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心底微微一驚,心道那半神境界的話,豈不是和儒聖無心和尚差不多了?
這修煉乃是前無止境,但是跨越境界也是困難無比。
“大約還有着半年的時間。”
秦玉瑤低着頭淡淡的說了一句,那神情姿态顯然是害羞了。
葉青将其抱在懷中,溫存片刻之後,又拿出一塊佛珠交給她。
葉青說道:“這佛珠乃是從拈花寺拿來的,可以鎮壓魔氣,庇佑清明,你就戴着。”
“好。”秦玉瑤收下那佛珠。
……
拈花寺之内,拈花和尚将木盒棺木帶回了寺廟之内。
但是卻看到中年和尚怒氣沖沖的趕來。
“孽障!”
中年和尚怒喝一聲,一掌打在拈花和尚身上。
拈花和尚慘叫一聲,身體倒飛而出,重重撞在牆上。
中年和尚身形一閃,已經到了拈花和尚身邊,又是一掌拍去。
"噗"的一聲,拈花和尚再次吐血,眼中滿是不甘與痛苦。
"師兄饒命啊!求求您饒我一次吧!"
"孽徒!"中年和尚怒吼道:"你将師祖的手臂弄丢,還敢回來!今天我不殺你,誓難平我心頭之恨,你去死吧!"
話音未落,隻聽一聲清脆響聲,拈花和尚的身軀轟然倒地,一動不動。
中年和尚一步跨過地上的屍體,走向了房間内的書架,翻閱起了書籍。
"叮~"
一聲輕響,中年和尚從書架上拿出了一本古舊的書籍。
書頁泛黃,封面有些破爛不堪,但是卻依舊能夠看清上面的文字。
中年和尚打開書頁,目光一凝。
半響之後,他似乎已經想到了該如何做。
中年和尚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把手中的書放回原處,繼續看書。
一連數天,拈花和尚的死訊被傳出。
同時傳出的還有着拈花寺至寶被偷的消息,目标指向了一個名叫葉青的男子。
葉青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大爲震驚。
因爲他知道拈花寺的人不可能認識他,那麽他們又是以何種手段知曉他的身份呢。
一邊想着,葉青戴上面具前往百曉樓。
百曉樓内,太清老子、路長青還有着暴食祭司都在等候他的到來。
那路長青說道:“鳳绫兒的下落根本找不到,那說明有人刻意隐瞞,牧州是梵廟的地方,隻怕是與梵廟關系不淺。”
太清老子颔首,說道:“那梵廟的和尚近些日子也不斷的搶我們的弟子。”
“可惜教子失蹤已久,若是他在定能知曉尊上給我們的旨意。”
暴食祭司難受的說了一句,旋即就看到了門口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暴食祭司連忙站起來喊道;“教子!”
“白兄!”路長青也起身,看到葉青的時候眼底露出幾分欣喜。
隻有太清老子,看到葉青的時候,震驚不已,喊道:“你居然已經是主宰境界了,恭喜教子,賀喜教子!”
聽到這句話,就算是暴食祭司還有路長青也難忍震驚之色。
身爲鎮魔書院的分院長,路長青所知道的事情不少,自然明白突破主宰境界多麽困難。
沒想到,葉青不過是消失了短短一年的時間,就直接突破了!
這若是讓旁人知曉了,必然驚駭不已。
“教子果然是天資卓越,從今往後,我明教也有着主宰坐鎮了!”
暴食祭司感動不已,瘦弱的臉上露出喜極而泣的表情。
雖然明教背後有着魔教還有秦玉瑤,但是對于幾位祭司來說,那些人自然沒有葉青更爲親近。
私心裏,幾位祭司更加聽從葉青的話。
葉青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我已經突破了主宰境界。”
“原來白兄消失這段時間是遇到了奇遇啊,”路長青雖然羨慕,卻還是道心穩定,抱拳說道:“看來我也得抓緊修煉了。”
“路兄,那鳳绫兒你可以找到了?”
葉青禮貌性的問了一句,但是他知道路長青是不可能找到鳳绫兒的。
就算是找到了鳳绫兒,也不可能找到妖神精血。
因爲那東西是被凰兒帶走了,所以路長青必然要成爲明教的人。
在離開之前,葉青也吩咐過傲慢,務必要拉攏路長青,讓他留在明教。
如今看到路長青這滋潤的模樣,想必傲慢做得不錯。
路長青聞言歎息一聲說道:“鳳绫兒的蹤迹想必是有人刻意隐瞞,如今若是師尊不出關,我是回不去了。”
葉青聽到這句話,拍了拍路長青的肩膀說道:“路兄放心吧,明教永遠是你的第二個家。”
暴食說道:“鳳绫兒雖然沒有找到,我們卻聽說她的兄長鳳蘭生還活着,如今就在牧州的一個宗門之内。”
“但是那個宗門背後和梵廟關系匪淺,所以屬下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鳳蘭生?
葉青微微一愣,旋即想起了在牧州遇到的那個青年。
心道怎麽會那麽巧,他随便抓一個人就是鳳绫兒的親哥哥啊!
看到葉青神色有異,暴食思索之後問道:“教子,可是那鳳蘭生有何不妥?”
葉青搖搖頭說道:“這倒不是,那鳳蘭生乃是牧州華嚴宗的弟子,我正好要去梵廟那邊查些事情,不如就讓我去吧。”
“教子不可,此時牧州因爲拈花和尚死亡一事亂着呢,您若是前去隻怕是危險。”
暴食聞言連忙制止了葉青。
倒是一側的太清老子聽到了葉青的話,思索道:“拈花和尚死了,我等正好可以趁亂進入。”
“不日就是那華嚴宗一年一度的入門考核,教子可以趁機進入。”
暴食祭司是何等人精,幾句話就明白了葉青想必還有着别的事情要去辦。
所以當即下去爲葉青安排僞裝的身份,還有着一塊人皮面具遞給葉青,說道:“這身份僅有半神境界才可探出。”
葉青對于暴食的辦事效率極其滿意,拿出那女子的人皮面具給他。
葉青說道:“這東西乃是我無意之中獲得,你去暗中調查一下,到底是來自哪裏,死者又是何人。”
暴食祭司颔首,拿着女子的人皮面具打量一番後,似乎有些論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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