必是那懸崖底部另有玄機,”說到這裏,籃彩衣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對了,今天就是第三天,你快去梵廟大選!”
葉青聞言一愣,他還以爲梵廟大選一驚結束了。
籃彩衣似乎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說道:“因爲你保護绫兒墜崖,父親特地讓梵廟的人延遲了比試,隻不過是三天。”
聽到這句話,葉青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就看到遠處有着幾道光影刷的飛過來。
葉青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居然是閣老等人。
籃彩衣說道:“這幾日拈花寺的和尚都在四處尋找你,閣老也是日夜不休的搜尋。”
此時,閣老等人已經到了。
看到葉青的時候,塵空大和尚連忙走過來,喊道:“青葉兄弟,你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傷,來爲兄看看!”
葉青看向腦袋上都是頭發的塵空大和尚,啊此時應該不是和尚了。
塵空還俗之後,取了個林字作爲自己的姓氏,又讓閣老給他取了個名字,如今被喚作林複生。
算是開啓了第二段人生的意思,而且籃彩衣還看在葉青的面子上,讓林複生成爲了華嚴宗的内門弟子。
此時,林複生看到了籃彩衣,抱拳喊道:“藍師姐。”
籃彩衣微微颔首,看向閣老說道:“前輩,青雲無礙,此次事情多虧了青葉,鳳姑娘才沒事的。”
聽到這句話,閣老看了一眼那昏迷的鳳绫兒。
嬌嬌弱弱的小姑娘,看着不過是二七年華的年紀,瘦弱嬌小,惹人憐惜。
閣老沒有多看,倒是對葉青說道:“你小子也算是經曆了幾番波折,看來這牧州城真的不能群龍無首。”
“可不是師叔,若不是……那群小人怎會如此嚣張猖狂?”
幾個大和尚連忙附和道,話裏話外都還是一個意思,那就是讓閣老成爲拈花寺住持。
閣老歎惜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老衲也就不拿喬了,拈花寺以及梵廟庇護老衲多年,也是時候償還了。”
“師叔,阿不,住持!”
幾位大和尚大喜過望,連忙朝着閣老行禮。
籃彩衣等人對視一眼,此時藍雄也趕來了,看到衆人之後,收回目光,對葉青說道:“多謝小友。”
這句話還是謝葉青對鳳绫兒不離不棄。
籃彩衣此時高興的對藍雄說道:“父親,你看,绫兒的病都好了,是青葉救的,你看看,是不是?”
藍雄聞言神色一變,連忙過去查看鳳绫兒的情況。
多年來,藍雄早已将鳳绫兒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如今看到對方病已經痊愈,何其高興。
“果然,隻是她爲何還沒有蘇醒?”
藍雄有幾分茫然無措的看向籃彩衣。
籃彩衣也看向了葉青,她确實不知道爲什麽此時鳳绫兒還沒有蘇醒。
葉青見此說道:“方才追殺我等的賊人還不死心,我技不如人,沒有保護好鳳姑娘,導緻她被撞飛昏迷了。”
聽到這句話,藍雄臉色一沉,怒聲道:“這群人還真是當我華嚴宗沒人了嗎?”
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泥人還有三分脾氣呢!
更何況是身爲華嚴宗半個主宰的藍雄大長老。
當即,藍雄說道:“查清這群人的身份,我倒是要仔細追究一番,是誰居然敢擅闖華嚴宗,将人帶出來!”
聽到這句話,籃彩衣雖然有幾分崇拜自己父親的雷厲風行,卻還是隐隐有幾分不安。
葉青看向籃彩衣,後者遞了個放心的眼神給他。
似乎是打算私底下再和藍雄說到底是怎麽回事,而且也得注意應付吳家的事情。
那吳家乃是瀛洲一地的大家族,族内幾代都是鎮魔書院的長老。
所以背靠鎮魔書院,一向是行事嚣張,隻怕是華嚴宗難以撼動,到時候還會踢了鐵闆。
此時,閣老又對葉青說道:“雖然你猜剛剛脫險,但那梵廟大選……”
閣老此時也有幾分遲疑,但是葉青卻直接說道:“閣老放心,弟子自然不會辜負爾等期望。”
聽到這句話,衆人對視一眼,連忙帶着人前往牧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